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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第3页）

&esp;&esp;赵老板瞥她一眼，“干啥啊？”

&esp;&esp;杨静吓了一跳，急忙说：“我打电话。”

&esp;&esp;刚刚考试完，没有作业，杨静回到409，吃完方便面，看了一会电视，听见敲门声。

&esp;&esp;杨启程身上一股汗味和酒味，先去浴室冲了个凉，回来时见桌上放着一张纸，拿起看了看，“……你他妈数学才考63分？”

&esp;&esp;杨静小声说：“及格了。”

&esp;&esp;“了不起啊杨静，比老子当年还潇洒。”

&esp;&esp;杨静憋不住笑了一声，搁下遥控器坐过来，“程哥，老师让签字。”

&esp;&esp;“签个屁——”一顿，“你又被人打了？”

&esp;&esp;杨静撇下目光。

&esp;&esp;杨启程点了支烟，“打你的是男的女的？要不要我帮忙？”

&esp;&esp;“女的。”

&esp;&esp;“哦，那我就不管了，我不打女人。”

&esp;&esp;“不用，”杨静说，“这回我没吃亏。”

&esp;&esp;杨启程看她一眼，没再说什么。

&esp;&esp;过了一会儿，杨静说：“程哥，下周要排练文化节节目，我可能要到晚上十点才能回家。”

&esp;&esp;“什么节目？”

&esp;&esp;“话剧。”

&esp;&esp;“你还演话剧？演什么？小萝卜头？喜儿？”

&esp;&esp;杨静没理他的揶揄，只问：“行么？”

&esp;&esp;“十点太晚了，不安全。”

&esp;&esp;“就在前面少年宫排练，不远。”杨静觑着他的表情，“我回来之前都先给你打个电话，行么？”

&esp;&esp;杨启程想了想，“九点半。”

&esp;&esp;杨静爽快点头。

&esp;&esp;杨静当然不用演话剧。

&esp;&esp;她跟了刘伊雪整整一周，把周边状况摸得一清二楚，也彻底掌握了刘伊雪的作息规律。

&esp;&esp;一周后的一个早自习，杨静被厉昀请去办公室。

&esp;&esp;其他老师要么还没来，要么去盯着学生朝读，办公室里就她们两个人。

&esp;&esp;厉昀让杨静坐下，先问：“期中考试的成绩单怎么没签字？”

&esp;&esp;杨静眼也没眨，“我哥那几天没在家。”

&esp;&esp;“你一个人？”

&esp;&esp;“嗯。”

&esp;&esp;“那你哥现在回来了吗，我想请他来学校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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