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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第3页）

&esp;&esp;眼前，程晟依旧一张特别端正、认真，典型“优等生”的脸。

&esp;&esp;但就是这么个人！居然提议他们两个把考试奖励的本子藏起来，再借口买本子问爸妈多要点钱，以后买吃的填饱肚子！

&esp;&esp;“哈哈，哈哈哈，我还以为，哥哥是那种绝对不会说谎骗人的好学生。”

&esp;&esp;“没想到啊~~”

&esp;&esp;程晟的脸一下子红了。

&esp;&esp;很难堪，又无措。他也不愿意这样，一点都不光明正大，可是……

&esp;&esp;祁衍：“害羞什么？这是好主意啊。”

&esp;&esp;程晟声音很小：“你别说了。”

&esp;&esp;祁衍：“你头脑果然很好。”

&esp;&esp;“快别说了……”

&esp;&esp;祁衍：“我就说，就说！”

&esp;&esp;逗程晟可真有趣，那么容易慌张无措。

&esp;&esp;……

&esp;&esp;寒假的最后一天，出了期末成绩。

&esp;&esp;祁衍果然又考了全班

&esp;&esp;寒假第一天。

&esp;&esp;祁衍在日记本上写下了他十分朴实的“寒假愿望”——

&esp;&esp;成功活过寒假。

&esp;&esp;毕竟，接下来一个多月都要和孟鑫澜抬头不见低头见。想想都可怕。

&esp;&esp;而他没有写下的、真正的寒假奢望，是去看看妈妈、再看看妹妹。

&esp;&esp;他真的好想她们啊。

&esp;&esp;妹妹应该还是看得到。毕竟是过年，他爸再不孝也不可能不去奶奶那拜年。

&esp;&esp;可是妈妈……

&esp;&esp;祁衍想到妈妈，心口又发堵起来。

&esp;&esp;精神疗养院他只去过一次。那里很恐怖，很多封闭的房间，白惨惨的像是监狱一样。

&esp;&esp;妈妈抱着个破娃娃，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他叫她，她转过头来，却傻傻地看着他只是笑。

&esp;&esp;她再也认不出丈夫、认不出儿子，也不记得女儿。

&esp;&esp;“像这种破地方，小孩子就不该来，以后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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