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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趴在桌上,夹了一个虾饺放进嘴里,生无可恋地嚼着,自言自语说:“发热期最少也要四五天……”
傅时昱淡淡地说:“我会陪你。”
姜缈抬起眼皮,看了眼傅时昱,说:“只有你,不能出去玩,还是很无聊。”
不知道是不是姜缈的错觉,傅时昱的额角好像跳了跳,动作一滞,欲言又止。
姜缈没有意识到问题,继续说:“不能和甜甜玩,不能出去打雪仗、堆雪人,呆呆和小白也不在,我好无聊啊……唔。”
说着话,姜缈嘴里被塞了什么东西,他低下头,是一个奶黄包。
傅时昱面无表情地用一个奶黄包堵住他的嘴,说:“吃完饭再说话。”
“?”
姜缈生气了,咬下半个奶黄包,含糊不清地说:“你之前还说吃饭时候可以说话的!”
傅时昱面不改色:“现在不可以了。”
“为什么?”
“傅家有傅家的规矩,在别人的地盘要听别人的话。”
姜缈被唬住了。
傅时昱只说过他们两个一起吃饭的时候不需要讲规矩,但没说过回了傅家老宅也不需要讲规矩。
姜缈瞥了眼门的方向,问:“我悄悄讲也不可以吗?”
傅时昱铁面无私地说:“不可以。”
“……”
姜缈觉得这很无理,但想到对他和蔼体贴的傅时昱的父母,又觉得这点小事也不是不能忍。
“好吧,不讲就不讲。”姜缈嚼着奶黄包说,“反正我们两个困在这什么也干不了,有的是时间讲话。”
你不笨,你是聪明宝宝。
像姜缈说的,不能出门,他只能在房间里跟傅时昱大眼瞪小眼。
上一次发热期至少还可以离开房间去玩,这次倒好,连房间都不能出去了。
姜缈完全没有想过傅家这么大、其他人可以暂时不在这栋房子里生活的可能,傅时昱也没有告诉他家里仅有的两个alpha,傅老先生和俞星卓,都已经暂时搬到后面那栋房子了。
“你每次易感期一个人待在房间好几天,真的不会憋得难受吗?”姜缈问傅时昱。
傅时昱回答:“不会。”
“也是……你易感期比我发热期难受多了,本来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出去活动……”姜缈趴在桌上唉声叹气,“我好无聊啊……也没有作业可以写,不知道该干什么……”
傅时昱说:“你应该好好休息。”
“我现在不想休息。”姜缈说完,想了想,坐起来眼巴巴地问傅时昱:“有没有什么两个人可以玩的室内游戏?”
“……”
傅时昱的表情有一些微妙的变化,看着姜缈,欲言又止。
姜缈有点失望:“没有吗?连游戏机都没有吗?”
“……没有游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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