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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弦更加瞠目结舌了。明崇俨道:“她毕竟是王皇后的人,心底充满了对皇帝跟皇后的怨恨,又因为倭国的生活处处跟大唐不同,她心中极为忧闷,虽然生下了阿倍广目,对他却并不亲近,反而有些厌恶之意,阿倍广目是个孝顺之人,被叱骂责打都从无怨言,渐渐地,反而同其母一样,唯一憎恨的就是大唐的皇帝跟皇后了。”阿弦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明崇俨道:“原本我以为他在大唐所做那些都只是被主神所迫,而且他的确留了线索等我发现,所以我才对他心生怜惜,但现在我想,他跟主神之间,还说不定是如何呢。唉……”阿弦道:“难道不是主神胁迫他,是他主导了一切?”明崇俨摇头:“总之此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尤其是他现在隐在暗处行事,只怕会对二圣不利,从他先对我动手就能看出一二,他就是怕我在皇后身旁,会妨碍他行事,或许也怕我会看穿他的图谋。”阿弦道:“既然这样,就该早点找到此人,将他绳之以法。”明崇俨看着自己的肩头,笑笑道:“他用桃木楔沾血,在我肩头钉落,让我暂时无法动用法术,你进来的时候难道没发现,我的鬼使们都不在么?”阿弦正有些纳闷,从进门到现在,竟没有看见一个鬼使:“他们去哪里了?”明崇俨道:“我的灵力暂时被封印,无法驱使他们,他们就乐得四散了。”明崇俨说罢自己的情形,又听阿弦说了昨夜怀贞坊发生之事,隐隐震动:“事情绝不会如此巧合,也许真的是萧子绮跟他联手了。”阿弦道:“现在公主也不见了,要如何是好?”若是鬼使在的时候,明崇俨还可指挥他们四处探查,但是现在……明崇俨道:“二圣对公主爱逾性命,如果萧子绮真的这样丧心病狂对公主下手的话,那可真是……偏偏现在我无法相助。”阿弦只得安抚他道:“阿叔说按照他的为人不会对公主如何,总之先生不必着急,先好好地休养,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阿弦同明崇俨说罢,起身告辞,明崇俨忽然说道:“我听说你先前的预言有几次屡屡出错,当时谁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但是现在看来,也许是阿倍广目暗中捣鬼。”阿弦差点忘了这件事:“是他?”明崇俨道:“你再理一理在你身上发生的事以及引发的后果,多半跟他脱不了干系,一日没找到他,你就一日都不能放松大意。”阿弦点头:“是,我记住了。”---从明府出门,阿弦心事重重,没想到同明崇俨一番详谈,会引出这样惊人的内详。阿倍广目没有死?没有回倭国?他留在大唐到底想干什么,难道真如明崇俨所说,要向二圣报仇?如果自己之前几次预感出错也都是他捣鬼,那么,那个一直困扰阿弦却猜不出的、背后相助周利贞做出种种恶行的人,必然也是他。阿弦一边思忖,一边往回,曲池坊太过偏僻,她骑马又走了半个时辰,才进了东市。拐过东市,前方大理寺在望,阿弦昂首看了会儿,到底并没有靠近。崔晔先前叮嘱过,让她回南华坊崔府,但阿弦心里仍觉着有些古怪,就仍是要先回怀贞坊。玄影照例先跑了出来,昨夜它从崔府跟逢生一块儿奔来“救驾”,幸而是夜间宵禁,看见的人极少,饶是如此,今日长安的人还议论纷纷,说昨夜听见了虎啸龙吟,又似猫儿打架等等,十分怪异。今日天未明,崔府的虎奴就来带了逢生回去,临别,玄影跟逢生对了对鼻子,那小黑猫趴在旁边,无精打采,经过昨夜那一场,小黑猫似乎受了伤,走起路来都磕磕绊绊,眼睛也没了先前那样灵动,看来颇为可怜。阿弦同玄影才进内,就发现府内气氛不对,拦住一个丫头询问,那丫头道:“小虞姐姐先前回来了,奇怪的是,还有个年青相公,生得极为……”脸上一红,不便再说下去。阿弦疑惑入内,还未进堂下,就听得里头虞娘子道:“你不必来了,我已决定留在女官身旁。你还是趁早回去,别叫人发现了,于你身上有妨碍。”那人恳切地挽求道:“你不跟我回去,我一个人还有什么意思?你要是真担心我,就答应我。”阿弦听了这个声音,想起来是在无愁山庄里所见的那个戴着昆仑奴面具的青年,也正是郇王李素节。阿弦听他们两人似有私事商谈,本不想这会儿打扰,谁知玄影已忍不住探出头去叫了声。屋内虞娘子即刻发现,忙道:“阿弦。”阿弦这才迈步走了出来,正好厅内的青年也起身回头,果然生得极为清秀俊美,气质温柔而悒郁。郇王李素节看向阿弦,继而行礼道:“女官。”阿弦点点头:“殿下。”虞娘子在旁,颇为尴尬。阿弦反若无其事地对她道:“姐姐,怎么也没有茶招待贵客?”虞娘子只得先退了备茶,阿弦请郇王落座,便开门见山道:“殿下几时回来的?”“今日一早才进城。”阿弦道:“幸而如此。”李素节疑惑:“您这是何意?”阿弦道:“昨晚上萧子绮在这里闹得天翻地覆,如果殿下是昨夜回来的,这嫌疑只怕跳进黄河洗不清。”李素节脸色雪白:“舅……他做了什么?”阿弦道:“殿下当真丝毫不知道吗?”李素节摇头:“我才回来,还未曾见过他呢,更不知他住在哪里,又怎知道他做了什么?”阿弦有些失望,她本想从李素节的嘴里打听萧子绮的下落,也好找到太平,没想到竟是如此答复。阿弦道:“殿下是从什么时候跟萧子绮交际亲密的?”李素节道:“是母妃……是她出事之后。怎么了?”“那殿下当然知道他在无愁山庄所做是为了什么了,殿下是默许的么?”李素节脸上泛红,咬紧牙关颤声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阿弦道:“我并不是质问殿下,也许殿下是身不由己,但是现在萧子绮做的太过荒谬离谱,难保不会牵连殿下,你可知道,他把公主挟持了?”李素节震惊:“你说的是太平吗?”就在阿弦跟郇王李素节对峙的时候,宫内含元殿,武后却得了一个喜讯。太平被救了出来,确切的说,并不算是“救”,至少据太平自己说,萧子绮并没有为难她什么。谁更狠大明宫中,武后看着归来的太平,因太平无事,忧虑之心散去,眼中满是肃然的疑虑。自己的小女儿好像并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面对她的质问,太平脸上甚至有一丝委屈的表情,她玩着衣带,道:“我只是想跟着母后去看看她而已……不过半路上遇到了他,他说这会儿去会惹您生气,所以我才先跟他走了。”每听一句,武后的心就沉一分,她耐心听太平说完,问道:“你说的‘她’是谁,‘他’又是谁?”太平又嘟了嘟嘴,道:“母后当然知道,我本来是想去看小弦子,后来遇到了萧子绮。”“你知道他叫萧子绮?那你知道他是什么人?”武后几乎按捺不住地要提高声音,却因怕把太平吓得不言语,所以仍是竭力自制。太平道:“我当然知道呀,他跟我说过了。”武后转过身,先深深地吸了口气,平复了不安的心绪,才又回过身来:“那他可跟你说……他是什么人?”太平似乎察觉到了武后的怒意,慢慢低下头去,小声说道:“他……就是当初萧家的人,是萧淑妃的兄弟。”武后已经出离愤怒,面上却忍而不发,就像是烧的通红融化的铁水停了一会儿,表面上看着平平静静,甚至有些冷冷地,实则里头的温度足以在瞬间让一个人灰飞烟灭。武后不怒反笑:“他还跟你说了什么?”到底是母女,太平察觉到武后的不悦:“没、没有了。”“没有?”武后上前一步,“没有的话,你竟然为他说话?”太平哑口无言。武后又问道:“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太平道:“没有做什么,他只是让我留在屋子里不要出去,后来,后来听说满城在找我,他……就让我离开,叫我回宫了。”“这么说,他倒是好意,反而是我叫人满城找你小题大做了?”“母后……”太平叫了声,有些害怕,却仍撒娇道:“我知道母后是担心我,我以后、以后再也不敢了。”“以后?”武后哼道,“你想想至今为止,为着你私自出宫,已经闹出了多少事,怎么你心里还不长一寸记性?”太平低下头,不再说话。武后本来满腔怒火,如果面前的是别人,只怕早就一巴掌甩过去了。可毕竟太平只是个不懂世事险恶的小女孩,且是自己亲生的骨肉。武后只得将那滚滚熔岩般的怒压下,问道:“你以为母后是小题大做,可你怎么知道萧子绮的为人?你可知道昨夜在怀贞坊他做了什么?”太平摇了摇头。武后道:“他操纵了一只猫妖,想要叫那妖物把母后生吞活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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