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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5（第4页）

&esp;&esp;耳后的腺体微微发烫，这是标记了之后的自然反应，当标记的alpha出现的时候，oga会跟着有情绪波动。

&esp;&esp;靳安年感受到了，江启寒汹涌的情绪。

&esp;&esp;像是有一把戳在胸口的利刃，划开皮肉，狠狠地搅动着。

&esp;&esp;江启寒在心痛。

&esp;&esp;在他无可匹敌的俊美外表下，他的心破得不堪一击。

&esp;&esp;靳安年不想感受这样的情绪，他主动走上前，开口，回去吧，你哥很着急。

&esp;&esp;江启寒却仿佛没听到他说的话，另问道，一直都是你，对么？

&esp;&esp;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esp;&esp;四年前，也是你，是么？

&esp;&esp;他好像都知道了，靳安年嘴里微微发涩。

&esp;&esp;秦舒怡三令五申，不能让江启寒知道，所以靳安年从来不会跟他提这件事。

&esp;&esp;我们很早就见过面啦，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我已经见识过你的疯狂，脆弱，暴戾和无助，真的很吓人，可那样的你，依旧是我喜欢的人。

&esp;&esp;这是他曾经想过，要跟江启寒说的话，那个时候，靳安年满怀憧憬。

&esp;&esp;但是现在。

&esp;&esp;你都知道了。

&esp;&esp;甚至尾音都没有任何起伏，平淡得仿佛过去都不值一提。

&esp;&esp;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一直以为是祁幻。

&esp;&esp;江启寒的声音嘶哑，隐约还有些哽咽。

&esp;&esp;靳安年抬头看了他一眼，会有什么不一样么？

&esp;&esp;当然不一样。

&esp;&esp;可江启寒看着靳安年的眼睛，说不出口。

&esp;&esp;他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呢？

&esp;&esp;原来，是他自己从一开始就认错了人。

&esp;&esp;他连最后一个可以承担往日过错的借口都没有了。

&esp;&esp;是他自己，给自己织了一个天大的迷宫，他还作壁上观，觉得别人可笑可恶。

&esp;&esp;安年，谢谢你，江启寒红着眼眶，我，我想弥补

&esp;&esp;你是要说谢谢么？靳安年打断他，如果是的话，我要解释一下，因为江先生说可以给我解决大项目的事情，我才帮你的。所以，我们只是交易，谈不上谢。

&esp;&esp;他明明一个不字都没有提，但是字里行间都是疏离与拒易，将我们不可能了牢牢刻在江启寒心上。

&esp;&esp;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江启寒只觉得自己仿佛掉进了深海。

&esp;&esp;他愿意救他，不是因为还有爱意，甚至可能连同情都没有，只是因为交易。

&esp;&esp;这个最公平的交换，却最残忍。

&esp;&esp;当然，江启寒不觉得自己有向靳安年祈求爱意跟同情的资格，可当他这样淡漠地告诉他，他做的一切只是交易的时候，江启寒还是觉得，痛苦得要窒息了。

&esp;&esp;温柔地刺进了心脏。

&esp;&esp;他真的，彻彻底底地失去了靳安年。

&esp;&esp;他把靳安年带进了自己的世界，又把他赶了出去，从此以后，他跟靳安年再没有任何干系。

&esp;&esp;不行，他不想这样，江启寒突然有些着急，他猛地想到了什么，我标记了你，我记得我标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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