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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弦试图将手蜷起挡住伤处:“这点儿不算什么。”袁恕己气不打一处来,握着她的手腕道:“是不是这只手费了才算?”陈基瞧见伤处,也觉惊心,又见阿弦瞪着袁恕己,便忙拦在头里:“袁少卿也是担心你才这样说,不可跟他犟嘴。”阿弦张了张口,果然并没说什么。袁恕己心里很不是滋味:“不说了,我带你去疗伤。”阿弦忙道:“我自己会去,不用劳烦啦。”陈基又道:“袁少卿是一片好意,且他又不是外人,你随他去就是了。”袁恕己实在忍不住,转头看着他:“你是不是该走了?”虽然陈基所说看似向着自己,但阿弦不听自己的话反听他的,实在叫袁恕己心绪难平,竟比阿弦跟自己对着干还要不受用。陈基仍是带笑说道:“是,我得回南衙一趟,弦子就多拜托少卿了。”说罢又对阿弦道:“改天得闲了再来找你。”这会儿接近黄昏,街头行人却越发多了起来。陈基去后,阿弦独自面对袁恕己,更觉尴尬。袁恕己咳嗽了声,道:“你家里可有伤药?没有的话不如我陪你去医馆。”阿弦道:“有的,少卿,我自回家就行了。”袁恕己回身对吴成吩咐了两句,便拉着阿弦往前。他是认得路的,自然不在话下。不多时回了家,玄影先钻了进去,闻着味跑到厨下。虞娘子笑道:“你这小狗儿回来了?知道我给你留了好东西。”拿了一根猪骨俯身递了过去,“去磨牙吧。”玄影却不接,只是汪汪叫了两声。虞娘子受惊,忙出厨下来看,正见袁恕己扶着阿弦进了门。虞娘子见状,又喜又惊,喜的是袁恕己竟来了,惊的是阿弦竟受了伤。她忙擦擦手走过来:“是出了何事?”阿弦见她受惊,忙出言安抚。将两人接到躺下,虞娘子入内将药箱拿了出来,她本要替阿弦料理伤口,但看袁恕己自己动了手,虞娘子心下一动,便自去准备茶水。袁恕己为阿弦将伤口清理妥当,一边儿叹道:“若这会儿你仍旧跟着我,我是绝不会让你伤的这样,”阿弦不知如何接话。只是看着袁恕己痛惜的脸色,阿弦忽然想起之前他屡次对自己说,要带她离开长安、或者回到豳州的话,当时阿弦只以为袁恕己是保全自己的意思,可是……一旦知道了他对自己的心意……阿弦心惊,又不敢十分确信。忽然手心刺痛,阿弦本能地一缩手,袁恕己道:“知道疼了么?”阿弦道:“我又不是铁石人,当然会疼。”袁恕己道:“我却以为你是铁石人呢……”他说到这里忽然疑惑起来,抬眼望着阿弦,目光从她脸上到身上,道:“说起来,我只从老将军口中得知你是女孩儿……但却不曾验明正身过,可是看你这份胆气,有义有勇,身手又这样厉害,却实在不像女孩子,甚至比寻常男子更胜几分呢……别动!”袁恕己攥紧她欲后缩的手腕,重新垂眸。他叹了口气,慢慢说道:“这一次伤了手,并不算严重,但你横冲直撞的这样儿,迟早晚还会有更大的事儿闹出来,让人怎么放心?”“我、我不会的,”阿弦如坐针毡,像是被捆在了座上,“这一次是意外,周国公故意挑衅。”袁恕己道:“你一定要跟他动手么?难道不会逃走?你可知道,他毕竟是皇亲,如果认真跟你计较起来,就不仅仅是当街打一场那么简单了。”也幸而敏之是个不羁的性子,只是发泄怒气,并未就当真将自己的身份抬出来,不然的话自又是一场风波。阿弦道:“好,我知道了,下次我见了他二话不说即刻就逃。”袁恕己道:“别跟我赌气。哼……我知道你不肯听我说的。”“这从哪里说起?”“不然的话,周国公在街上说的那是什么意思?他说你只听崔天官的话,对不对?”阿弦笑笑,便将贺兰氏身死,敏之欲见等也说了,亦把崔晔叮嘱她不许再答应敏之做诸如此类之事的话说明。袁恕己听了,想起敏之说崔晔心机之事,心里掠过一个模模糊糊的想法,却不太敢成形。阿弦却道:“阿叔是为了我好,少卿也是为了我好,我难道不知道?你们的话我都会听的,你放心就是了。”袁恕己回神,琢磨着这句话,不禁一笑。因说起崔晔,袁恕己自又想起烟年的事,便道:“崔府的少夫人殁了,你可去崔府吊唁过?”阿弦摇头。袁恕己意外:“怎么没去?”阿弦抬起左手抓了抓头:“我……”有关贺兰敏之的事,阿弦可以和盘托出,但是崔晔自然不同。阿弦谨慎道:“我想这些日子他们家里一定忙的不可开交,我过几天再去。”袁恕己挑眉,他自然明白阿弦跟崔晔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这种理由实在站不住。袁恕己道:“你跟他怎么了?”阿弦道:“没怎么。”袁恕己疑惑地看着她,阿弦心虚,生怕给他看出什么来,便道:“怎么还没弄好?”原来袁恕己故意弄得慢慢的,因为生怕敷药之后找不到什么话题可说,对坐无味,阿弦当然又得送客。此时见她察觉,袁恕己便道:“方才不小心弄疼了你,当然要慢一些。”阿弦才不做声,只盯着那伤处。虞娘子捧了两盏茶在外,听到这里便迈步走进来:“少卿上心了,必然是十八又在外头闯祸了?是怎么受了伤的?”阿弦怕说起敏之的话,虞娘子又要多心,便道:“我没闯祸,只是不小心擦伤了,少卿有些大惊小怪,实则没什么。”袁恕己还未开口,虞娘子道:“听听,伤的这样了还说没什么,要怎么样你才算是有什么?”袁恕己却也明白阿弦的意思,便不提敏之,只取了纱布,将阿弦的手掌包扎妥当,道:“且记得在好之前不能牵动伤处,更加不能沾水,有道是十指连心,这伤自然可大可小。”虞娘子在旁,虽担心阿弦的伤,但看袁恕己这般上心,她便悄无声息又退了出去,又将玄影招了出去,仍把骨头给它,玄影才趴在门口放心地啃了起来。果然如袁恕己所料,伤口处理妥当后,能说的话似乎也都不见了,堂下又出现了一阵令他担心的寂静。蓦地听阿弦轻轻咳嗽了声,袁恕己忙道:“你今日怎么会跟陈基在一起?”阿弦道:“大哥……他请我吃饭。”袁恕己道:“原来是这样。”竟有些羡慕陈基,“他无缘无故请你吃的哪门子饭?”阿弦道:“吃饭罢了,还要有什么名目不成?”“既然不用名目,”袁恕己沉吟,忽地说道:“那好,改天我也请你吃饭。”阿弦吃惊,袁恕己道:“我总不会连陈基也比不上吧?”阿弦垂头。沉默中,听到门口玄影啃骨头的声音,啯啯啅啅,一丝不苟,却也好像是啃在谁的身上,微微发痒。袁恕己暗中握了握拳,终于道:“上次在户部,我跟你说的那句话……”阿弦耳畔又有些轰鸣。袁恕己道:“小弦子,我是真心的。”按捺着想要跳起来跑开的冲动,阿弦道:“我、我……为什么?”袁恕己问:“什么为什么?”阿弦道:“我不知道少卿怎么生出这样的念头来,我……我只是……”阿弦扪心自问,若是她自己看着自己,只会觉着是个混不吝的小子,能如朋友般喜欢已经难得,更不必提什么爱慕之心了。所以在察觉袁恕己心意的时候,简直似天方夜谭,叫人不敢相信。一鼓作气,阿弦道:“少卿年青,长的又好,身家好,……又是大官,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不明白。而且你若是要……要娶亲的话,多的是门当户对的女子。”阿弦很想直接跟袁恕己说一句“不要这么想不开”,她实在是并没有什么格外好的地方,担不起他的这份心意。袁恕己也是一脸匪夷所思地看着她,忽地失笑道:“若真的如你所说,我年青长得好,又是大官儿,我若看上你,你当然要忙不迭地答应,怎么还忙不迭地否认?”阿弦咕噜噜咽了口唾沫:“因为……这是没用的。”“怎么没用?”阿弦的脸渐渐涨红,然后她双眼一闭,冲口道:“我、我心里有人啦。”一刻寂静。“你心里的人是谁?”袁恕己问道。大概是天热的原因,额头有汗渗了出来,阿弦道:“总之不是少卿。”袁恕己双眸沉沉,缓声问道:“难道……是崔晔?”阿弦像是看见鬼,大叫:“什么?!”袁恕己定了定神,仔细又一想:“总不会……真的是陈基?”阿弦张了张口,又无声,脸上的红越发深了几分。袁恕己忙问:“他知道你是女孩儿?”阿弦摇头。袁恕己失笑:“他喜欢你?”脸上的红淡了几分,阿弦摇头。袁恕己皱眉:“那你……还喜欢他?”阿弦满面惨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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