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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几个小时了,不差你这几分钟。”
我烧得难受,没有留意江既这句话,盯着面前的暖气出神。
“为什么要开暖气?我不冷。”刚说完我就打了个冷颤。这实在是打自己的脸,我闭了嘴没再吭声。
看路线,江既应该是想回君庭湾。
一路上很安静,发烧让我很疲惫,最后扛不住睡意沉沉地睡了过去。
车再次停下来时已到君庭湾,轮胎在地上的摩擦声让我惊醒,醒过来的时候有点不知今夕何夕。
好像烧得更厉害了……
我愣坐在车里,慢半拍地抬手碰了下额头,确实很烫。
“你怎么了?”
我捂着额头转过去,发现江既正紧锁眉头打量着我。
“没怎么……”我试着糊弄过去,结果江既直接朝我俯身,一只手握着我的手腕,把我的手挪开,另一只手贴上我的额头探了探。
“你在发烧,你不知道吗。”
江既垂头看我,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还因为眉间带着不平,一双眼睛如夜般漆黑,嘴唇轻抿,是一贯的没什么表情。
他身上有淡淡的木质香,在我的鼻尖萦绕。
我傻愣地抬头看他,反应了几秒才回:“……我知道啊。”
江既松开贴在我额头上的手,打开车门锁拿上伞下了车,撑着伞走到我这一边。
刚才被江既碰着的地方好像烧得更烫了,我抬手试探着碰了碰脸颊,又垂眸看被江既抓过的手腕。
明明什么痕迹都没有,却觉得有什么在烧。应该是发烧发得更严重了。
“下车。”
车外传来江既的声音,我反应了一会儿,才推开车门走下去。
身上的衣服还没有干,车内外有温差,冷风吹在身上,我又打了个颤。
江既撑着伞,和我走到大门。
浑身很难受,脚步虚浮,走上门前的台阶时没有留意,一脚踩了个空,下意识抓住旁边的东西才稳住。
我呼出一口气,稳住步子后意识到自己抓得是江既的手臂。
舒适的大衣布料隐隐带着江既的体温,透过一层布料传到我的手心。
温度不高,我却好像被开水烫了一下,赶忙撤开了手。
“不好意思。”
鼻子又堵起来了,说话的声音听着有些闷,还有点哑。
我跟着江既走到屋檐下,他收了伞,却迟迟没有输入门锁密码,我有些疲惫地抬头看他。
他的手顿了下,很快地输了密码,推开门的时候从我身边擦过,说:“你不应该对我说‘不好意思’,你应该对你自己说。”
江既和银行卡
什么意思?
我张了张嘴,还没问出来,江既就推开了门先行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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