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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俯下身。这次,直接从他的动脉吻下来,一点点,一寸寸,直至他的胸膛,望他一眼,衔住左边那艳红的一点,————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他浑身一震,猛地起身抱住我,疯狂地吻着,我只是环抱住他,不停地抚摩着他的背,“慢一点,慢一点,——-”象安抚一个狂乱的孩子,他象只发狂的小狮狠绝地横冲直撞地吻着,最终有减弱下来的时候,应该说是丧气,趴在我身上啜着粗气。这就是和处男做爱的难处,他们不知道怎么来发泄欲望,即使身下硬地象铁,也不知道该怎么使劲,乱捅一气,我疼,他疼的更厉害,“呜——-”他甚至发出类似受伤小动物的呜咽,老子很想帮他完成这成人“第一捣”,可惜,我说过,这样,我可一点享受也没有,绝对会沦为这小犊子发泄的工具。关键时刻,为了彻底实现老子反过来玩他的愿望,这时,势必要牺牲点儿什么了。
再次一使劲将他压在身下,这次,毫不迟疑,迅速滑下他的身下,一张口,衔住了他已经昂扬的————拜托,这也是老子的第一次口交,可显然,享受的那个理应反应更大,他全身一绷,双手将身下锦单揪扯地极乱,“啊——-”甚至,喊了出来,———这小子,这模样,太他妈————老子差点把持不住要冲上去,硬是忍住了,要快!他在疯狂扭动嘶吼的时候,我一只手已经悄悄爬向那身后漂亮的菊花,————“哦,不!”他猛地抬头,长发一荡,那不可思议漂亮的眼睛布满通红,我的一只手指已经插了进去,“乖,小乖,会很舒服的,真的,会很舒服的——-”我探上前去不停激情地吻着他的唇,也加快了手指的速度,他狂乱地环着我的脖子,仿佛要将我掐死在他的呼吸里,我和他狂乱地扭动在床上,他要制住我,我要制住他,最后,我的手根本再触动不到那温热的后庭,我本还想着将黄瓜插入那里————一切都乱了,这时的他真不象个病犊子,疯狂地把我压在身下,啃咬着,嘶吼着,最终,他把他的第一次高潮泻在了我的肚子上,是他没忍住,高潮中,他真的哭了。
瞧我把个十三岁的孩子折腾的。老子全身疼着,看着哭泣还啜着粗气的他,真还有些心疼了。
8
两种情况下的性足以让人铭记终生,例如新婚之夜,例如强暴,————我仰躺着长呼一口气,这通红的帷幔,这狼籍一片的大床,真有点把这两点都占全的味儿。老子是身经百战,他呢,毕竟是第一次呐————是不是搞狠了点————
歪过头看身旁一眼,他好象睡着了,凌乱的发盖在那如玉的脸庞上,有种朦胧不清的残破美。忍着酸疼,老子象过了气的蛆姿势丑陋地爬到床的那一边,趴开他的腿,————啧啧,指甲太长,可能伤着那小菊花了,他腿缝间艳红的血渍,可真够淫靡。
左右看了看,随手拽起一雪白绢单捏手里,蘸了点唾沫,就要轻轻掰开他的臀瓣,可一碰他,他就醒了,全身立马紧绷,“干什么?!”真是戒备地盯着我,
“没什么,你流血了,我给你擦擦,”手上依然使着劲,幸亏他也虚的没多大力气,没怎么挣脱,手却向后一抓,牢牢抓住了我的手腕。老子淡淡瞟他一眼,看他这样是要好好哄哄,绢子丢一旁,手还让他抓着,我又忍着疼蹭到他旁边,腿微微弯起贴着他柔软的腿侧,那只没被他抓着的手轻轻扒开他的发丝,摩挲着他的脸庞,上面还有未干的泪渍,
“很疼是不是,”他只瞪着我,象个不信任你的孩子,我笑了笑,却是直接吻上他的唇,咝!———他咬老子?我向后一缩,笑地更灿烂,又贴上去,他还想咬,我却已经滑向他的唇边,细细啄着移向耳旁,那只手也慢慢往下爬———刚捏住那柔软的小东西,————他真敏感,一下就投降了,双手环住我的腰,唇也开始贴着我的耳边细细啜着气。我也没有多去撩拨他,双手都抽上来环住他的肩专心温柔地吻着他的唇,毕竟是个生手,我还得引着他,舌在他的唇间勾着他生涩的舌来回打着圈儿,这孩子悟性极佳,一会儿就上了道,这是个悠长而又甜蜜的舌吻。
当我和他都啜着粗气分开一小许时,一条透明的银丝还联系着彼此的呼吸,我望着他,很温柔,“疼不疼,”他也望着我,眼神一下倔起来,就是不说,却突然————
老子千想万想,也想不到这小子有绝地反攻的时候,他环着我腰的手突然下滑生生插进那显然没开过苞的后庭,疼地老子象抽了筋的虾子,一下子蹬开他!
他被老子这狠狠蹬到一边,却也不恼,只是一脸讪笑,“你说疼不疼,”小狗日的,这他妈哪是个柔弱病犊子,就是个满心眼坏水儿的小王八蛋!枉费老子还怜惜他————
戾气地瞪着他,却也没怎么着儿,又能怎么着儿?老子闭上眼,平躺在床上感受着全身的酸疼一点点抽动着,反正这身子也不是自己的,疼死了了事。感觉他偎了过来,一只手从我的眼睛一点点轻轻抚摩了下来,脸庞,唇,颈项,胸,腹部,腿————老子象挺尸一样挺那儿,任他摸,反正也没感觉,他是当宝贝一样小心翼翼摸着,老子觉得就是在摸尸体。
“你叫什么名字?”
“佛隅,”我还闭着眼,
“来王府几年了?”
“不知道。”
“哪儿的人?”
“不知道。”
“家里还有人吗?”
“不知道。”
他问老子就答,是不知道。可显然,小王爷生气了,一下子拽起我,“我问你,你都不知道?”
“是不知道。”老子这要死不活的样儿可不是装的,习享是个倔驴子也是个赖皮,任何人把老子搞毛了,老子不怕死的犟劲就会上了脸,
他阴鸷地盯了老子半天,说实话,这确实不是个十三岁的孩子该有的表情,看来着实是老子刚才天真了把,这种人,会那么单纯?
松开手他推开我,象丢弃一个不要的玩具,他在床上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我,然后转身走下床,全身赤裸,腿间还有艳红的血渍,
哼!还不是被老子玩?我讥笑地抽动了下唇,又闭上眼。还好,习宠就在附近,死期临近时,也好找着拉他一块儿。
9
女人只有在照镜子的时候才会使用出全部的注意力。老子也是女人,可以盯着镜子坐一上午不嫌累。
镜子里的脸蛋儿确实是十五六岁时的习享。老子曾经顶着这张脸蹲在局子里糊弄过所有的条子,“那小丫头这水灵,是不是抓错了?”向阳他们恨地直咬牙,就是老子“一备齐”领他们搁这儿蹲着的,到头来,老子嫌疑最小?呵呵,就得亏这张脸。
其实,这张脸抽起烟来那个狠,喝起酒来那个匪,骂起人来那个粗----啧啧,难怪玷污了他习家的“百年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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