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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伴君思伴君死（第2页）
“姑娘。”
一声仓老的呼唤声响起，明明声音的来源就在自己背后，李雅却觉得仿佛有无数的人在自己身边重复着这句话。
李雅僵硬的转过了身子，看着一个裹着厚重潮湿的棉衣的老太太就站在棺材的另一侧。李雅没有用手电对准她，只是凭借着蜡烛的微弱光亮，看见了她的那双，散发着幽绿色荧光的眼睛。
咽下一口唾沫，李雅尽量保持着冷静，对着老人微微弯腰。
问到：“老奶奶……你有，什么事吗？”
她赞许的打量着李雅，李雅能请清晰感觉到她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游移。
脸庞、胸部、腰肢、盆骨、大腿，在她的眼中，欣赏与遗憾相互交替。
李雅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不知她打得什么主意。
李雅唯一清楚的就是，没有办法逃跑，想必这就是为什么这一幕叫做‘顺势而为’的原因了。
老太太慢慢朝着李雅靠近，那股怪味也越来越浓烈，李雅捂住了自己的口鼻，防止自己吐出来。可是，有些东西不是努力就能克服的。
当老太太走到她身边的时候，阴冷潮湿的霉味混合着腐烂的尸体味道钻入她的指缝，被她吸进肺中。遭受到这样的打击，她的胃开始抗议，尚未消化完全的晚饭顺着喉咙逆流而上。
充斥着她的口腔，那带着胃液独特味道的东西，让她再也无法保持淡定。挪开了手，张大了嘴，‘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弄脏了身边一大片的地面。
老太太十分不悦的看着她，眼里闪着凶光。
李雅想要做出应对，可是手拿开之后，那股味道就变得更为难以忍受。再次吐出一点东西之后，李雅也顾不得站在自己身边的威胁，她感觉自己连脑子都吐出去了。
眼泪迷糊了她的视线，呕吐之后，她的嗅觉反而变得更为敏感。
李雅也不知道自己吐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胃里实在是什么东西都没了，连橙黄苦涩的胆汁他都吐出了不少。
顾不得什么淑女姿态，李雅咳嗽着，用衣袖擦干了眼泪与嘴角。这才看着一片狼藉的地面，和一脸狰狞的老太太，迅速的思考着解决的办法。
既然老太太还没一巴掌拍死自己，就表示这事还有转机。
李雅试探着说到：“奶奶，你也是来看小天的吗？”
李雅特意的叫了刘云天的小名，老太太很有可能不是活人了。那么和她聊一些她眷恋的东西，是最为有效的。
老太太在听到‘小天’两字是，表情突然就柔和了下来，转头抚摸着棺材。
见此，李雅也稍稍松了一口气，刚才老太太的表情太过吓人，让她以为自己就要被杀了。
李雅刚想继续说点刘云天在学校的事，来缓和一下老太太的情绪，却没想到老太太直接来了一句。
“我是来看你的。”
李雅本来打算说出口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看自己？自己有什么好看的？
老太太继续说到：“你刚刚叫我什么？”
“奶奶？”李雅不确定重复了一遍之前的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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