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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陆大侠。”陆行大直起身形,跨坐在左冀身上,负手昂头,一脸正气凛然,俨然一副迎风而立的侠客模样。左冀大怒:“陆行大你根本没中毒是吧?作弄我很有意思么?”话音未落,肚子上便挨了重重一击,疼得说不出话来。陆教主瞅瞅自家拳头,满意地点了点头:“我早就想如此了。”左冀气结,好容易缓过口气来,正想挣扎起身,陆行大却又按住他,语带疑惑:“怪哉,我中的是春药,怎么打起人来了?再来一次罢!”重新俯下身来,气息相闻:“你怕不怕……不对,你仰慕我多久了?”左冀见他举止言谈非比往常,先前又晕过。要说没中毒也不对,可中的同一样毒,怎么两人行径截然不同?此时左冀双手得空,已经摸到同样摔到草丛中的那把宝剑。见陆行大凑近问话,神色毫无防备,一边为了分他的神,信口答道:“打那次……”一边举起剑柄,重重砸下。陆教主被砸了个猝不及防,象填满粮食的麻袋一样倒了下来。左冀揉着磕到的额角,推开身上这人,站了起来。然后握牢宝剑,用脚踢了踢他:没反应,看来是真晕过去,不用再补一下了。瞅瞅不远处的破庙,再想想身后还没见着的追兵。要把发疯中的陆教主丢下,左冀还有些良心难安。稍微活动下筋骨,他认命得抗起人来,继续赶路。夜色中景物难辨,道路迷离。也不知走了多久,又绕了两圈,终于来到山崖下。到了地头,左冀才想起一事:在崖上虽然事事熟悉,可是这山下的绳索藏于何处他却是不知的。原先他上崖时,是被陆行大掳上去,下山又是同唐歌逃出来的。匆忙中还识得方向已是不易,那些细琐之处,实在无暇关心。现在又是夜半时分,要找也没个头绪。瞪一眼被丢在枯叶堆上的陆教主,左冀烦恼地挠了几回头发,又来回转了几圈,想了下姓陆的若发癫如何应对,最终还是打定主意叫醒他。摇晃了陆行大两下,不见动静。左冀想起方才挨的那拳,登时恶向胆边生,抬起脚来就朝他踹去。这虎虎生风的一脚,眼看就要碰到姓陆的衣衫时,眼前之人却忽然失去踪迹。可左冀要收势却是来不及了,脚下踢空,身体也不由向前倒去,重重摔到枯叶堆中。挣扎中陆教主声音从背后幽幽传来:“这江湖上,原来也没几个可信之人。”装神弄鬼!左冀揉搓着晃疼的胯骨,翻过身来忿忿道:“你赶紧寻出上山的绳索来,上崖再说。”教主大人此时颇有些抑郁之意,听罢也不多话,顺着石壁摸了两下,便不知从哪里揪出一根绳子,顺手扯了三疾两缓的摇铃,然后就丢开手,一撩衣襟,坐到左冀身边来。左冀见他靠近,寒毛早就竖了起来。但陆行大却不来罗唣,只是手按住膝头,昂首向天,望着残月繁星发愣。左冀见他难得正经,也稍稍放下了心,随着他目光向上望去。这半日的折腾,到此时方才稍稍松了口气。过了片刻,就听陆教主缓缓开口:“左冀你看我如何?美色当前,坐怀不乱,称得上是正人君子罢?”左冀“腾”得一下便跳了起来。正你大爷!美色?这里除了他就是自己,居然说什么美色,呸呸!敢情这人还在发癫。他是再也不敢同此人坐在一处,生怕等会姓陆的当大侠当腻了,再重新玩起中春药的把戏。转身跑到崖壁旁,专心侯着消息。左冀心中焦急万分,却不敢流露出来。等了盏茶时候,依然不见上面放吊篮。按说此时虽然是深夜,可铃声清脆,即便是李叔李婶不觉,石护法也早该听到。怎么这半日都没动静?左冀情急之下,又去拉了两次绳索。陆教主倒也算安静,只是发表过几次看法,诸如“你便是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也不能乱我心智”、“今日江湖,处处险恶”、“左冀你可当我是好人?”之类。左冀只当他发癫,不理会这深沉又正派的大侠。被他问急了,便随口应上一句,是好人。陆教主缓缓摇头:“好人在江湖上是混不下去的。”声音深邃而苍凉:“他们全都死了。”左冀打了个冷战,眼见崖上还没人应,心中烦躁,又去扯那绳索。谁知施力过猛,那绳索居然从中断开。下半截绳索嗖嗖落了下来,一股脑全砸到他头上。拨开挡住眼的绳索,左冀决定再也不管了:“姓陆的,你只是被下了药,又没失武功,自己能上去罢?赶紧上崖,找人治病!”陆行大一整衣衫,站起身来:“这等小事自然不值一提,别说一人,便是再携一人,我也使得。”说完不待左冀开口,一手拉过,揽住他腰身,拔身向山上冲去。左冀一口气没出来,憋得面色发红。缓过劲来时,低头一看雾色蒙蒙,显然已离地甚远了。好罢,至少这次,没被横过来拎。正这般自嘲着,左冀忽觉陆行大身形一滞,又听得几声石响,然后就是脚下一空,两人伴着碎石,直直向下坠去。左冀是被疼醒的。右脚处一阵阵胀痛,还夹着火烧火燎。他撑起身子四处打量下了下,背后是峭壁,不远处疏林荒草,再远处亦是陡峭的山崖。看来,这是一处山谷了。可自己怎么会在这里?抬脚试探的走了一步,马上痛地又跌坐回去。这一跌一滚,落到草坑里,碰到了另一人身上。左冀一看,陆行大。马上想起前事来了。原本是姓陆的逞能,非要带他上崖,结果半路踏空,一起失足跌落下来。亏得他一直抱着那把宝剑——本来那是准备用来砸发癫的人的——被陆行大抽去插进崖壁缝隙间缓冲几下,磕磕碰碰落到底便晕了过去,看来是保住小命了。不过这人都半天了怎么还没醒?连自己都没大伤,他更应该无事罢?左冀伸手去探他鼻息。正在此时陆教主缓缓张开眼睛,两人俱都楞了一阵,然后左冀讪讪收回手来:“你没事罢?”这人中的药不晓得还有没有效,还是离远些比较好。向旁边一挪,却再次压到痛脚,重新跌了回来。陆教主手臂一撑,便脱身避开,任凭左冀跌了狗啃泥。等他再爬起来时,陆教主已负手背向他了。看这架势,是恢复正常了。左冀抹了把脸上的草屑灰土,想想前事,决定讨回这个公道。自己好歹也是在追杀中背了他逃出来,又被折腾了许久,还受连累到落崖受伤,这么多人情加起来,他总没理由再欺负自己了罢?清了清嗓子,他踌躇满志地开口:“姓陆的你也不用不好意思,我不会挟恩望报的。”陆教主闻声回头,眉毛一扬:“怎么说?我打中毒后便晕过去诸事不知了,为何你我会在此地?还有,”说到此处,右手抬起,袍袖滑落,“这是怎么回事?”左冀随着他动作望去,那原本白皙干净的手,此时居然有些惨不忍睹:虎口几处撕裂,伤口虽已不流血,却依然狰狞。手指关节多有擦伤,一眼望去,竟没几处是完好的。这些是落崖时候伤的?左冀想起下坠时候的数次滞缓,心中一揪,眉毛拧了起来。陆教主见他不答,继续追问:“嗯?”左冀这才发觉事情关键:“你不记得了?”抬头望去,陆教主坦然中夹着指责:“我后颈为何隐隐做痛?”左冀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怎么说?难道说你被下了药,先发春后发癫,想要上我所以被我砸了?就算说了,这厮也未必信。何况他不要脸面自己还要呢。“这些你待日后再见那兄弟二人就晓得了,还是先想法子出去罢。”左冀烦恼地抓抓头发,认了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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