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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南星现在能做到看见这些令人肾上腺素飙升的东西,却波澜不惊。
十八岁之前看到的是理想。
十八岁之后看到的,只是一把普通的乐器。
“还没问过,你学的是哪一种?”
温南星说着“大提琴”,但却往钢琴的方向走。
“都学过一点,最开始碰的是……三角铁。”
“……叮叮当当的那个?”岑黎半开玩笑问,“该不会是你抓阄抓到的吧。”
温南星看向他,抿唇不说话了。
真是?
岑黎在心底噗嗤一声笑,面上正色起来:“你继续说。”
温南星:“……后来家里人发现我对音乐感兴趣之后,才慢慢培养其他乐器。”
“钢琴是练得最长也是最开始学的一种。”他坐下。
岑黎也顺势坐下,学着他的样子抬手,指腹轻落于琴键,似乎这样能透过面前这架钢琴触及到年幼时的温南星。
那个意气风发的温南星。
那个耀眼的天上星。
信念激增,又或许是因为想象,岑黎指尖微动,白键陷下复而又升起。
音符在空中胡乱舞动。
……糟糕的音乐。
温南星:“……”
有一瞬间,他很想立刻马上抓住岑黎的手,呵斥他不要再继续摁那些琴键了。
对人耳的折磨太大。
能克制自己的情绪,但克制不了自己手的温南星确实这样做了,只是没有用蛮力迫使他停下。
“怎……”岑黎错愕地望着覆在自己手指骨节上的手。
温南星其实是所有人羡慕的那类“行走的衣架”,再吃胖多少都不会被人说一个胖字。
手背没有多少体毛,细长的指骨很漂亮,微微用力脉络便随着手部力量微凸。
看上去就像一个温室出生的艺术家。
温南星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用左手做了示范:“要这样,手腕持平,大拇指侧面放在琴键上,关节稍曲。”
另一只手带动岑黎的右手,中指用劲,压下。
第一个音,哆。
再第二音,咪。
很多时候,语言不一定能表达清楚的东西,但音乐却能。
比如这个时候岑黎偏头看向身侧人的目光,如同此刻的f大调,柔和。
乱糟糟的心绪随着这一声抒情的音调平复,再一次被注入一剂兴奋剂。
两颗心似乎能感受到对方的节拍。
可接着几个拍子下去,琴键所发出的声音却有些古怪。
“为什么我感觉……”岑黎侧目看了眼专注的温南星,又看了眼谱子,犹豫着说,“跑调了……?”
温南星分出一道眼神落在已经翻开的曲谱上:“不是跑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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