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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宁和听到一阵闷哼声,大约过了七八秒,门上的禁锢才消失。
俞非晚一条腿裤脚撸起来,上面是一道开肉的伤口,四周还有擦伤痕迹,沁着血丝。
从厕所隔间跳下来,很高的,再加上一节台阶,郁宁和看了腿都发软。
“你…我课桌里有碘伏和创可贴,我给你拿。”郁宁和洗了个手,跟兔子一样蹿出去。
俞非晚嘴唇张了又闭。
他垂下眼帘。
这算什么伤口?他初中打架伤得可比这厉害多了。
俞非晚用纸巾打湿了水,盖在伤口上擦掉血迹,再丢进垃圾桶里,准备回教室上课。
“伤口碰水会感染的。”郁宁和拉住他的手臂,带到第一个厕所隔间里的马桶上:“坐下。”
俞非晚鬼使神差,没说反驳的话。
郁宁和挽起他的裤脚过膝盖,露出全部伤口。
他打开碘伏盖子,抽出棉棒,捅进去吸满碘伏,然后小心翼翼在他伤口上滚,还怕他痛,凑近轻轻吹气。
小时候郁宁和哥哥姐姐就是这么给郁宁和上药的。
俞非晚目光定格在他细皮嫩肉的脸上,随后一格格扫过他的睫毛、鼻尖、腮肉和鼓起来吹气的嘴。
“不痛,不用吹。”俞非晚手臂撑在大腿上,右手支着下巴,距离拉近,能嗅闻到他洗发水的味道。
“怎么可能,你看,都能看到肉了。”郁宁和目不转睛,把手里的棉棒丢进垃圾桶里,换两根新的。
俞非晚的小腿很长,绷紧能看到流畅的薄肌。
涂上去的碘伏凝聚成水滴,直往下流,郁宁和左手放下碘伏瓶子,用指腹擦擦。
俞非晚:“不用这样,你是因为我才被锁在厕所里,我给你开门理所应当。”
“嗯?什么理所应当?”
郁宁和一直在和往下掉的碘伏液斗智斗勇,实在被弄得烦了,左手干脆绕到他右腿后方微微用力扶起来。
俞非晚感受他手心柔软和温暖,嗓子里的话顿住。
“马上、马上就好了……”郁宁和扔掉棉棒,从口袋里掏出两个大号创可贴,嘴巴里碎碎念。
几番对比,他挑了个最好的方向,贴了上去,保险起见,他还摁压四周,保证贴得稳稳的。
郁宁和盖好碘伏,毫无防备起身,脑袋天昏地转。
俞非晚一把抓住他手腕和腰。
“……好晕。”郁宁和拧眉,脚软,一屁股坐在俞非晚腿上,“嘶,腿、腿麻了!”他倒抽气,整个人好比被施了魔法一样卡住动不了。
俞非晚嘴角忍不住上扬:“哪条腿?”
“哼哼,左边。”他麻到连话也不想多说。
俞非晚大手抓去,揉着他小腿肚,结果人哼唧的更厉害,扭来扭去想躲。
大约过了半分钟,那阵酸麻感才退去,郁宁和动动脚踝,踩在地上站起来,外面适时响起打铃声音。
“走走,快去上课。”郁宁和拽拽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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