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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宁直接没话说了。陆秋自觉干了坏事,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垂着脑袋小小声地解释:“那个,那天我不是不接你电话。我跟我爸都去医院挂水了,没接到。”许宁翘了翘嘴角又皱了皱眉头,叮嘱道:“以后不许这么乱吃了。还有,吃什么泡面啊,一点儿营养都没有。在家里放点儿挂面,煮了挂面卧个鸡蛋都比那个营养。算了算了,以后你要是不知道吃什么,打电话给我吧。我根据你们家有什么,告诉你怎么吃。”陆秋没好意思说,她连开煤气灶都不敢,泡面只会开水泡,一煮就全糊了。她只能嗯嗯啊啊地点头应下。许宁自觉没办法面对学生这糟糕至极的作文,决定带她出门去观察大自然,努力吸取天地之精华,好言之有物。他骑着车子带陆秋到田野里头溜达。嗯,他是无意间发现这片梅花林的。虽然之前打电话给初中同学拜年时听对方说过,这边有个农大的退休女教授包了一块地,种了不少梅花。但是他并不知道具体位置啊,还是凑巧找到的。陆秋一见这一大片梅林就开始欢呼尖叫,然后问许宁:“梅花是不是结梅子啊。我记得好像是五月份杨梅上市吧。到时候放长假,我要回来采杨梅。”许宁直接拍了一下她,怒道:“就知道吃,梅花是梅花,杨梅是杨梅,两种不同的植物。梅子是果梅结的果子,我们现在看的是花梅。”陆秋不服气地反唇相讥:“都不能吃,光长花有什么用。”她正说着,一阵风吹过,落英缤纷。淡粉的花瓣落在了许宁的眉心与唇珠上,盈盈欲坠,却又像是留恋不舍离开。陆秋呆呆地看着他,冒出一句:“许宁,你好像欧阳明日啊。”少年郎额上青筋乱跳。作为一名妥妥的直男,他明显不认为欧阳明日的形象有多美好,软踏踏的,而且许宁自觉自己鼻孔没有欧阳明日那么大。陆秋却开心起来。许宁今天穿的是一身月牙色的长款棉服,感觉特别契合欧阳明日。她在心中刷刷刷花起画来,然后迫不及待地拿出写真板来,要求许宁在树下站好,她要画画。许宁瞪眼:“考试的时候不考美术。”陆秋冲他拱手作揖,哀求不已:“求求你了,许宁,就画一张。我打个草稿就好。”许宁拿她没办法。陆秋从小学画画,她妈妈以前就是美院毕业的,现在还在兴趣班带学生。他一面按照陆秋的要求摆好姿势,一面叹气:“你要是能把画画的一半精力放在学习上就好了。”陆秋不服气道:“你不也喜欢画画么。我记得以前上小学的时候,老师还管你叫小画家呢。”许宁惊讶了:“你怎么知道啊?”他跟陆秋初一时才同班,之前根本就没讲过话。陆秋嘟起了嘴巴,悻悻道:“你成绩那么好,所有人都盯着你看,当然不会知道我了。那时候,全年级的学生,哪个不认识你啊。”亏她还跟他一起上过美术兴趣小组,一起参加过美术比赛呢。他竟然完全没有一点儿印象。许宁有些尴尬,面上勉强浮出个笑容:“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写科幻小说可以培养写作能力,算是语文基础训练。画画又有什么意义呢。许宁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长时间没有画过任何东西了。他现在最擅长画的应该是各种几何图形吧。陆秋却眼睛亮晶晶的,大着胆子看许宁:“我觉得,你不继续画画实在太可惜了。那时候我妈去学校接我,看到你贴在橱窗的画,说你非常有灵气,还想带你来着。不过她托美术老师问了,你说没兴趣。”许宁苦笑起。陆秋一说,他倒是隐约有了印象。小学四年级时,的确有这么回事。然而当时他已经决定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到学习上去了。因为他去老师办公室交班上同学的作业本时,听两位老师闲聊说有位学生成绩好,县中不仅没收他学费,还给了奖学金。那是许宁第一次听说奖学金这个词。这对一个除非逢年过节否则家中餐桌上根本就没有荤腥的农家男孩而言,是一个极具诱惑力的名词。几乎是在听说这件事的同时,他就决定将来一定也要拿奖学金。他不忍心看到母亲每逢他们姐弟开学前夕愁眉紧锁的脸,也不愿意听父母为了钱而争吵。他想,等到他有钱了,一切定然会好起来。这些陈年旧事积压在心底多年,许宁以为自己早就遗忘了。却不料让陆秋简简单单一句话,又勾起了过往的记忆。他笑了笑,重复了一句:“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既然放下了,那就放下了吧。宁老师说过,人的一生,能够做好一件事就已经很好很好了。陆秋有点儿沮丧,但许宁现在已经十五岁了,再重新拿起画笔,似乎的确有些晚。她说不出的后悔,她应该在成为许宁同桌的第一天就告诉许宁,不要放弃的。许宁保持一个姿势半小时后,陆秋打好了草图,喊他赶紧休息一下。两人蹲在梅树底下,陆秋感慨:“要是有笛子就好了,梅绛雪就是月夜梅花下吹笛的。”许宁皱起了眉头:“这人有什么好的。明明知道那男的跟她妹妹有感情,还硬是要贴上去。长得好看一点,身世凄惨一点,她就不是小三了?”陆秋吓得一缩脖子,期期艾艾道:“你们男生不都喜欢梅绛雪么,她那么美,又身世那么惨,那么让人怜惜。”许宁嗤之以鼻:“女儿当自强自信自立。明明知道那男的跟她妹妹有情,还要上赶着硬贴上去,她是有多看不起自己啊。所谓的为爱付出,也不过是满足自己一己私欲的借口。”陆秋嘟起嘴巴,偷偷觑了许宁一眼,嘴角弯了弯,试探着问:“那你喜欢陈玄霜呢?”许宁捡起一块小石子,轻轻在手里抛着,看一树树的淡粉雪白,浅笑道:“无所谓喜欢不喜欢。不过我觉得玄霜个性更加像一个正常人,也更直截了当。”陆秋一下子就笑逐颜开了。她小学第一次拍艺术照的时候,那位摄影师就说她像陈玄霜。当然,很有可能是衣服的原因,可是她还是开心了好久。许宁也喜欢陈玄霜呢。陆秋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开开心心道:“刚好我也喜欢玄霜哎。”许宁笑了笑:“原著里头不是这样的。不过我不是很喜欢卧龙生的小说。他里面的男主角都面目模糊,优柔寡断,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陆秋又接不上话了。她就是看看电视剧而已,连《雪花神剑》的原著是什么都搞不清楚。许宁察觉到了她的尴尬,笑道:“没关系,电视剧改编了很多,跟原著差别非常大。不过我还是不喜欢里面的男主角。”说着,他话锋一转,指着梅花道,“现在让你当场写作文不现实,那就想几首写梅花的诗词吧。”陆秋这下子更加傻眼了,吭哧了半天,想起一句:“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许宁无奈:“可我们现在待的地方不是墙角啊。”陆秋想了想,又念了一句:“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许宁继续皱眉:“连着好几个大晴天,雪早化光了。”陆秋都快哭了,哪儿有这样的道理啊。她都说了含有梅花的诗词了,怎么他还老是挑刺。许宁一点儿也没有含糊过去的意思,严肃道:“每句诗词都有它们自己的含义跟意境,随便乱引用,味道就不对了。现在阳光梅花,你如果来一句暗香浮动月黄昏,那不是胡说八道么。”陆秋气呼呼地往地上一蹲,赌气道:“我不知道。”许宁叹气:“你们期末考卷还有呢,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这么快就忘了。腊梅耐阴喜阳,不能就因为有前者,就非得将它跟凄风苦雨寒冰冷雪联系在一起。任何苦难都是不得已,不值得歌颂苦难本身。”陆秋被她说的直点头,又琢磨了半天,冒出一句:“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结果后面许宁就说后年说不定这儿就得圈起来收门票了。她委屈极了,觉得许宁实在是太坏了。居然这个时候说什么收不收门票。许宁看了看梅林,皱了会儿眉头,点头道:“算了吧,要是门票太贵的话。我们家的田现在给别人种,有一处小田还荒着,到时候我用来种梅花就好。你喜欢哪一种梅花?”躲在小土坡背后的许多目瞪口呆。哎哟,少年啊,姐倒是没发现,原来你这么会撩妹啊。陈曦听了一阵嫉妒。这小舅子,抢了他的台词,实在太不像话了。他刚才还想跟多多说,她喜欢梅花。他就在新盖的那栋房子的庭院里植上一株梅。小黑黑一直被陈曦抱在怀里,不知道爸爸妈妈在玩什么游戏。它开心地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爸爸妈妈动,小奶狗不耐烦了,开始“汪汪”叫。有这么个不靠谱的小东西在身边,听墙脚的行为立马露馅。许多只得装成无意间路过的模样,从土坡边探出头去,笑着看许宁:“哎呀,宁宁你也跟秋秋到这边来挖野菜嚒?那里有好多荠菜啊。”可怜的陆秋小姑娘立刻像屁股着了火一样,从地上跳起来,期期艾艾地喊了声:“多……多多姐,陈……陈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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