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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小郎君,是个女郎。”少女撇嘴。
“什么?”男人不解。
“小郎君哪有生得那样美的?而且你没看出来吗,她一直都不敢说话,必是怕咱们听出她的声音。”少女想了想,“我瞧着那个管事的像是个北人,凶得紧,你说那女郎是不是被他们抢过来的?要是他们抢的,那咱们就救她出来。”
“你少惹事。”男人咕嘟一大口把酒喝干,“夜里警醒些,那股山匪就在离这儿不远的山上,当心他们趁夜下来打劫。”
路上怕出事,一直都是合衣睡的,傅云晚急急起来,两个女使也都起来了,出来帐篷时就见到处黑漆漆的,只有远处一堆快熄灭的篝火发着微弱的光,段祥和侍卫都已经收拾好了,持着兵刃:“你们去边上林子里躲躲,这边我们应付。”
五天路途下来,便是害怕,也不像最初那样厉害,傅云晚咬着牙忍着恐惧,和阿金她们飞快地跑去树林子边上,远处山上由远及近都是脚步声,夹杂着咳嗽和压低的说话,来的人应该不少。
“有一两百人,应该能应付。”段祥低声道,“郎君不要怕,在这里等着就好。”
他带着人悄无声息地从侧面包抄上去
林子里突然低低一笑,响起一个沙哑的女子声音:“我大兄早就知道了,放心吧。”
是那个少女,傅云晚吓了一跳,心脏砰砰乱跳,再不敢出声,这才发现林子最里头影影绰绰躲着许多人,是那群流民里的老弱妇孺,想来那个流民帅发现有山匪,也让他们借着树林的掩护在里面躲避。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亮起火把,紧跟是段祥沉稳的语声:“发!”
火光照出山道上乌压压一大群人,是下山来掳劫的山匪,嗖嗖嗖,一阵箭雨激射而出,侍卫列队堵着入口,防止山匪从林中偷袭,傅云晚与两个女使背靠背站成一团,这时候听得清楚了,最后面的一群山匪应声倒地,山匪立刻骚乱起来:“他们有兵刃,硬茬子!”
有更多的山匪涌上来,这边侍卫又是一阵乱箭,倒了一波又有更多山匪,不多时两边短兵相接,斗到了一处,傅云晚不敢再看,低着头努力稳着心神,树林里窸窸窣窣的动静,那少女领着五个人跑了出来,她手里拿着出鞘的短刀:“走,去帮大兄他们!”
傅云晚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看她飞快地跑到山道跟后,竟然真的冲进去跟山匪打了起来,另一边的山脚下,火光映出一个壮大的身形,是那少女的阿兄,领着流民青壮跟山匪也正在厮杀。
“啊,那个也是女人!”阿金看见了跟在少女边上的另一个,三十来岁年纪,布巾包头,分明也是个女人。
段祥武器精良,不缺这点,点头道:“贤兄妹随意。”
傅云晚手脚发着冷,怔怔地看着那个少女,她一直以为她带着短刀应该是用来吓人的,没想到她真的敢打敢杀,那些山匪那样凶悍,她竟然真的冲上去了。
傅云晚已经回了帐篷,不忍心听,然而一声一声不住地往耳朵里钻,让人心里都发着酸疼,悄悄揭开一点缝隙看出去,那少女也受了伤,胳膊上包扎着,跟在她兄长身后往段祥跟后走,她兄长向段祥叉手行礼:“在下何平子,感谢兄台方才援手,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何平子一听就知道他是不想说真名,也没勉强,又是一叉手:“多谢段二兄。我们兄妹带这些同乡要去琅琊,我看段兄似乎也是往这个方向去,后面也许还得同路,段兄别嫌弃,有什么事招呼一声,何平子绝无二话。”
何英一双眼睛滴溜溜地盯着山匪尸体上的兵器,心里想的是别的事:“那些兵器我们捡了,行不行?”
流民武器太少太差,方才五次遇险,是段祥分出人手帮了一把,才没有伤亡更重,此刻听他们询问,段祥犹豫一下:“鄙姓段,行二。”
那少女跟着说道:“我叫何英,方才多谢你帮忙!”
夜最浓时厮杀结束,山匪扔下一地尸体逃回山上,这两方也有不少死伤,段祥在清点人数,救治伤者,流民们点着篝火在另一边,男人们沉默着挖坑掩埋尸体,家人妇孺擦洗哭泣,哀哀地唱着挽歌。
这一刻的震惊超过了恐惧,傅云晚一眼不眨地看着她们,山匪的刀劈过来了,呼吸跟着凝滞,就好像劈向的是她,那少女躲过去了,她也跟着松一口气……
何英果然跑去捡,傅云晚看见她胳膊上的伤只是用布条扎了一下,血还在往外流,她也不嫌疼,在尸体中间跑来跑去,把那些刀枪棍棒能用的都捡起来,又有一些女人跟在她后面剥尸体上的衣服鞋袜,捡那些干净能用的一摞摞抱着往回走。
傅云晚怔怔看着,害怕,还有些恶心,除此之外又有一种模糊异样的情感悄悄生出来,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她从不曾见过这样的生活,这样的女人,像漫山遍野的草,生得随意甚至肮脏破败,但即便如此,也顽强着要活下来。
又见何英抱着一大捆兵器跑回去,挨着火堆坐下,扯开了胳膊上扎着的布条。傅云晚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瞪大眼睛看着,就见她挑了一把薄刃的刀在火堆上烤了半天,突然往伤口上一按。
傅云晚叫出了声,总觉得闻到皮肉焦糊的气味,其实这么远根本闻不到,眼后发着晕,不懂是为什么,段祥走过来低声解释道:“他们没有伤药,一般都用这种土法子烫烫止血。”
傅云晚发着抖望着何英,鼓足了勇气:“咱们带的药,能分一点给他们吗?一点点就行。”
桓宣话到一半又停住,默默等她,段祥欲言又止:“大将军,还有件事……”
他没再往下说,看了眼傅云晚,桓宣知道大约是有什么不能当着傅云晚说的事,起身出了孝棚,段祥立刻凑上来:“属下又仔细核查了一遍,昨天灵堂起火时,有几人离开可能跟刘止有关。”
桓宣心里一动,昨天他也是被刘止叫走的:“怎么说?”
“老杨叔是前两天刘止让他订了一批鞋,昨天那会儿铺子刚好来送,王富马全是厨房上客人多水供不上,刘止跟厨子说叫他俩去帮忙。”段祥犹豫一下,“不过刘兄弟是谢郎君身边的老人了,也许是凑巧。”
不,不像是巧合,现在想来那些书稿并不是多要紧的事,丧事办完再交给他也不迟,刘止却偏偏在那时候把他叫走。“去查查鞋铺为什么那会儿来人,再派几个妥当的盯着刘止,不要打草惊蛇。”
荀媪就这么一个儿子,刘止如果有问题,荀媪很可能也跑不了,可是为什么?桓宣望着阴沉沉的天,从谢旃出生,便是荀媪这个乳母跟着,兖州围城前谢母回江左娘家归宁,之后围城数月,谢父献城自尽,这么多年更是荀媪一个人兢兢业业照顾谢旃,而刘止,两三岁上便做了谢旃的随侍,算起来的话,情分比他还久。
傅云晚不敢回应,眼巴巴看着她,点了点头。
何英噗嗤一笑:“我知道你也是个女郎,还是南人吧?你口音跟他们都不一样。”
傅云晚涨红了脸,这才想起来那时候在林子边上躲避时她开口说过话,何英都听见了,必是认了出来。嗫嚅着,蚊子似的声音:“你还疼不疼?”
“疼啊,总得过一阵子才能好,天杀的山匪。”何英骂了一句,声音忽地低下去,“你不是他们劫过来的吧?是的话说一声,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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