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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第1页）

&esp;&esp;“……不能让他们知道？”

&esp;&esp;“不能。他们知道了，我就再也出不来了。”见对方沉默，宋书华请求他，“高经理，你再拖几天，能晚上出来，我一定会来een。”

&esp;&esp;那边沉默片刻，又问：“白天呢？你白天能出来吗？”

&esp;&esp;“白天能，只有工作日。”那是丈夫上班的日子，“但表演都是在晚上。”

&esp;&esp;“我们正常时间是从七点开始，如果挪到六点，你来开场，怎么样？”

&esp;&esp;“我回家会晚了。”等他演完，先去老房子收拾，再回家，怎么也八九点了，这时间丈夫早就到了家。

&esp;&esp;仿佛能听见那边咬牙切齿的声音：“时间挪到五点，你来开场，六点前就能走。”

&esp;&esp;宋书华还是迟疑，对方直接帮他做了决定：“正式演出这周五，周四你早点来排练一次，就这么决定了行不？tt，整个演出都为你一个人调整了，你也为我们考虑考虑吧。”

&esp;&esp;“……好吧。”

&esp;&esp;登台

&esp;&esp;a市的春天短暂得像一阵拂面而过的暖风。

&esp;&esp;宋书华正踩在这暖风里，朝een走去。

&esp;&esp;今天只是彩排，但已经足够让他的心情晴朗起来。丈夫一早出门，他跟着也出了门，先去老房子试好今天表演要穿的服装，午时刚过，他就到了地方。

&esp;&esp;其他人都还没来，后台只有打扫卫生的清洁阿姨。他从后台绕到前台，头一回细看这没有灯光的舞台和没有客人的舞池。

&esp;&esp;即便这样，空气里淡淡的酒精味道，夹杂着清洁过后的空气清新剂，他也能想象这里昨晚的喧嚣热闹。他闭上眼，深吸了一口纸醉金迷残留的气息，好像他从未缺席过他的舞台。

&esp;&esp;酒吧光线昏暗，午后也只有几缕挤扁的阳光从门窗的缝隙钻进来，照亮浅浅的一角，更靠里边的桌椅影影绰绰看不清。他一边适应这光线，一边往吧台的方向走。

&esp;&esp;“来这么早？”

&esp;&esp;光线更暗的吧台后面，周尧趴在台子上，下巴藏在胳膊里，露出一双眼睛，也不知道看了宋书华多久。等人靠近，他抬起脸，笑着打了个招呼。

&esp;&esp;宋书华受到些微惊吓，定了定神，突然多出一个人，让他有些紧张。

&esp;&esp;“周老板……没，没事就先过来了。”

&esp;&esp;周尧顺手拿了个酒杯：“喝点什么？”

&esp;&esp;“不用，谢谢。”

&esp;&esp;周尧哑然，有些无奈：“你和我这么客气做什么。”

&esp;&esp;宋书华垂眼，有些难为情：“没有，一会儿要排练，不适合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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