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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好整以暇的站在边上,只笑着看她,不拦着也不帮忙。
沈采采被他那意味深长的目光看得脸颊微微发烫,随即又哼了一声,扭过头去,只当对方不存在。过了一会儿,她胸膛里急促的心跳终于渐渐平稳下去。沈采采这才抬步往外走。
皇帝却是跟着她一齐走了几步,不紧不慢的开口道:“你还没回答朕刚刚的问题呢。”
沈采采顿住脚步,顺着皇帝的话音认真的往回想了想,很快便想起了对方先前那句——“吃醋才好呢,你心里有我,才会吃醋。你说对不对,采采?”
她才刚刚褪下红晕的小脸又开始涨红了,真想骂皇帝一句“不要脸”。
皇帝却是很喜欢她红着脸的模样,不过他也不是要故意惹恼人,这便赶在沈采采恼羞成怒开口:“朕是想问你,你之前看过的那几样簪子款式,你比较喜欢哪个?”
沈采采怔了一下,略微回忆了一下宣纸上的木簪。然后,她便刻意选了个最难的:“要凤凰样子的。”
她浓密乌黑眼睫往上一扫,好似蹁跹的蝶翼一般,越发显得一对杏眸明若宝珠。她只挑着眼尾瞥了皇帝一眼,颇有几分骄娇轻慢的模样:“不过,先说好了,你要是把凤凰雕成山鸡,可别指望我会收!”
皇帝见着这模样反倒更像去揉一揉她的发顶,只是面上还忍着笑,颔首应了:“朕知道了。”
沈采采得了皇帝这话,感觉自己总算是出了一口气,这便细细的哼了一声,扬着下巴,甩袖走了。
等到沈采采离开后,皇帝独自站在殿内,透过殿中那扇开着的木窗看着她带着清墨一行人渐渐走远了。一直到沈采采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皇帝脸上的笑容才渐渐的敛起,他的神色重又变得冷淡起来。
过了片刻,他沉了沉声音,开口叫了一声:“周春海!”
周春海闻声,立时便从门口推门进来,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陛下可有吩咐?”
皇帝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虽是一言不发但神色里却似有几分不悦。
周春海甚是乖觉,脑子一转倒是很快便猜着了皇帝不悦的原因。他低着头,小心请罪道:“先时没能拦住娘娘,险些出岔,是奴才没用,求陛下恕罪。”
皇帝原就只有三分气儿,先时和沈采采又抱又亲,肚里那气也早便散了两分去,只是嘴里还是免不了要敲打下边人几句罢了。现下听得周春海主动请罪,皇帝自然也不怎么气了,这便顺着这台阶往下道:“罢了,皇后原就是拦不住的人。”
皇帝语声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这便用手杖指了指地上那件外衣,语气里隐有几分嫌恶,“正好,把这衣服一并处理了。”
周春海连忙应是,蹲下身子去捡那件外衣,眼角余光略一扫立时便发现了问题:这外衣的袖角上站着墨水且不提,下摆出还有一些血迹再一联想起郑家那位姑娘出殿时的形容,周春海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怪不得陛下当机立断,一声不吭就把外衣给脱了呢
沈采采回凤来殿的路上倒是问了清墨一声:“郑姑娘今日来得这样晚,究竟是怎么回事?”
清墨先时已经问了几句情况,此时便也应道:“听说路上,郑姑娘脚上一滑,一不小心就给摔着了好似摔得挺厉害的,这才耽搁了一些时间。”
沈采采听着这原因,简直无话可说:她光顾着怀疑皇帝和郑婉兮可能会有的奸情,倒是忘了路上还可能出些意外。不过话说起来,郑婉兮走路也能摔着?
这么想着,沈采采心里到底还是存了几分犹疑。
不过,待得她回了凤来宫,见着头破血流的郑婉兮,心里的疑惑倒是全都去了:郑婉兮这一跤估计还真是摔得很重,而且是头着地摔得,那额头一块都流血了,伤口还挺大的
见着对方这般模样,沈采采连忙便抬手免了郑婉兮的礼,拉着人在自己的身边坐下。
因为离得近,沈采采瞧着那血肉模糊的伤口更是替郑婉兮疼,心下暗道:伤得这么厉害,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啊她蹙了蹙眉,紧接着问郑婉兮:“这是怎么摔的呀,竟是摔得这样重”
郑婉兮脸上神色不大好看,但精神似乎还行。她听着沈采采问起,这便恭谨的半垂着头,声音又轻又细:“是臣女自己不小心,没看清路,一时脚滑,正好磕在地上了。”
“怎么这样不小心啊,”沈采采看着她额上那伤口,又关切的道,“看过御医了吗?”
郑婉兮的声音更轻了几分:“还未。毕竟,此回乃是娘娘召见,臣女岂敢耽搁。”
虽说沈采采和郑婉兮统共也就见过几次,真论起来关系也有点复杂,但沈采采还真不至于在这些事上为难这么个小姑娘。所以,沈采采立时便吩咐清墨去请太医过来给郑婉兮看看,顺便又叫人拿了一盒子祛疤的玉清膏来。
她握着郑婉兮的手,倒是有几分真心的关切:“我召见人不好耽搁,可这脸面上的事情更是不能耽搁——你一个女孩家,虽说性子要强,成日里风风火火,可这上头还是要自己仔细些才好。”
郑婉兮听着沈采采那轻柔温和的话语,只觉得心上一软,随即又倍觉酸楚辛酸,几乎要落下泪来。
其实,虽然她今日来时便已下定决心要来与沈皇后忏悔讨饶,但对着沈皇后这个人,她心里面却也不没有半点的嫉恨——毕竟,这是她最恐惧、最敬畏、最不敢妄想的男人所爱着的女人。她本以为那是世上最铁石心肠、最无情的男人,可却没想到他竟然也会那样爱着一个人。
郑婉兮前世在皇帝的手底下受过太多太多的罪,郑家满门的死算起来也多是因为沈皇后。自然,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她父亲权欲熏心寻人给沈皇后下毒,但大多数人都是帮亲不帮理,原谅自己总比体谅别人更容易些。更何况,为着沈皇后一人的性命而赔上郑家满门的性命,在郑婉兮想来却也不是真正的公平。
可是,此时听着沈皇后温柔轻语,郑婉兮却又觉得负疚又惭愧:是了,沈皇后从来也没对不起她,反到是郑家
就在郑婉兮心下忏悔的时候,沈采采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开口问道:“对了,你今日怎的就想起来要进宫?可是有什么话要与我说?”
郑婉兮顿了一下,那张苍白的脸看上去毫无血色。但她还是很快便收敛了情绪,温声应道:“许久没见娘娘,心里想得很,这便忍不住想着来一趟了。”
沈采采却挑了一下眉头:“真就只是这样?”
“自然,还有别的事。”郑婉兮低着头,像是有些犹豫,然后才细声道,“娘娘,臣女现今也快十七了,至今都还没订下亲事”
沈采采虽然也知道不好想太多,可是听到这话还是忍不住暗自腹诽:天啊,该不会是来毛遂自荐要进后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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