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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许走——”
张鄜只得侧过身坐回床沿,感觉小殿下那稚嫩而柔软的巴掌紧紧地蜷握着自己的手指,一股暖香陡然幽幽地袭来,方才已然半消的欲、火不知何时竟有了复燃的征兆。
他扶着额忍无可忍地叹了口气:
“……殿下这是在给臣下令吗?”
雨锈(七)
钟淳先前头脑清醒之时,对张鄜还心存着几分惧意,知晓自己偷偷上船算不上是什么值得称道的事,于是一颗心便一直虚虚地悬着。
可自从两人嘴碰过嘴以后,他的脑子昏了,胆儿却莫名其妙地肥了,甚至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耍无赖,好似找着从前胖猫儿作威作福的雄风来了:
“……对!……我要对你……嗯、发号施令!”
这上京之中,除去当朝天子之外,敢大言不惭地对丞相发号施令的,恐怕除了已经魂归桑梓的几位老将军之外再别无他人了。
钟淳其实知道自己有些犯糊涂了,但他总觉得自己糊涂的时候张鄜似乎会对他更纵容一些,于是继续理直气壮道:“丞相我要命令你……”
“抱我!……”
“……”
见那人好半晌没动静,他忍不住地将眼睛撑开一道缝,声音弱了:“……不行吗?”
张鄜低头看了钟淳一会,目光下移至那明显被人吮肿的嘴唇上,摸了摸他的脸,像抱胖猫儿一样将他托着抱到自己腿上。
钟淳闭着眼将脑袋偎在那人肩膀上,心满意足地闻见那股令他魂牵梦萦的苦檀香,整个人渐渐放松了下来,仿佛一头冬眠的小兽,一头扎进了温暖而无忧无愁的梦乡中。
他的双手无意识地攀住那坚实而炙热的背,待确认那人再也无法一走了之之后,才彻底安心地趴了下来。
窗外的风雨急如霹雳,砭人肌骨的寒气悄无声息地渗进了室内,连那佛龛前的烛火都黯淡了几分。海潮一波接着一波涌来,无色天这般大小的楼船在天地的惊涛骇浪之间,仿佛也不过一粒核舟,只能随波逐流地在这海中沉沉浮浮。
分明是在危机四伏的邪教徒地盘上,耳边还能依稀听得栏杆外细碎的淫声浪语,但把整个身子都放肆地埋在张鄜怀中,闻着那人身上如水般清凉的气息时,钟淳却觉得这辈子从来都没有像此刻一般安逸踏实过。
生在帝王之家,别的皇子虽然没爹疼,但至少还有个娘把自己当成命根子护着。
而钟淳属于既没有爹疼也没有娘爱的那种倒霉蛋,连被人抱在怀里的滋味都没仔细尝过,便稀里糊涂地长大了。
秦姑姑虽然待他极好,但却是下人对主子的好,绝不会逾矩地像父母一样将他搂在怀里哄。而钟淳变成胖猫儿时,张鄜虽也抱过他,但当时的他在那人眼中只是宠物,感觉同现在确是万般不一样的。
钟淳阖着眼,贪婪地享受着他此生都不曾拥有过的拥抱,觉得这和嘴碰嘴一样都是令人飘飘欲仙的事儿。
有那么一刻,他情愿一辈子都不要回宫,就在这漂泊无定的船上一直待到地老天荒……
张鄜垂着眼,手指拢过钟淳的额发,在那凝着细汗的鬓角上揩了一下:“这几日暄儿的卧房新添了些书,你可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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