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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倾有些咬牙切齿地松开她的唇,突然懂得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该死的···谁来告诉他为什么她可以在接了一个吻以后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样,分不清东南西北,还他妈的又乖又软又黏人,讲话句句往人神经上蹦?
这是她陷入情欲以后的样子吗?陆倾几乎想要一口咬在她的颈脖上——那里白皙细腻,他一只手就能够掐完,他恨不得掐着她的脖子把她的裤子剥下来直接肏进去,肏得她迷糊乖巧抱着他说喜欢。
但这显然也很不现实,陆倾是欲火焚身但脑子还清醒得很,他这么想也只是想想。
乔栀潼等不到回应,抱着他的脖子分开腿,一跨就坐到了他左腿上。这个姿势很显然是要自己找一些满足,她坐下去轻轻前后摆动着腰肢和胯,又仰起头来索求他的亲吻。
“陆倾···”她的声音细细软软的,就跟她搭在他颈动脉上的手指一样,像湿答答卷了水的棉花,拉长着往下坠,跟刚才狡黠机灵地跟他一来一回有来有往博弈的模样判若两人,像是完全沉浸在另一个世界里,而这个世界是他带给她的。
她的手摸索着往下,覆上他停留在她腰侧的手。乔栀潼的体温没有陆倾来的那样高,他的手背摸上去都有些灼人,乔栀潼手心温温凉的盖在他凸起的青筋上,拇指和食指圈住他的尾指往下拉。
陆倾卷着她的舌头用力吮吸,暧昧的声响很轻易被制作出来,乔栀潼觉得舌根有些疼,哼哼着不满地埋怨他的粗暴,“你轻一点呀···”
他丝毫没反应,仿佛她的话是耳旁风,唇舌间攻城略池的动作变本加厉,而且还非常不人道地扣住她前后磨蹭的臀,不允许她自己在他的身上寻欢作乐。
隐秘连续又舒畅的擦蹭被迫停止,欲求堆积在下腹无处可去,空虚难耐化作瘙痒,花穴口抽搐着翕动,淫水一股一股地冒出来,却什么好处都没讨着。
她难受地想要脱离他的钳制好继续快乐,却每每失败。乔栀潼渐渐有些受不住,挣扎着要往后逃,没挪动一寸就被他重新压回来。还没说出气话,陆倾按在她裤腰上的手动了动,松开她的唇:“想要我怎么帮你,嗯?”
他的声音比刚才来得更喑哑了点,乔栀潼可以听出来。陆倾没有刻意抑制自己的喘息,一声一声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廓边缘,眼睛紧紧地睨着她,像是要把她活生生吞吃入腹。
刚才被吻拉走的那部分注意力此刻全数重新回到了最不能忽视的地方,内裤上濡湿的液体又冷又热地垫在两个人之间,心口小腹和小逼都在发痒,随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用食指上下扫着她的颈侧,脑子就如同在热油里炸、在树干上被蚂蚁咬,完全没办法忽视掉过分强烈的生理反应——
乔栀潼是崇尚及时享乐的人,也很识时务,例如现在,她完全不会因为面子而嘴硬,因为她急切地想要让他采取些措施好让自己舒服,所以很爽快地亮出愿意付出的筹码:“栀栀想把裤子脱了。”
她倒是没有多余的矜持,陆倾眼眸里多了一层薄薄的笑意,他下身开始硬得发疼,嘴上却依旧不急不慢的重复:“裤子,脱了?”
他没有拒绝,乔栀潼把裤扣解开便没有下一步动作,显然是要把现在的主控权交给他。陆倾托着她的臀让她跪起来,所幸今天乔栀潼穿的是一条宽松的牛仔裤,他很容易便将她的内裤连着牛仔裤一起褪到膝上的位置。
“过来些,”他拍拍她的屁股,单手扯起自己塞在裤腰里的衬衣,露出结实匀称的小腹,“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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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笼包废话时间:
栀栀和小陆···是真挺野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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