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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有听见那些三姑六婆在背后窃窃私语,甚至有人拿她当反例来教育自己的亲朋好友——读书好有什么用呢?读书读得好,不如会做人,瞧瞧我们单位的那个小姑娘,人长得倒是机灵,书都读傻了,刚一来就被人家当枪使,把人都得罪遍了,这回她倒是识趣,自己知道自己混不下去,于是请了个托词,跑去乡下做体力活了,啧啧,也不知道她一个姑娘家家的,将来想怎么办。梁雪没有理会,她突然觉得柳蓉是对的,曾经她觉得这个小姑娘仗着自己聪明,活得太过嚣张,看起来乖乖巧巧,心里总有些离经叛道的想法,总是和别人不一样。和别人不一样不会幸福,梁雪曾经这样坚定地认为着,人活在社会里,就是应该像变色龙一样,好好地把自己藏在人群里,过着群居的生活,可是没想到她过了叛逆期的年纪,却突然叛逆了起来。一个人,为什么要和别人一样呢?为什么自己香,别人臭,就也要把自己滚在污泥里转两圈,弄出一身同样的味道来才行呢?一生对每个人来说都只有一次,怎么能为了这一时片刻的偷懒,就甘于平庸呢?梁雪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带走了她一直以来养在办公桌上的一小盆仙人掌,它因为晒不到太阳而显出些营养不良的枯黄,却依然浑身长刺,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外面有那么大的天地,只可惜你们舍不得这个尺寸之地的空调,不愿意出去罢了。梁雪对她昔日的同事们笑了笑,带上门转身离开了——不知道谁比较可怜。她想起柳蓉,想起常露韵,想起那次叫她如鲠在喉的小聚会。是的,贫穷不可怕,肥胖不可怕,丑陋不可怕,残疾也不可怕,一切的艰难都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沉沦下去,被同化成和每个人都一样的疲惫而麻木的面孔,变成这钢筋水泥的城市怪物中一块普通沙硕,变成自己最看不起的那种庸庸碌碌的人。等到寒假来临,常露韵从铺天盖地一个又一个的面试里醒过神来,柳蓉一边写毕业论文,一边一头扎进她的半个事业里,梁老板依然在为美好的明天和未来奋斗,重新聚会的时候,才发现梁雪已经一个人走了。这一年的春节梁雪没有回来,只是打了电话问候,听起来她心情不错,电话那头满是爆竹的声音。下面的地方不像这个所谓大城市,放个炮还有时间和地点的限制,路边的孩子们可以无所顾忌的玩,几乎从进入腊月开始就没完没了地四处点炮,空气中充满了烟花爆竹的味道,像是有种热络的欢快呼之欲出,年的气氛也要浓重很多。梁肃趁放假,非常老套地拖了柳蓉去看电影,结果除了吵吵闹闹的贺岁片就是商业片,挑了半天,最后挑了一个人烟稀少的小厅里放映的文艺爱情片。可谓是剧情缓慢不知所云,柳蓉看了一半,就一只手撑在椅子上昏昏欲睡。梁肃却清醒得像个大尾巴狼,目光闪烁地看着她坐在那里东摇西晃强打精神,然后慢慢地伸出手勾住她的肩膀,把她往自己这边拉了拉,目视大屏幕,一脸正直地说:“困了?给你靠一会。”柳蓉顺从地靠过去,感觉梁肃好像呼吸都放得极缓极轻,一只手环过她的肩膀,与另一只手在她身侧交叉,像是把她围在一个小小的圈里似的。柳蓉闭上眼睛,听着缓慢抒情的背景音乐渐渐远了,想着周老师把稿费打到了她的账上,又邀请她入技术股,毕业以后就回来一起经营培训班和留学中介,想着旁边的这个人,想着这个静谧而安宁的时刻。突然发现心里那些愤懑和不甘都已经不见了,柳蓉迷迷糊糊地笑了一下,屈指算算,二十三岁,自己终于和这个世界握手言和了。梁肃小心翼翼地抱着她,觉得女孩头发丝上有股若有若无的幽香始终围绕在鼻尖似的,就觉得自己明明坐在那里,人却好像已经飘到了半空中似的,拍打着小翅膀,周围一圈粉红色的泡泡。他头一次觉得这种看起来叫人觉得度日如年的文艺片演得太快了,一分一秒都觉得意犹未尽——尽管完全不知道演了些啥。不过快乐的时间总是很短暂,就在片子演到下半部分的时候,柳蓉的手机突然响了,把她吓了一激灵,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在梁肃依依不舍的小眼神背景下,往下缩了一点,一边揉眼睛一边压低了声音说:“喂?”胡蝶说:“柳蓉师父,是我!”“啊?你干什么?”柳蓉声音压得更低了点。“你说话大点声,怕费电啊?”胡蝶在那头嗷嗷地叫着,然后又压低声音用一种很猥琐的腔调说,“哎,不会你跟肃哥正干什么,给我打扰了吧?”“老娘在电影院,你有事快说,别废话了。”“哦,我跟你说啊……”在晦暗的灯光下,梁肃就看着柳蓉的表情从迷糊到清醒,到震惊最后到了空白,过了好半天,才哆哆嗦嗦地问了一句:“你……你说什么玩意?再说一遍。”胡蝶雀跃地说:“我结婚啦!”“跟谁?”柳蓉感觉自己还是有点没睡醒,脑子还晕着,问了这么一句很废话的问题。“我男人呗,就是我们学校的那个,上回你见过。今天我们俩跑去领证了!”柳蓉张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胡蝶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地说:“小范围内传播啊,别给我告诉别人,我们这正打算私奔呢,我男朋友他们家里家庭环境不是很好,我爸妈不同意我们在一块,我是偷了家里的户口本去结婚的。”柳蓉顿时觉得头大了两圈。胡蝶又说:“可是呢,我们俩想了想,觉得就这么结婚也太儿戏了……”我嘞个去,你居然还知道。“……于是我们还是决定小范围地办个酒席,别人不多请,请几个朋友过来聚一聚就行了,到时候跟肃哥来哈,我给你发请帖。”柳蓉:“……”胡蝶:“哦,对了,别光人来啊,带着红包,我们俩要白手起家,现在太穷了,真的师父,你不是外人我不跟你说虚的,真是太穷了——红包越大越厚实越好啊!”柳蓉:“……”话说,青春都快要不懵懂了,中二病真的好了么?关于婚姻胡蝶的男……不,新鲜走马上任的老公,叫蔡鸿轩,职务是小学体育老师,属性为帅哥。可见很多年过去了,胡蝶已经从当年的小二百五长成了如今的大二百五,依然改不了她见了帅哥就发花痴的毛病。蔡帅哥也长在单亲家庭,老爸是个不着调的,一分钱抚养费也看不到,指望不上,妈在当年全国流行下岗的时候就下岗了,可惜在全国流行再就业的时候,她也没能再就业上。母子两个一起住一个四十平米的旧公房,收入来源是蔡鸿轩的工资,和他老娘每个月拿的救济金——当然,众所周知,这个钱连个屁都买不起,家境稍微殷实一点的人家,每个月给小孩的零花钱都不止这个数,要用这玩意生活,实在需要一定的技术含量。别说拿出几十万给儿子买房子付首付,就是拿出几千块钱买点家电给儿子添个宅,都要一咬牙一跺脚,勒紧裤腰带好几个月。一句话总结,典型的城市贫民。结婚那天,男方家属倒是来了,老太太挺乐呵。女方家属一个也没敢请,胡蝶这边的“娘家人”全都是一群拼拼凑凑的同学朋友,来观礼的人的礼单红包是柳蓉帮忙收起来记账的,司仪是常露韵临时客串的,摄像和服装是梁肃找了几个朋友帮忙操持的。然而就这,还是好事多磨,也不知道是哪个损友出卖了他们,婚礼进行到一半,正好新郎新娘刚交换完戒指——据说交换的这对戒指乍看挺像铂金,其实是银的。胡蝶的爸妈到底还是赶来了,胡蝶妈彪悍惯了,才不管什么亲戚朋友面子,当时就急了,随手抄起一个茶杯扔到了胡蝶脚底下,来了个“碎碎平安”,随即拿出当年当街骂小三的气魄,拎起一个啤酒瓶子,追得穿着礼服的新娘满场抱头鼠窜。一片混乱。常露韵趁机从台上溜下来,毫不客气地直接分走柳蓉盘子里放的一块八宝饭:“我歇会,说了半天废话,还老怕忘词,累死我了。”柳蓉偏过头,瞥见梁肃唯恐天下不乱地指挥着他的小兄弟们,正要偷偷把这一幕人间喜剧拍下来,新郎和新郎的妈在后面急得跳脚,新娘的爸几次三番企图冲上去抱住新娘的妈,可惜也几次三番未果,反被反压制。柳蓉只能坐在一个地方,帮不上忙,倒也落得在一边清净着看热闹。“这不是胡闹么。”常露韵含含糊糊地说,“我看胡蝶她妈都快给气出脑梗塞了,偷户口本结婚,亏她干得出来。”柳蓉瞥了她一眼,常露韵赶紧三口两口把嘴里的东西咽进去,摆摆手说:“你可别误会啊,今天这事不是我出卖的这小两口。”这时,胡蝶妈终于被几个人合力制服了,胡蝶爸紧紧地扑上去搂住她的腰,一边一个小伙子帮着他抢下了她手上的凶器,蔡鸿轩也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过来,挡在胡蝶面前,连连劝着:“妈,妈您消消气,消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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