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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诚地发问道:“祝哥,这个把柄能换你提前一个小时出门吗?裴灼一个人肯定很害怕,他在等我,我过去刨土坑也比在这干等着强。真的很困的话,到时候我刨坑,祝哥你站着就行。”
说完还展示了一下孔武有力的小臂肌肉。
“……”
二十分钟后,田埂土路上多了一辆看起来没睡醒的车,开得像颗跳跳糖。
易如反掌
不知昏迷了多久,裴灼迷迷糊糊地稍微恢复了一点意识,感觉自己好像睡在一朵柔软的云里。
不是冰冷的实验台,也不是治疗室充满消毒水味道的床被,软绵绵的,还有一丝丝蜂蜜的甜味。
脸颊被微糙的指腹反复摩挲,他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扭头避开,又被掐着下巴掰了回来。
裴灼睁开眼睛。
周应淮那张欠揍的脸近在眼前,精致贵气的金丝镜框几乎要蹭到自己的鼻尖,这个距离十分适合一拳砸烂在某人的脸。
他毫不犹豫地一挥拳。
“当啷——”!
焊在镣铐上的粗短锁链骤然绷直,裴灼被拽得倒回床上,拳头也砸空了,手腕被勒出一道深深的红痕。
周应淮好像受了很大的惊吓,往后一仰掉下了床,眼镜跌在地上飞了出去。
他拍拍胸口,从桌子底下捡回眼镜戴上,心有余悸地爬起来:“不是,你一个omega怎么这么喜欢往人家脸上招呼?上次被你打的伤还没养好呢。呼……幸亏我有先见之明。”
孤a寡o共处一室,双手手腕都被拷在床头动弹不得,裴灼浑身紧绷,几乎要炸毛,拽住短短的锁链使劲一扯,整张床都为之一颤,金属床柱发出令人牙酸的变形声。
大概是他的眼神太过凶狠,简直像要将人生吞活剥,周应淮咽了口唾沫,不敢贸然靠近,只是指了指散落在床上的绷带贴:“那么凶干嘛,帮你涂点药膏而已。我把你领回来的时候,你脸上就有不少擦伤……别挣了,床塌了晚上我睡哪。”
裴灼一低头,看见被子上乱七八糟的绷带贴和药膏,脸颊确实有一点轻微的刺痛感,绷紧的嘴角终于稍稍放松了一点,开始观察陌生的环境,一边用余光警惕着周应淮。
“……这是哪?”
“大概是员工宿舍。”周应淮也跟着打量了一番,确信这个房间除了一张床和一副桌椅什么也没有,一摊手,“我被收编了,包吃包住,工资是一个omega。”
“你?”
“怎么?好歹我也是个医学博士,发表过几篇sci。”周应淮大着胆子往床边挪了挪,“听说高级研究员不够用了,上个月又疯了两个……你能不能别瞪我了,我给你解开手铐,乖。”
裴灼看他的目光充满了怀疑和不信任。
“不是跟你说了,我也没有办法。”周应淮扶了一下镜框,小心翼翼地伸手过来,试图取得omega的信任,“姜鸣把你送给我,你的使命看起来已经结束了。正常来讲现在你应该躺在手术台上清洗标记,而不是活蹦乱跳地……冲着我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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