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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国停战后往来颇密,却仍未完全放下戒心,皆有探子将对方朝中的消息拟册呈上。
因此赫连澜知晓冉郢皇子天资聪颖,三岁识字,五岁习武,七岁已能挥笔赋诗,更知晓他一手丹青笔精墨妙,栩栩如生。
可再多旁人的描述,也不及亲眼所见。
十年前,他领略了邢安星能文能武,小小年纪便善解人意,十年后他体会到了邢安星谦逊有礼,重情重义。
此刻,他只觉此人一颦一笑皆是可爱。
邢安星不知赫连澜心中所想,带着几分被点破心思的窘迫,不接话,转移话题道:“我们去换花灯吧。”
“好。”
两人走到兑换花灯处,对着坐在桌后的书生一一说出谜底,那书生显然早已经注意到了那头的动静,待两人说完便起身拱手作揖:“我本还忧心今年的谜面出得难了些,剩下的这些花灯怕是派不出去了,没想到能遇上二位,才学渊博,在下佩服。”
邢安星也有些惊讶:“解谜虽难,但要写出这样的谜面更是不易,我本以为出题者是位学识渊博的老者,未曾想阁下如此年轻,不知阁下是否有功名在身?”
他早便注意到彩条上的字迹行云流水,谜面涉及颇广,又见对方不过二十出头,只觉对方将来或许能为朝廷所用,故有此一问。
不料那人闻言,神色暗淡道:“鄙人家中遭逢变故,如今不求功名利禄,但求能让家人吃口饱饭。”
说完他垂眸将桌上剩余的荷花灯向前推了推:“此处有笔墨,可将灯芯取出写上心愿,再将花灯放入河中祈愿,二位请自便吧。”
见他不愿再谈,邢安星也不勉强,取过一支笔递给赫连澜:“澜大哥,我们写一些,剩下的便分给那些孩子吧。”
“好。”两人将剩下的灯谜都答了,有二十余盏荷花灯,自然写不完,正好分给刚刚围观的孩童。
邢安星自己也拿起支笔,一旁的严舒已经替他将荷花灯中的纸条取出,他便写道:“愿冉郢风调雨顺,国泰明安。”
重新取了一张纸,又写:“愿家人平安喜乐,无病无灾。”
除此之外他似乎也没什么愿望,生在帝王家,衣食无忧,亦不需要为了权势而争斗,已经比世上大多数人幸运。
他停下笔,将两张纸条卷好放入灯中,却忽然想起自己的父皇父后,犹豫片刻,便又提笔写:“愿能得一人同心合意,琴瑟和鸣,相伴终老。”
一个愿望给冉郢,一个愿望给家人,一个愿望给自己,上苍应也不会觉得他太过贪心,想到这儿,他转头去看一旁的赫连澜,却发觉对方面前只摆着一盏写好的花灯,此刻正扭头在看一旁的孩子玩耍。
也不知澜大哥许了什么愿望。
会是保佑苍川,保佑家人还是……
他脑中思索着,手上便仿佛无意识一般,写下了“赫连澜”三个字,恰好这时赫连澜直起身向他走来,问道:“写好了吗?”
他恍然回神,看着自己在纸上写下的名字,像是生怕对方察觉一般,飞快地将纸卷起塞入灯中:“好了,我们去湖边放吧。”
严舒替邢安星拿着前头写的两盏,邢安星自己则拿着后写的两盏,几人一道走到湖边,夜里风大,莲花灯放入湖中,轻轻一推便飘走了。
回客栈的路上,邢安星忍不住好奇道:“澜大哥许了什么愿望?”
赫连澜没有回答,反是问道:“星儿许了什么愿望?”
邢安星想起自己最后那张纸上,莫名写出的名字,有些心虚地扭开了头:“不想说就算啦。”
赫连澜果然没有再说什么,待走到邢安星所住的客栈外,他才开口:“明早见。”
“明早见。”邢安星冲他点了点头,转身快步走入客栈。
其实并非赫连澜有意隐瞒,而是刚刚,在那明亮的圆月之下,他看着邢安星认真祈愿的模样,鬼使神差地写下了——愿星儿心想事成。
他也不会想到,那两盏越飘越近,最终挨在一块的花灯上,亦被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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