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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这个体位入得没那么深,但总是能轻易的戳到令她心尖儿发颤的地方,她的呻吟带了几分哽咽,“谭宗南你说轻轻的了”
&esp;&esp;“你乖,宝贝儿你乖。”谭宗南胡乱的去吻她的唇,吻她的下巴,吻她雪白圆润的乳。却没正式去回她的话。
&esp;&esp;轻不了,怎么轻?逼里软乎乎湿嗒嗒,小嘴热情的翕动着,一操进去大脑就停止了转动,人像失了魂,只知道红着眼往里插,插到尽头填满她。
&esp;&esp;也不想轻。身体叫嚣着要肏她,占有她,让她依赖的缠着自己,让她娇滴滴的去喊自己的名字。
&esp;&esp;“骗子谭宗南你是大骗子”声音终于带了完整的哭腔,宴宁眼里噙着亮晶晶的泪珠,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轻飘飘的,像是被抛到了空中,在风中无助摇晃着。
&esp;&esp;她软软伏在谭宗南身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嘴里呜呜咽咽,抱怨的话断断续续,却被风撕碎,碎成一片一片,四散开来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esp;&esp;当热流涌进身体里的时候,宴宁的身体颤抖着,不知是因为抽噎还是因为爽的,呻吟已经变得沙哑,整个人委屈的不行,“谭宗南,我讨厌你。”
&esp;&esp;欲望得到了满足的男人总是格外耐心又好脾气。谭宗南吮着她脸上的泪珠,柔声哄着,“好好好,那我喜欢你。”
&esp;&esp;
&esp;&esp;宴宁第二天还是没有请假,许是因为她昨晚哭的太心酸,谭宗南大慈大悲的只做了一次便放过了她。
&esp;&esp;甚至,还贴心的在晨跑时为她带了早餐。
&esp;&esp;宴宁嘴里叼着叁明治,看了一眼文叔发来的行程。
&esp;&esp;晚上有个晚宴,是之前一直没回国的asa集团亚太地区负责人办的。
&esp;&esp;asa集团是一家主营制药的跨国公司,宴氏旗下的子公司多年来一直为他们提供产品包装,而这次动荡中,asa也是为数不多的同宴氏继续签下合作的公司之一。
&esp;&esp;宴宁咽下最后一口早餐,立在卧室门前,随口问了一句,“晚上asa集团的宴你去吗?”
&esp;&esp;“不去。”谭宗南正站在衣柜前挑领带,听到她的话应了一声,“我今天有事。”
&esp;&esp;“好。”宴宁点点头,见谭宗南皱着眉头不知道选哪个,伸手指了指最边上的那条什么花纹都没有的纯黑领带,“就那个吧,和你今天的衣服搭。”
&esp;&esp;其实谭宗南的西服都是黑色,只在款式上有细微的差别,若不细看,很难发现有什么不一样,可今天他穿的却格外简单又郑重,像是有什么极重要的事要做一样。
&esp;&esp;谭宗南将那条黑色领带拿了出来,递给宴宁,看她自然而然的接过,认真的一圈一圈绕着打结,心情莫名觉得很好,“我完事过去接你?”
&esp;&esp;“不用了。还不知道几点结束呢。”宴宁系好,又平了平领口,冲他笑了笑。
&esp;&esp;谭宗南嗯了一声,不知想到什么,正了脸色,“晚上少喝点。”
&esp;&esp;“又不是我想喝,人家劝过来我也不好意思不喝啊。”语气带了点无奈。
&esp;&esp;“那就告诉他,愿意喝酒来鸿铭找我。”
&esp;&esp;“好呀,那我这回可要狐假虎威一把。”
&esp;&esp;她弯着眉,笑的娇俏,清丽的眼睛里是不加掩饰的喜悦和一丝促狭的幸灾乐祸。
&esp;&esp;谭宗南愉悦的勾起唇。第一次觉得,有人顶着他的名头在外面的感觉,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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