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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试一次（第2页）

&esp;&esp;祝笛澜对此也是讳莫如深。韩秋肃绑架她时曾要她说出覃沁和罗安的身份，她宁死也不愿透露。这一行为本身已给了他相当多的信息。

&esp;&esp;“让开。”

&esp;&esp;覃沁与他对峙着。祝笛澜轻轻拉过他的手肘，递给他一个眼神。覃沁僵持了许久才放弃，不满地走向一旁，远远地看着两人。

&esp;&esp;韩秋肃走到她面前，温柔地牵过她的手，想查看她的手腕是否受伤。

&esp;&esp;“没事。”祝笛澜轻巧地躲开。

&esp;&esp;她知道韩秋肃故意让覃沁看见，而覃沁自然会在之后没事找事地冲她发火。她现在没心思陪他们胡闹。

&esp;&esp;“他需要听你的指令吗？”韩秋肃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还是反过来？”

&esp;&esp;祝笛澜的眼神逐渐变得冰冷。

&esp;&esp;韩秋肃也不让步，他固执地等她的回答。

&esp;&esp;“你们聚在一起，什么东西都乌烟瘴气的。”她不满地扯住韩秋肃的外套，从他口袋里顺出烟和打火机。

&esp;&esp;韩秋肃无奈地轻笑。祝笛澜恼火地把自己关在阳台上，开始抽起烟来。韩秋肃冷冷地扫了覃沁一眼，也跟到了阳台上。

&esp;&esp;琴房里只剩下两个人。凌顾宸轻轻关上门，孟莉莉紧张又有些尴尬地垂眸。

&esp;&esp;凌顾宸在她身边坐下，温柔道，“我刚刚听了一点。”

&esp;&esp;“太生疏了。”

&esp;&esp;“即使这么久不练，都听得出你的天分。”

&esp;&esp;“你很会安慰我。”

&esp;&esp;凌顾宸侧头认真看着她，“莉莉，我欠你一个道歉。”

&esp;&esp;孟莉莉眼眶一热，她暗骂自己不争气，拼命止住眼泪。

&esp;&esp;“那时候我不该编那种谎话骗你，对不起。”

&esp;&esp;“没事，是我自己傻。”

&esp;&esp;“如果你需要帮助，不论是身体上的恢复还是生活上的需求，尽管同我开口，我一定帮你。”

&esp;&esp;“我想要的，你给不了。”

&esp;&esp;凌顾宸不出声地轻叹，“你说吧，我什么都答应你。”

&esp;&esp;“你是不是也想让我离开泊都？秋肃劝我，笛澜也劝过我……”

&esp;&esp;“这由你自己决定。”

&esp;&esp;“我要你照顾我，照顾到我能走为止。”孟莉莉赌气说道。

&esp;&esp;“好。”

&esp;&esp;她没想到他会答应得如此爽快，垂眸沉默了许久，试着把心里所有的勇气都积攒起来。

&esp;&esp;此刻的话没有她想象得那么困难，或许因为她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回，也不知现在的瘫痪是不是永久性的；或许因为她知道如果她再不试着留下来，那她此生再也不会回到泊都，再也不会见到他……

&esp;&esp;这一切好似让她的勇气简单许多，“如果我说，我不想走。因为我还爱你，我想留在你身边……”

&esp;&esp;凌顾宸眼里是一成不变的温柔。

&esp;&esp;他许久没有说话，这让孟莉莉觉得，他眼里的温柔满是距离感。可说出这些话之后，她忽然觉得十分轻松。眼下不过就是去与留的问题了。

&esp;&esp;“你会让我留在你身边吗？”

&esp;&esp;“会，”凌顾宸轻声说，“但我怕我会让你伤心。”

&esp;&esp;孟莉莉露出细微温柔而甜蜜的笑意，盖住了她脸上的泪痕，“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esp;&esp;“有。没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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