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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运动外套的拉链向上拉拢时,动作猛得过了头,拉链卡住了阮笙颈间外层的皮肉。
咝……痛意叫阮笙倒吸了一口凉气,卷翘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洇湿。
沈知竹低声呵笑。
笑声似荡在山峦间许久不曾消散的云雾,迷离而又神秘。
她一步步走上前来。
脚步声叩在地板上,每一步都惹得阮笙心尖发颤。
她看着沈知竹那张阴沉的脸,本能地胆怯后退。
直至腿后抵上床沿,阮笙再无路可退,就这样坐在床上。
沈知竹靠得越来越近。
近到阮笙又能感受到似有若无的冰块寒气,正在缭绕着自己。
冷意就这样覆过来。
沈知竹弯下了腰——
随着她的动作,有几缕发丝似有若无地拂过阮笙的脸庞。
有点刺痒。
阮笙却不敢伸手去挠,她只是愣愣注视着那双近在咫尺,漆黑的双瞳。
长睫之下,敛着阮笙读不懂的情绪。
一瞬间,阮笙竟生出自己被沈知竹看穿的错觉。
或许……这并非错觉。
阮笙喉间咽了咽,没有避开沈知竹朝自己左脸颊触过来的手。
冰冷的指尖,碰上她贴着创口贴的伤处。
沈知竹这样做,却并非是为了关心阮笙的伤,而是捏住了创口贴的边缘。
歘——
粘连在肌肤上的创口贴冷不丁被扯开。
阮笙感觉到,自己脸上的茸毛似乎都被它一并带走。
痛,但除了痛之外,竟还有令人颤栗的刺激感。
“不行……”阮笙恍惚回过神,“这是姐姐给我贴的创口贴……”
沈知竹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已将那张创口贴揉成一团,随手掷进靠墙的垃圾桶里。
她不无奚落:“小时候听妈妈的话,长大后听姐姐的话,阮笙,你可真是个听话的乖孩子。”
阮笙一瞬间失了声。
分明先前几次相处的时候,她能够感受到沈知竹对自己的态度正在逐渐软化。
可现在一切又像是回到了原点。
沈知竹口吻似寒冬里的冰凌,带刺般的尖锐:“对了,连自己弟弟的话都要顺从……看来你在这个家的地位也不怎么样,真是可怜。”
阮笙喉间一噎。
她说不出话来,雾气覆上双瞳。
沈知竹却似丝毫不怜悯她,拇指指腹径直压上她的伤口处。
失去了创口贴的庇护,即便只是指甲盖大小的擦伤,被带茧的指腹这样摩挲着,也难免会痛到让人皱眉。
偏生沈知竹恶劣得很,甚至还故意用力按了按。
“现在知道痛了”
听到阮笙隐忍的痛吟,她冷声问,“你自己撞到球杆上去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想结果。阮笙,你的脑子难道是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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