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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众人笑得打跌,白屹东忍不住,也扑哧一声笑出来。心头的郁闷刚散了些,突然听到有人凉凉得说了句:“东子,说实话,你这回结婚后,有点不对。”
&esp;&esp;白屹东一愣:“哪有?瞎说。”
&esp;&esp;“我也这么觉得。”钟谦和接口,口气有些伤感:“虽然当初,我也帮着钧哥逃婚,但却不看好他的选择。两人差得太多,需要一直磨合,作男人的太辛苦。我总觉得,指婚这事,还是有一定道理的。这小门小户的不能碰——太不懂事,你稍微在外头松快点儿,她就跟你拼命。你看我家那口,见得多了,索性各过各的,多好。再退一步,就照你以前和沈阡的过法,也比现在好。白四,你不觉得现在这样,挺没劲吗?”
&esp;&esp;沈阡?没劲?白屹东愣了下,心头有根刺又隐隐痛起来。勉强压下一口气,扯了扯嘴角:“别把我说得水深火热的。江如许哪能管我,我想玩,还不是照玩?”
&esp;&esp;“说是这么说,但我真觉得你最近散发着一股良家熟男味。”钟谦和与众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得了,这国家大事也谈得差不多了,别再让美女们等着了,不绅士。”
&esp;&esp;“就是。四,那我们先走了。谢谢你啊,改天聚。”
&esp;&esp;“嗯。”白屹东懒洋洋地应了声,闭着眼,靠在沙发上。耳边鼓噪的嬉闹声渐渐消失,他坐在一片寂静中,不想动弹。
&esp;&esp;有两只绵软的手臂,慢慢攀上肩膀。温热的呼吸,一阵阵喷在他的脖颈上。声音很轻,却让他的心里越加焦躁。白屹东猛地睁开眼,把娇喘的岚欣扣在腿上,手指顺着她的唇慢慢滑下去:“洗干净了?”
&esp;&esp;“嗯,不信……您亲自查查?”岚欣媚眼如丝,手顺势向他的腿间慢慢探去。
&esp;&esp;冷不防,白屹东一把扯住她手腕,把她掀翻在地上。
&esp;&esp;岚欣胯骨被狠狠撞了下,顿时痛出了眼泪,惶恐得看着他:“白……白少,您……”
&esp;&esp;“胆儿够肥的,真当我不知道?”白屹东冷厉得看着她:“说,接了几个,拿了多少?”
&esp;&esp;☆、笑话他本来就是个人渣
&esp;&esp;岚欣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得瞪大了眼。有心想爬过去,抱着他的腿撒娇、求饶,但对面男人的眼神实在太犀利、恐怖,她的手指颤动着,却终究不敢挪动半步。
&esp;&esp;浑身每个关节都像被浇注了水泥,僵直发硬。她哆哆嗦嗦得张嘴,声音微弱可怜:“白……白少,您听我说。我……我是赴了两回局,但我一直记得您说的话,真只是应酬而已。我知道自己不该去,可这学期的专业辅导课特别贵,您又……又很久没找我。”
&esp;&esp;“哦,那还是我的错了?”白屹东冷笑,喉头涌起一阵恶心。他深吸了两口气,闭眼凝神片刻,又睁开。
&esp;&esp;嘴角缓缓勾起一丝淡笑,他向岚欣招招手:“过来。”
&esp;&esp;岚欣惊疑得望着他,许久后,终于战战兢兢得挪近。在白屹东平静的目光下,她鼓起勇气,重新像一个慵懒的猫咪般,趴伏在他的腿间。
&esp;&esp;忽然,她的腰背一疼,白屹东死死按住了她的后背,将她上半身死死得扣在他的腿上。紧接着,后脑也被按住,口鼻被堵得喘不上气。她惊恐万分得挣扎着,头上突然传来凉飕飕的几句话:“欣儿,做人不能太贪了。我上回给的,够你大半年了吧,可你怎么还把手伸到圈里来?实话告你,他们是因为刚输了我一单子,才拿你解闷,还真以为是瞧上你了?呵呵,你是真闻不到自己的味儿呢,还是……压根不把我当回事,当我弄不死你呢?”
&esp;&esp;彻骨凉意从岚欣的脊背爬上来,她竭力把头昂起来,想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但她才挣扎到一半,白屹东骤然松手。一个重心不稳,她结结实实得倒在地上。
&esp;&esp;岚欣挣扎着撑起身体,手颤了下,僵住了——白屹东身体前倾,正定定得看着她,眼神沉静、犀利,带着无比的压力。
&esp;&esp;没有路了,如果真惹恼了他,报警也没用。
&esp;&esp;岚欣呆了下,眼泪唰得就从眼眶流下来,边哀嚎边去抱他的脚。白屹东冷笑着一脚踢开,她忍痛又爬回去,来回三四趟,直到她额角都肿了,白屹东才冷冷一笑,垂下头,示意她说话。
&esp;&esp;岚欣边抽泣边咳嗽,浑身不停颤抖:“白少,白少,您饶了我吧。我真的就做了那么一回。您许久不来,我又急着用钱。除了考研,我家里人也病了,实在咳咳,实在没办法了,才……对不起,对不起。”
&esp;&esp;“呦,你在这儿什么时候跑出个家人,是小情儿吧?他很好么?比我还好?”白屹东俯视着她,一声冷笑:“你别他妈的跟我说,他什么都没,是你死乞白赖得非要倒贴。欣儿,我告你,我就给你这一次机会。你别作死得再想辙骗我!”
&esp;&esp;“我……我不敢,白少,我绝不敢再骗您了。”岚欣嘴唇颤抖,整个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许久后,才断断续续得又开始说:“白少,我错了。其实,我俩到现在也没确定关系,就是因为想着答应过您的事。只是,他对我太好了,不管我怎么拒绝,他都一直跟着我、照顾我。现在他病了,家里拿不出钱来,如果我再不管,就是眼睁睁看着他去死。您放心,我这就跟他断了,以后再不来往。只求您别动他,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是个好人。”
&esp;&esp;只要你别动他,他什么都不知道……这句话熟悉得刺耳,白屹东不禁皱了下眉头,继而嗤笑着,用手指轻抚她红肿的嘴角,声音轻柔:“他是好人,那我就是坏人了?那……宝贝儿,如果他病好了,我又不追究,你是不是就想一直跟着他?这可不像你,你当初想方设法得求了一圈,才攀上我。现在,一个半死不活的小子倒叫你洗心革面,想从良了?说吧,是不是这傻小子许了你什么好处?照实说,兴许我满意了,就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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