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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砚语听见杜若锦提到高步青,突然有些激动,说道,“不要在我面前提他,他是咎由自取,要知道,当日我目前死在高家门前之时,也是在他的面前,他如果力挽狂澜救我母亲一命,我也不至于这般恨他,我在高家这十数年中,每每卑微而悲苦的时候,我都会拿着这块玉牌看,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信物,当日你将他捡到的时候,恐怕也不知道这件东西对我来说到底有多么重要吧?”
杜若锦看见高砚语手里的玉牌,缓缓走过来,挨近了高墨言与高砚语之处,杜若锦一个脚步不稳,跌坐在高墨言身后,只不过是片刻,又站起身来,伸手想要拿过高砚语的玉佩来看一眼,就在高砚语迟疑的那一刹那,高墨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点住了高砚语的穴位,并且扣住了高砚语的脉门。
原来杜若锦故意往这边走过来的时候,就存了这份心思,她先是看了高墨言一眼,那眼神中的意会高墨言怎么能不懂?杜若锦故意跌坐在高墨言身后,便是出手解开高墨言的绳索,然后借与高砚语说话让他分神,所以高墨言才能一招制敌。
杜若锦看了被点住穴道的高砚语一眼,然后慢条斯理得朝惠婕妤看过去,轻笑说道,”惠婕妤,你不是说过殇未朝谁做君主你不在乎吗?可是我担保你肯定会在乎高砚语的性命吧?”
惠婕妤已然慌了神,持剑架在皇上脖颈间的手臂抖了抖,说道,“你不要伤他,有事我们好商量……”
果然,惠婕妤对待高砚语的态度,如杜若锦所料。
不过,惠婕妤却将眼神落在了水凝烟的身上,水凝烟的脸色不虞,朝惠婕妤说道,“你不要忘记了你我的交易,到底是什么才是你真正应该做的。”
惠婕妤沉吟半刻,鼓起勇气咬牙说道,“我自然明白,可是我且问你,如果你的军国大业与王爷比起来,你选哪一个?”
这话却生生将水凝烟给问住,水凝烟看了锦亲王一眼,柔情似水,叹道,“女人都逃不过一个情字,我自然选他……”
惠婕妤半是嘲弄得说道,“那就是了,所以,我今日放手,选择保全他,你也休要怪我。我与他生死相依,他如果出了半点事,只怕我也活不成的……”
水凝烟却在最后关头说道,“如今皇上已将水家兵权解了,我们只有出奇招制服皇上写下传为诏书才能夺权,可是,机会只有一次,只有这一次,别说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就是你放开手后,这宫殿之上的人哪一个不是必死无疑?”
水凝烟说着话,便离得惠婕妤近了些,说道,“就算是为了王爷的性命,我也不会让你放过皇上。”说罢,手中刺刀飞出,直取惠婕妤的首级。
哪成想,就在此刻,锦亲王却迅疾出手用剑格开刺刀,将水凝烟挡住。
水凝烟惊诧不已,问道,“王爷,你难道不顾及……”
杜若锦听到这里,突然冷笑着说道,“你是想说,王爷为什么不肯顾忌小王爷在你们水家手中吗?你们水家挟持小王爷来逼迫王爷,本以为王爷会乖乖听你们摆布,可是,你看……”
顺着杜若锦手指的方向,众人赫然看见残歌带着小王爷云泽站在宫殿门口,正举步而进……
第四更,新文求个收藏好不好?
罪
顺着杜若锦手指的方向,众人赫然看见残歌带着小王爷云泽站在宫殿门口,正举步而进……
水凝烟脸上神色骤变,指着锦亲王说道,“是你,你还是放弃了……”
在这时,高墨言早已为高纸渲解开绳索,而高纸渲当即也上前将惠婕妤击退,皇上安然无恙坐在龙椅上,高纸渲跪下请罪,却只字未言,只听皇上无奈说道,“你起来吧,朕……”
锦亲王走近水凝烟,说道,“凝烟,我知道这一切都不是出自于你的本意,我也了解你对我的心意,现在大势已去,你所谓的短兵交接,出奇制胜,还不如说是一场闹剧的好,这里毕竟是皇宫,你以为你们挟持住皇上就能讨得了好?你看外面……”
水凝烟朝外面看去,原来侍卫都以将此宫殿团团包围,即便是插翅也难飞,水凝烟面如死灰,说道,“我当日来皇宫之前,我父亲就曾劝过我,说这样行不通的,我还是想的太简单了,以为只凭惠婕妤手里这一张牌就能逼得皇上将传国诏书写出来。现在看来,一个情字便将一切说明了……”
水凝烟手中的短剑应声落地,面色苍白,苦笑说道,“可惜,我那么想叫你坐上皇位,你却不肯……”
杜若锦明白,水凝烟话里深意,水凝烟是想将锦亲王从这件事上中择清,要皇上不要降罪于他。女人靠得住,因为她深情坚持,可以为男人去死,女人也靠不住,正因为她爱意太深,所以才容易做出冲动之事。
已有侍卫头领进殿,跪下说道,“皇上,奴才救驾来迟,请皇上降罪。”
皇上龙颜大怒,神色阴晴不定,似是隐忍许久,才强自压抑说道,“你且退下,今天之事万不可传言出去,否则朕要你的脑袋。”
侍卫头领当即领命下去,殿外一片肃静。
而宫殿之上,皇上端坐,高纸渲相侍左右,而高墨言看着高砚语和惠婕妤,至于残歌便在小王爷云泽身边,并且残歌临近门口,杜若锦知道他是以防有人借机从门口逃走。水凝烟站在那里,失神落魄,锦亲王相伴左右,面色怅然若失……
突然,皇上将目光落在杜若锦的身上,说道,“你就是朕亲封的沉香娘子?”
杜若锦上前,恭敬地行礼,见过皇上后,抬起头时,仍旧是不卑不吭,坦然而镇定,皇上微笑,点了点头,说道,“果然有大家风范,看来当日朕御赐封号沉香,很是妥帖……”
杜若锦嘴里寒暄了几句,心里却明白皇上只不过是借着与杜若锦说话,来缓缓心情,因为皇上还没有想好,到底要如何处置殿上一干人等,都是杀头的大罪,却牵涉众多,所以皇上不得不考虑周详。
大殿上,又重新恢复了沉默寂静,只是这份寂静却伴着刻骨的骇然,令人胆战心惊,谁也不知殿上之人会做出什么决定,可是最坏也不过死字,想到这里杜若锦又释然了,兜兜转转牵扯到这么一件谋逆弑君大罪里,死已经是仁慈之字。
就在这时,一直守在高砚语的身边泪水盈盈的惠婕妤,含泪决然说道,“你杀了我吧,我愿意受死,可是你不能伤他,他是个可怜人……”
皇上怒焰咆哮,冷哼说道,“你是朕的女人,心里想着别的男人,自然该死,朕会赏你白绫鸠酒,不过你放心,朕照样会以婕妤的体制安葬于你。”
“狗皇帝,我岂是稀罕你的什么婕妤的名头?我要不是为了他,我早就……”惠婕妤咬牙切齿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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