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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文泽私下比较,比春燕漂亮有名的,他花销不起,次等的他又瞧不上,在这一档的粉头里,春燕正正是个尖儿,便总到倚翠阁去,手头富裕时便包春燕一两个月,信誓旦旦日后攒了钱要将春燕赎身。如此过了两年,春燕自以为有了盼头,从此死心塌地,二人私下里如同夫妻一般。今日钱文泽等人请了几个乡绅之子在一处吃酒,便抬了春燕出来唱曲儿助兴,回来时春燕说她屋里原先挂着的画儿让客人吃多了酒扯坏了,要再买一幅,她亲自来挑,便到了这家店。伙计见春燕是一乘蒙着绸布的小轿儿抬来的,钱文泽又穿得体面,还以为是哪一户有钱人家,自然不敢怠慢,便引进了雅间,不想正碰上香兰。钱文泽拿着茗碗走到外面,正瞧见掌柜的把一只小钱袋塞到香兰手里,香兰福身道谢,转身离去,却因头上戴着观音兜,再瞧不清脸了。钱文泽忙走上前,问那掌柜道:“方才走的那女孩儿是谁?我方才捡了个帕子,许是她掉的。”说完果然从袖子里摸出一条绣了桃花的帕子。那掌柜看了看笑道:“这定然不是她的,她是显胜庵里带发修行的姑子,只用粗布,不会用这等精致的东西,她身上穿着素服,头上的钗还是木头的呢。”钱文泽一面把那帕子收起来,一面道:“当姑子?啧啧,没白得可惜,生得这样标致。她来这店里做什么?”掌柜道:“庵里有几位师父闲暇时画的画儿,托她拿到这店里来卖。”说着将柜台上一幅画拿了起来,缓缓展开来。暴露钱文泽展眼一瞧,只见画的正是一幅《洛神图》,画上洛神长眉细目,衣袂翻飞,真个儿有“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之姿,清丽脱俗,形神兼备,端得一副好画儿,底下没有落款,只用朱砂印改了个章,拿近处细瞧,见那章上只有一个篆体的“兰”。钱文泽脱口便赞了一声,把那画儿拿给春燕瞧,又一叠声赞道:“其实这画儿不过寻常,可我瞧着上头的洛神娘娘竟然跟你是一个稿子出来的,只怕跟你比还逊色些。”春燕听了受用,白了钱文泽一眼,却掏银子把画儿买了。当下回到倚翠阁,刚到大门前,早遇见有可人吃多了酒,在那里乱叫乱嚷。鸨母见春燕来了不由大喜,忙拉着她走过去劝道:“大爷们都别动火,这不燕儿姑娘回来了,待会儿让她给几位爷敬酒赔罪。”来闹事的不是旁人,正是那知县韩耀祖的儿子韩光业。原来他们一家抱对了林家的大腿,林锦楼提携韩光业做了个八品小官儿。韩光业虽说不学无术,却极会做人,脸皮又厚,深谙官场之道,且是个有一就敢想十的,同他爹一路钻营下来,竟谋着了进盐务司的肥差,虽说官职不高,却油水颇丰,韩光业立时便抖了起来。此番来扬州办差,为了讨好上峰,特地使银子请喝花酒。来了却发觉倚翠阁最有名的燕儿姑娘竟然不在,上峰的脸色便不大好看,韩光业只觉这事没拍对马屁,便着实闹了起来。韩光业看了春燕一眼,见她生得桃脸杏腮,心头一酥,却冷笑道:“以为来了就没事了?方才就哄我们快回来了,没白多等了一个时辰!来伺候的净是些庸脂俗粉,是欺负我们外乡人,还是以为大爷兜儿里没有银子?”说着瞪着眼一拍桌子,“也不打听打听老子身份,金陵城里哪个不得尊叫一声‘爷爷’,连你们盐务司的吴大人都要给两分颜面,今儿个却要在你们这里受等鸟气!”说着一把将手边的一盏热茶掀翻在地,噼啪摔个粉碎,春燕吓得连声惊叫。韩光业又一叠声喝令跟着他来的几个属下去摔砸。鸨母、龟奴等人拉劝不住,方才听韩光业一番话知道他有些来历,一时也不敢闹僵了。钱文泽却是个玲珑人儿,听韩光业说什么“盐务司”,心里早就活泛了,想要结交,又见鸨母等一筹莫展,暗道:“这正是我露一小手的时候。”有心显弄自己懂场面、会张罗,便上前一把扯住韩光业,一手殷勤的给他扇着扇子,口中一叠声热络道:“哎哟,哎哟,哎哟,哎哟,我的亲哥哥诶,什么事儿发这么大的火儿,瞧把我兄弟气的!”说着把韩光业按在椅子上,满脸的笑,“这里头的人没长着眼眉,不会说个话儿,哥哥您可别生气,全瞧我了瞧我了!”说完瞪了春燕一眼道,“还愣着!不懂得斟茶倒水给我兄弟赔礼?手白长了是怎的!”说着又使眼色。春燕夹了钱文泽一眼,堵着气,不情不愿去了。钱文泽一边给韩光业扇风,一边笑道:“哥哥消消火儿,您这样的贵人官老爷,犯得着跟几个粉头一般见识?咱爷们来这儿就是为了寻乐子,别回头乐子没寻到手,反惹一肚子气,未免太不划算。一会儿让燕儿姑娘给哥哥弹几首新鲜的曲儿,什么‘春露浓、玉蕊开’,再陪哥哥你喝两盅,啧啧,保管哥哥的气就没了,哥哥你瞧我的面子……”韩光业要的就是这个劲儿,他命人摔砸,也不过为了把脸面赚足了,如今有人递了梯子,他自然也不愿大闹。乜斜着眼看了看钱文泽,见他生得一张俊俏的小白脸儿,又有眼色,满口的场面话儿,知他是个油子,有心顺坡就下,可又不能那么便宜,仍冷着脸,端架子冷道:“瞧你面子?你是什么东西,有多大面子?”钱文泽“啧”一声绷了脸,过后又笑如春风道:“瞧不起我?哥哥只怕还不知道我的名头,可这几条街满处打听去,一提‘钱白脸’没有不知道的,弟弟我不才,这一带也是挂名挂姓的体面人。我也是路过,看哥哥是个血性汉子,不是那等寻常人物,若非系出名门也是人中龙凤呀,这才进来,跟哥哥攀谈两句。待会儿我请哥哥喝酒,咱们交个朋友。”韩光业上下打量,见钱文泽果真一身绫罗绸缎,腰间纺金的带子,手里拿着一柄檀木骨的扇子,指头上戴着铮亮的金戒指,一身气派倒真像个体面之人,心里便信了两分。当下春燕亲自奉茶,又说软话赔罪,钱文泽又好话哄着,方才让韩光业觉着自己的面子圆回来了,这事便撒了手。一时春燕自去前头侍奉,钱文泽硬拉着韩光业到一旁的茶围间里吃酒,奉承的话儿说个不住,韩光业心里头舒坦,两人闲散的话儿说了几句,钱文泽听说韩光业有个做知县的老爹,他又领着肥差,便愈发巴结上来。两杯酒下肚,韩光业便忘了情,道:“甭说这燕儿姑娘是生得浪,怪道睡一晚要五两银子。”钱文泽嘿嘿笑着给韩光业又斟了杯酒,道:“她还不算扬州拔头份的,正经有名的扬州八艳,睡一宿要十两呢……可要我说这八艳,却比不上我今天见着的一个小娘子。长得那叫一个靓,眼睛一勾都能把人的魂儿勾出来,可惜是个带发修行的姑子。”说着把手边放着的那一卷画儿拿了过来,展开对韩光业道:“哥哥瞧见没?这画儿就是她画的,当得上色艺双绝了罢?”又不断夸赞香兰美貌,原来这钱文泽没安好心,垂涎香兰美色,可又不知她什么来路,显胜庵乃名刹,并非寻常小庙,故而不敢动手,便百般撺掇韩光业出手,若事成了,也可分得一杯羹。韩光业听钱文泽把那小姑子吹得天上有地上无的,心中大动,又灌了几口黄汤,仗着酒意,被钱文泽撺掇着去看美人儿。到了显胜庵山门已经紧闭,钱文泽道:“不妨,我方才听钟响,正是做晚课的时候,咱们到后头去,哥哥踩着我的肩膀往里看,那小姑子必然要去诵经,哥哥就能瞧见她了。”韩光业便踩着钱文泽肩膀,扒着墙头往里看,只见果然有三三两两的尼姑夹着经文到念佛堂去,不多时,便瞧见有个窈窕的女孩儿慢慢走过来,乌发雪肤,却瞧不清脸。韩光业心头痒得不行,死命睁大眼,踩着钱文泽肩膀踮着脚尖往内看去。钱文泽早就让酒色掏空身子,哪禁得起韩光业这样踩践,两腿打颤,豆大的汗珠儿顺着额头淌下来,歪着脖子咬着牙道:“哥哥,我说哥哥诶,你……你到底瞧着了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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