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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元烈自然是抗拒的,但就算他不愿意,也是无能为力。他不知道这样下去,到底会发生什么,会产生什么样的变化,形成什么样的后果……他只能竭力地争取主导权,不让对方影响自己太多。而这样的抗争,显然十分消耗心神,所以即便被解开了穴道,北辰元烈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走火入魔,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不过多时,他的脸上就挂满了冷汗,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了起来,直至最后……到底还是承受不住,一头栽倒在了地上。等北辰元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口渴得不行,眼皮却是重得睁不开。“水……水……”挣扎着喊出几个发颤的字节,不过多时,便有人端着茶杯递到了他的唇边,将水缓缓倒进了他的嘴里。连着喝了好几口水,北辰元烈才像是从沉重的梦境中清醒过来,恢复了知觉和感官,一点一点撑开了眼皮。微一凝神,就看到白司颜一脸关切地看着他,见到他醒过来,不由露出了欣喜的表情。“烈哥,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被小竹子玩残了……”皱了皱眉头,一听到白倚竹的名字,北辰元烈就无比地火大,当下转头往屋子里看了一圈,试图捕捉他的身影,却见屋子里头空荡荡的,除了白司颜之外,竟然没有别的人。但显然,这个屋子是白倚竹的屋子。因为屋子里面的摆设,跟之前一模一样,甚至就连他躺着的这张床,都没有分毫的变化,仿佛之前发生的那一切,只是他做的一个噩梦而已!不过……那不是噩梦,北辰元烈可以非常肯定!“怎么只有你一个人?白倚竹呢?”“他出去了,说今天晚上不会过来打扰你。”“是吗?他什么时候说的?”“刚刚不久之前吧……看你半天没醒过来,大概以为你还要睡好久……”“……”果然,就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只可惜,这次恐怕是要让他失望了。伸手按了按太阳穴,北辰元烈挣扎着便要从床上坐起来,却是有些体力不支,一头撞到了白司颜的肩膀上。“哎,你小心一点……昨天折腾得那么狠,又昏迷了一天没吃东西,身体肯定吃不消。”一边说着,白司颜将他扶起来靠坐在了床头,“你先坐着缓一缓,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好,”北辰元烈点点头,他现在是没什么体力,亟需补充,“多拿一点!”“你想吃什么?”“饭!”“还有呢?”“没有了。”“……好吧,我看着给你拿。”一个时辰后,看了眼高高叠着的五个大饭桶,又看了眼桌面上满满的一桌子菜,竟是完全没有动一筷子……白司颜只觉得心情复杂,不知是该感叹北辰元烈居然吃了这么多饭,还是应该感叹他竟然真的只是吃了饭……“吃饱了。”放下筷子,北辰元烈露出了心满意足的表情,刹那间活力四射,仿佛凤凰涅槃,获得了新生一般!这种感觉,别人无法理解,同为吃货的白司颜却是深有体会!“要喝口汤吗?”“不要了。”“那这些菜我都撤了?真的不要再吃点什么了吗?”“要的。”“嗯?”☆、371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一抬头,就见到北辰元烈俯身凑了过来,英俊的面庞近在咫尺,几乎快要贴到了她的脸上,半睁半眯的眸子里闪烁着熊熊的火光,带着几分灼热的温度,瞬间就把白司颜的脸颊烧得通红。吞了吞口水,白司颜一惊之下,不由退开了半尺。北辰元烈没有再靠过来,只伸手拉住她的手腕,笑着道。“虽然很饿,但是刚才好像有点儿吃撑了……我们出去转一圈吧。”一句话,听起来怪异,然而白司颜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前一句“很饿”和后一句“吃撑了”显然是意有所指,各不相同。感觉到北辰元烈炽热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的脸上,丝毫没有移开,掌心之下也是炙热滚烫的温度,仿佛随时随地都能把她吃干抹尽似的,搞得她小心肝儿怦怦直跳,没来由地生出了几分局促,便是连眼皮子也没敢抬起来,只烫着耳根讷讷地点头应了一声。“好。”见她这样,北辰元烈顿时笑得更厉害了,随口说了句玩笑,打趣道。“做什么低着脑袋?难不成还怕我吃了你吗?”话音落下,白司颜的心头登时咯噔了一声,北辰元烈也很快反应了过来,却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哈哈!这话还真有点儿意思,我倒真想吃了你……”没想到北辰元烈这个直肠子张口就把话说了出来,赤果果的不带半点儿掩饰,偏生语气还坦坦荡荡的,光明磊落得像是正人君子一般,却又在尾音处放轻了声量,拉得又细又长,夹杂着几分意味深长的味道,听在白司颜耳里挠得心痒痒,想回一句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只好扬手点了一下他的额头,斥了一句。“你饭吃太多傻了吧!一个人自说自话还笑得那么开心,真是懒得理你!”这么说着,白司颜转身便朝门外走,却是没有甩开某人的狗爪。北辰元烈又是低低一笑,跟着追上去走在她的身边,继而缓缓握紧她的手,十指相扣,一边走着,一边侧过头凑到她的耳边,和声道。“你就当我是傻了吧,我是真的开心……你大概永远都无法体会到我现在的心情,就像你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有多久,等得有多煎熬……”闻言,白司颜不由心动一动,但实际上,她确实是无法理解……这特么才过去几个月,被他说得像是捱了几十年一样,不就是能看不能吃吗?又不是没有她丫就活不下去了,不过话说回来……昨个儿夜里,白倚竹是真狠,就连她这个局外人看着,都觉得丧心病狂,令人发指!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却突然松了口,本来白司颜还在想,要是白倚竹黑着心肝儿硬要对北辰元烈赶尽杀绝,她就真的不能再袖手旁观,坐视不理下去了!好在大伙儿虽然一个个都是暗潮汹涌,表面上看起来却是和睦相处,相亲相爱得很……对此,白司颜在操劳之下,多少有了那么点儿欣慰。不等白司颜开口说些什么,就听北辰元烈如释负重地吐了一口气,又道。“不过那都已经过去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了……”说完,北辰元烈忽而冷冷地从鼻腔里哼出了一声轻嘲,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哼声中裹着几许凛冽的寒意,透着一丝阴鸷的味道。感觉有些不太对劲,白司颜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却是没发现什么不妥,但还是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儿不寻常,即便挑眉关心了一句。“你没事吧?刚刚那一会儿,好像换了个人似的……”“不是换了个人。”拉着白司颜坐到了悬崖边的大树下,北辰元烈弹指射出一枚飞镖,打下了树上挂着的梨子,继而拿手巾擦了几下,才递到白司颜的手里。接过梨子,白司颜张嘴咬了一口,一边啃,一边好奇地反问他。“那是什么?我还以为你又变人格了……”当然,那个人格是绝对不会给她射梨子吃的,所以白司颜可以肯定,坐在眼前的这个汉纸还是那个萌萌哒的烈哥。没想到白司颜会这么敏感,北辰元烈不免有些意外,但也没打算隐瞒她什么,便主动同她坦白了事实。“其实,我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小的时候,并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大概是在六岁那年,因为经历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才会变成两个完全不一样的性格。一开始,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因为那个人格很少会出现,所以我一直以为他本来就是存在的,直到昨天晚上,白倚竹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那个人格又跟我融为了一体,我才想明白……他只是我以前分裂出去的一部分,因为那个时候,我必须残忍到六亲不认,才能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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