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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当兵后悔三年,不当兵后悔一辈子。我从来都不知道,这句话放在女生身上也同样适用。
我的姐姐,蒋璐,她比我大上个六岁有余,在她大一那年准备参军时,我才12岁,上初一。
家里听见姐姐的决定后,都惊讶极了,不过再怎么商量都已经无济于事了,因为在告诉我们之前,她早就把报名表交了上去。
姐姐的态度坚决极了,模样倒是让我想起了替父从军的花木兰。
“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时值学到木兰赋这篇课文,那时我们的语文老师是个年近半百的女人,平日里拿着根竹鞭板着张脸,没有人敢直视她犀利的目光,就像在动物世界里,弱小者避开捕猎者的视线以求自保一般。
这样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老师,却在谈及木兰离家后所思所想时,情绪万千,好似也有一段如同木兰般勇敢而又孤注一掷的岁月。
记得那是个非常平常的上午,上节英语课的瞌睡,在十分钟的课间里还不曾睡醒,语文老师迈着干净利落的步子,走进了教室,她还不曾开口说话,一股隐形的气场就唤醒了大多的同学,我属于其中之一。
我拿出语文课本,趁着老师翻书打开PPT的时间偷偷打量这位同学们口中的‘容嬷嬷’,温和的晨曦洒在她古典的发簪上,金黄的发丝神圣而又庄严,平日里象征着死板的黑色方形镜框被染上了一层金边,不加修饰的面容此时清冷而又严肃,让人不敢亵渎。
她对我们这群学生来说不仅仅是负责的老师,更像是严厉过头的家中女性长辈。
待到一切工作准备就绪,就差第二道铃声响起,老师才抬眼在教室里扫了一圈,我早早把头低下,避开那道犀利或是审视的目光。
在我低头装作看书的这段时间,教室里突然响起一道不怒自威的声音,是那标准极了的普通话,铿锵有力“上课。”
剩下的瞌睡虫们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睡意顿时去了大半,板凳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拉长的声音,此起彼伏……接着便是整齐划一的问候“老——师——好!”她满意地点点头,认真地也朝我们鞠了一躬,这才让我们坐下。
语文课一般极少有人打瞌睡,除非实在忍不住,眼睛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闭得严严实实了。
结果嘛也就是老师忍不住,准确的说,是手里的竹鞭忍不住——想要往人身上招呼。
记忆里那天少见的没有人睡觉,老师接着上一堂课的内容,继续说那木兰赋。
木兰离开了家跟随着军队,来到黄河之上,来到燕山之下。
黄河声势浩荡,奔腾如马,木兰却想起了在家的爹娘;燕山巍峨矗立,苍凉荒芜,木兰又想到了前线的侵略者……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瞬息万变的战场上每一位士兵的处境都危险至极,更别说木兰这一介女儿郎,所以姐姐到底要下多大的决心才会选择参军呢?
这就像老师在文章结束时抛出的那个问题一般“为什么多年征战不曾有人识破木兰的女儿身?”这一切的一切,我都无从知晓。
姐姐去部队报道那天只有我一个人去车站送别,去车站的路上沉默跟随了一路,姐姐坐在靠窗的位置,目光跟随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的沉默大抵是即将离开家乡的愁绪,是对父亲母亲态度的气馁,是对部队生活小小的紧张……又或者仅仅只是发呆而已,漫无目的的发会呆。
虽然我不清楚姐姐的沉默意味着什么,但我知道我的沉默意味着什么——对姐姐如此决定的疑惑。
眼前的姐姐,似乎和记忆里那个时而大大咧咧,时而故作严厉的姐姐有些不同。
我见过她脆弱的一面,坚强的一面,机灵的一面……却从未见过此刻的姐姐——她冷静淡定的模样甚至和语文老师的身影有些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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