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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后的确也做到了。但崔晔知道,武后并未提及的是,当初太宗对她这种回答的反应。太宗并不喜武后这种铁腕狠辣作风,正如崔晔也对这种做法心生警悚而非苟同一样。在武后眼中,烈马同“九死不悔的聪明人”或许都是同一种类,都可以用“皮鞭,铁锥跟匕首”来选择对待。但崔晔知道,他不能……这样做。烟年后退,终于挨在桌边儿缓缓落座。崔晔回头,隔着屏风看去,屏风上的洛神图便在眼前浮动起来,朦朦胧胧,如真如幻。绢纱后面烟年的脸也隐隐约约,看来果然就像是那已经乘龙而去归了九天的洛神。只可惜他并非穷追不舍屡屡回头的曹子建,曹子建早就另有其人。崔晔道:“我知道纪王向来倾慕你之才情,殿下又是个颇通文墨之人,想必定会同你很想投契。”隔着这一层纱,崔晔看见烟年往这边儿看了一眼。她轻轻说道:“原来夫君……已经给我想好了人家。”崔晔一笑:“若夫人心中另有打算,自是更好。”烟年也笑了笑:“我诚然还有更好的打算。”突如其来的沉默,两个人僵持似的,谁也没有先开口。忽然烟年道:“夫君指的那人,我其实早就想跟你一说。”崔晔不答。烟年也并不看他,道:“原先不便说这些话,但现在想也没什么了。”她终于慢慢地转过头来,也看着那影影绰绰的屏风:“夫君虽无所不知,但这些还是我亲口告诉你的好。我同他之间,就连碰面过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崔晔皱眉,他很想告诉烟年,他并没有兴趣听这些。原先曾告诉过烟年,只要她不会辜负,那么过去的事他不会追究,不管是什么都跟他无关。现在既然决心已下,那些事……更加跟他毫无关系了。本来几次想阻止她说下去,但有一股莫名的冲动,压住了他将冲口而出的话。只有烟年的声音,有些温和地响起:她道:“十三岁那年,我跟姊妹们一块儿作诗,众人都赞我的诗好,我虽不以为然,心里难免得意,那会儿他正在府里做客,便批了几句,那时我不懂事,受了挫折,心里只觉着此人十分可厌,竟敢挑人的不是。”但是年纪渐大后,越发知道了卢照邻的名头,再看他的诗,想起当日品评之语,竟是字字真知灼见,不由脸热羞赧。由此,也对他心生敬仰,故而但凡是他的诗,烟年皆信手拈来,烂熟于心,可越是读的多,心里的喜欢跟仰慕便一寸寸累积。“那几年期间虽见了几次,但都极少说话,只偶尔听过几次他同人谈诗论赋,”原本温和平淡的声音里,似多了一缕很但的喜欢:“他不必多说什么,但说的每一句都甚是契合我的心意,有时候他还未说出,我心里已经懂了,而每每我心里想的事,还未出口,他已经了然。”崔晔听到这里,忽然一阵心惊。他忍不住转头又看向这个女子,眼里有毫不掩饰的诧异。他的惊异——并不是因为烟年心里这般倾慕喜欢一个人,而是……世间竟有这种情感。却并不属于他,不属于本该是跟他如此情深的这人。烟年仿佛自言自语般,继续说道:“我明知是不可能的,但是无可否认,我很钦慕他,可我从未对他有过任何表达,自诩他也是不知道的。后来嫁了过来,更加不大有机会见到,只那两次他来府里拜会老太太,以及我回家去偶然撞见过一回,他对我行了礼道好,我向他还礼,如此而已。”两人的相见十分平常,只有当眼神相对的时候,才似能察觉彼此平淡的面目底下,相似的灵魂。渐渐地再翻到他的诗集,从那看似隐晦的字里行间,知道幽忧子仍旧知己一般,所思所感仍是同她心有灵犀似的。他的每一首诗她都似刻在心头一样倒背如流。同时烟年也窥知,他将一种难以名状的牵念之情写在了诗中。那些诗章,世人虽都朗朗上口争相诵读,却不知其真意如何。连烟年也未敢确信。在崔晔“殒命”羁縻州之后,烟年彷徨失措,回府暂歇。“他来见我,劝我节哀。”慢慢地以手托腮,烟年的双眸朦胧,凝视着虚空:“他说你未必有事。但……”那时候纪王已有意于她,暗中传信,卢氏亦知晓此事。但烟年心不在皇室,是以竟坚决不肯。卢氏只当她对崔晔一往情深,殊不知对烟年而言,若不是某一个人,其他的都是错。崔晔见她停顿,不由问道:“但是如何?”烟年道:“但他问我,若你当真不幸,我要不要跟他同去。”烟年微微一笑,手扶着额角,眼中的泪却扑簌簌坠落。崔晔道:“夫人如何回答?”烟年摇头。她原本未敢奢望,忽然间听得这样的言语,就像是头顶轰雷,还分不清是惊是喜,欲去欲留。来不及仔细分辨回答卢照邻,崔府就已经去了人,说崔晔“回来”了!烟年道:“那天家里传来消息,说你回来了,我便知道此生再无别的道理。”谁知在飞雪楼上,卢照邻一时情不自禁的《长安古意》,那引人注目的四句之中,偏偏嵌了烟年的名字。长安城千千万万百姓、达官显贵都懵懂不觉,唱“借问吹箫向紫烟,曾经学舞度芳年,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又怎知道这里头掩藏着一个极大的秘密。而烟年在第一次听说这首诗的时候就已经心头通明。同时她又有一种深深地悚惧,她知道此事怕是藏不住的后来卢照邻因此诗入狱,烟年情急之下,便请崔晔相助。虽有惊无险放了出来,那一身的病却也由此而起,因此细寻这其中的种种纠葛,实在是无法可说。——直到此刻崔晔才发现,兴许不该怪烟年。他跟烟年两个本就非一路之人,或许,只是或许,若没有卢照邻的存在,他们两人至少也会相敬如宾平淡一生,毫无破绽。但在这世间,总有那么两个灵魂,是彼此相应而生的。崔晔看着肩头颤抖不休,似哭似笑的烟年,忽然道:“关山客子路,花柳帝王城,此中一分手,相顾怜无声。”烟年眼中流露惊异之色。隔着屏风,崔晔似笑:“我本以为这一首诗是他送给阿弦的……原来竟不是。”那天崔晔前去相送卢照邻,阿弦亦追出城,这四句正是崔晔从她所持的卷轴上所见。当时还觉着卢照邻对阿弦倒也颇为“深情”了,只是后面两句未免有些凄惶。此刻看着这般的烟年,心里却竟“无师自通”了。“一分手,怜无声”,他哪里是给阿弦的。这夜,阿弦回到平康坊。同虞娘子说起今日去国公府所经历种种,叫她放心。虞娘子道:“殿下虽然向来荒唐不羁,但今日的情形实在大非寻常,我生恐有什么不妥,想到少卿素来是极好的,便找了人去报信,少卿可找到你了?”阿弦听提起袁恕己来,有些不自在:“找到了。”转身就要回房。虞娘子一把拉住:“倒是在哪里找到的?我是没了法子才想到他,实则心里也怕连累了他,毕竟殿下那个性子,发作起来是六亲不认的,难得少卿肯答应,到底详细如何?”阿弦只得说道:“放心,并没什么事,他是去户部找到我的。没跟周国公冲突。”虞娘子这才念了一声“佛”:“这倒也罢了。”阿弦瞥她一眼:“姐姐,以后若有事,不要再烦劳袁少卿啦。”虞娘子道:“这又是怎么?”阿弦道:“人家堂堂大理寺大官儿,不好去搅扰,何况总劳动他,给别人看见了不免会嚼舌闲话。”“又有什么舌头可嚼的?”虞娘子问道。阿弦道:“多着呢,比如说我抱大腿之类。”虞娘子笑道:“谁若是想抱只管让他们抱去,只怕腿抱不着反被狠狠地踢一脚,袁少卿也不是见谁都对他好的。”阿弦只觉耳朵生刺:“罢了罢了,总之不可总是麻烦人家。”虞娘子狐疑:“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儿吧?”阿弦忙道:“没有没有。”虞娘子半信半疑看了她片刻,终于道:“那好吧,你自个儿说,如果真的有什么急事,我不找袁少卿,却要找谁救火?”阿弦本来立刻就想说“阿叔”,但偏自觉两人正闹“别扭”,上次崔晔去户部找她她还不理呢,怎好觍颜麻烦。可是长安除了崔晔,另外跟她相识的不过是陈基了,更沾手不得。至于许圉师,那是个老好人,又是上峰的上峰,也不好去烦扰。阿弦一时还真想不到,只得道:“怎么总盼着我有什么急事?我好着呢。”不等虞娘子再说,阿弦哧溜钻进里屋。她掏出崔晔手书的那《存神炼气铭》,从头到尾又联了一遍,才倒头睡下。——“陛下……陛下!”一个脆嫩的声音急切地呼唤,像是找不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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