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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皇帝才开了尊口:“起来。”稍稍顿了顿,又道,“你过来看看。”
元央小心翼翼的起了身,往皇帝的方向走去。她知道皇帝因为遇见了太多莫名其妙的刺客的缘故,戒心极重,故而刻意在离他三步远的距离上就停了下来,然后才抬眼去看桌案上的画。
那是一幅人像,画的正是木子李。
皇帝似是看了她一眼,淡淡开口问道:“朕画得可像?”
元央本想要会意的点头,随即反应过来,开口道:“陛下画得很像。”
皇帝神色不变,语气依旧冷如凝冰:“那么,元才人可能解释一下你和这位刺客的关系?”
元央对于这个问题早有准备——显然,她这么一个弱女子在没有人帮助的情况下是绝无可能冲破重围上西山的。最重要的是,当时那场景,端看木子李的神态举止,就可以知道他们两人是互相认识的。
元央咬了咬唇,轻声开口道:“若妾说自己是被刺客挟持上的西山,不知陛下可信?”
“朕,自然不信。”皇帝的目光在她面上掠过,几如刀剑划破皮肤,他顺手从案上拿了一张纸,丢给元央“这是暗卫查到的资料,你也可以看一看。”
元央双手接了纸,看了一眼后不由得佩服起皇帝的暗卫:依着原主元央的乏善可陈的生平,暗卫居然还能凑足这一张纸。这上面,不仅有元央的家庭人员,成长经历,她订婚的对象和离家经过,甚至还有她和木子李相识、相处的部分情况。
很显然,这是一张写满了疑点的纸。
一个农户女,出身平平,经历寻常,一朝醒来便仿佛变了模样,先是和家人大闹后离家再刻意交好陌生男子。甚至,如今看来:她的宫廷礼节、言行举止居然还很得体。
元央虽是早有准备,但是真的看到这张纸的时候,心口还是忍不住跳了一下。她诚惶诚恐的跪了下来,双手举着那张纸,低着头恭敬的问道:“不知陛下可信鬼神?”
皇帝宛如刀剑的目光仿佛在她头顶一掠而过,如泰山压顶。他唇角扬起,冰冷的笑意里面似是带着一点微妙而不易察觉的恶意:“鬼神”他并未言明自己信或不信,只是意味深长的引用了孔子的话,“子不语:怪、力、乱、神。”
这是儒家的话,元央知道皇帝本人其实更喜欢法家,说一句外圣内王也未尝不可。
她更加恭谨的垂了头,轻之又轻的说道:“妾曾临死地,于梦中得仙人指点,故通晓诸事。”
皇帝似乎因她这大胆的话而起了兴趣,开口道:“说下去”
元央斟酌着字句,慢慢的接着道:“仙人曾有言‘陛下乃是天命之君,将启盛世伟业,青史留名。然天欲降大任于陛下,必先使陛下历经万难,增益不能’。”
“你的意思是,朕遇见的那些刺客全都上天所降的劫难?”皇帝忽然笑了起来,可是眼中却殊无笑意,声音冷淡,“可朕倒是听过一句话‘圣天子万邪不侵,鬼神易辟’。”
这一刻,元央只觉得脖颈之上顶着利剑,少有差池就要人头落地。她不敢耽搁,郑重其事的俯首对着皇帝行了个大礼,一字一句的道:“妾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肩后的如云的长发滑落下来,炎炎夏日,元央扣在地上的额头即使是抵在暖毯上也依旧是冰冷彻骨。
?
☆、效死
?“犬马之劳?”皇帝坐在书桌后面的木椅上,双手交错抵在颚下,似笑非笑得看着她,“可朕不缺犬马。”
元央咬咬牙,接着道:“仙人曾有指点,故而妾常能于人群之中识得天降的劫难。那日遇见刺客,便因如此。”
皇帝终于起了一些兴趣,他目光落在元央身上,开口问道:“你的意思是,你能发现那些隐藏在人群里面想要行刺朕的刺客?”
元央斟酌着言辞:“天降的、对陛下有杀心的,妾若得见,必能认出。”
皇帝闻言倒是起了身,他缓步走到元央身前,明黄色绣着九龙的靴子就停在元央的眼前。元央只觉得自己生死悬于一线,心跳如雷,喉中仿佛梗着什么似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忽然,皇帝伸出手,抬起她的下颚,与她双目对视:“你说那些人是‘上天降下的劫难’,为的是磨练朕。事实上,这么多年,那些人也确实奈何不得朕。那么,”他忽然笑了一下,单纯的、冷淡的、毫无意义的一笑,一字一句的道,“朕要你又有何用?”
元央被迫与他对视,面色苍白若死,好一会儿才开口应道:“妾愿为陛下效死。”她看着皇帝那双深黑色、冰冷的仿佛毫无半点人情的眸子,全身都忍不住跟着颤抖起来——她几乎是无法抑制的想起前几回的死亡。
听到这意料之外的话,皇帝扣在她下颚的手指跟着顿了顿。他很快便收回手,转头去看窗外:“记住你的话。”他声音冷硬一如铁石,毫无感情,不可打动,“回去吧。”
元央心知这入宫的第一关算是过去了。可是,适才的恐惧依旧如巨兽的利爪一般紧紧的将她禁锢,她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腿脚全都软了,一个踉跄险些扑倒。
可元央不敢再耽搁,用自己的性命去试探皇帝喜怒无常的脾气,用尽了自己全部的毅力克制住自己,快步跑了出去。
皇帝就立在窗口,看见她在殿外廊下抚胸松气,眼睫微微下垂,自语一般的道:“为朕效死?”斑驳的光影照在他冰冷淡漠的面容上,仿佛是照在冰原上一般,不仅无法融化寒冰连那一点的光色都显得冰冷起来。
元央一直等到出了殿,那跳的差点蹦出来的小心脏才稍稍平静了些,她怀着劫后余生的喜悦回了兰漪宫,且不知道现如今整个后宫都知道了她还未入夜就被皇帝赶出去的事情,反应各异。
之前皇帝带了元央回宫虽是封了个才人,但后面移宫、请太医的。安排宫人等等的事都是皇后来交代的。此时皇帝召见元央,她自然也是后宫里面第一个知道的。此时,皇后穿着一身朱红便服,正在在凤仪宫中修剪花枝。她虽比皇帝大了三岁,但多年养尊处优、保养得宜,看着便如妙龄少女一般青春正好。哪怕是站在富丽堂皇的牡丹花侧依旧是人比花娇,雍容端美。
她本是周国公的嫡女,先是皇子妃再是太子妃,刚过二十便接了册后诏书掌管后宫,可以说是后宫最了解皇帝的人之一,她知道:大概是遇过的刺客太多了,皇帝疑心极重,宫里的那些妃嫔也全都是查过再查的。那位元才人本就不是正经入得宫,单是她那身世经历,皇帝必不会马上宠幸。所以,听到元央仓皇从乾元宫中离开的事情,她只是蹙了蹙眉,淡淡道:“这等小事,不必事事都来报。”语声未落,已经剪落一枝残枝,绿叶红花倒是更显鲜妍。
皇后放下手上的金剪子,徐徐走到凤榻上坐下,摸了摸扶手上雕着的凤首,黄花梨木雕出的凤首经了多年摩挲,十分光滑。她随口道:“惠妃那边怎么了?”如今皇帝并无子嗣,惠妃日前却被查出有孕,若是个皇子那就是皇帝的长子,由不得皇后不多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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