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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第3页）

&esp;&esp;赵戈念着书页上的句子。

&esp;&esp;“造物之始，‘神明’见人间不分昼夜，便劈开天，将天上的沸水化为人间的太阳，冰水化为人间的月亮，由是人间得以有黑白。”

&esp;&esp;念完后赵戈抬起头看向符与冰。

&esp;&esp;“跟当初祭祀我们的仪式一模一样。”

&esp;&esp;符与冰盯着她的侧脸，心思全然不在小册子上，但还是应声着点头。

&esp;&esp;“一样。”

&esp;&esp;“你也看看书。”

&esp;&esp;赵戈指了指符与冰手中拿倒着的《宗果》。

&esp;&esp;“拿反了。”

&esp;&esp;“好。”

&esp;&esp;符与冰虚应着，但眼光依旧勾连在赵戈的脸上。

&esp;&esp;眼上。

&esp;&esp;唇上。

&esp;&esp;这一池清明，迟早要找个机会

&esp;&esp;给扬了。

&esp;&esp;心思不正，于是听阿姐说的话也听得模糊。

&esp;&esp;只注意到她偶尔张动的嘴。

&esp;&esp;说话时，唇齿露出的缝隙。

&esp;&esp;这么一看，手指一颤，搁在书上的戒指链跟着晃。

&esp;&esp;阿姐显然没注意到整个房间就只有他和她。

&esp;&esp;或许注意到了，也没有和他一样想到同处。

&esp;&esp;符与冰脑子里全然是笔墨味，但赵戈看着手下的册子，眉头竟然逐渐皱起来。

&esp;&esp;清明更甚。

&esp;&esp;“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esp;&esp;她指着书页上图片下的小字。

&esp;&esp;“受到‘神明’的指示，人类中的领袖挖掘土地，用地下来供奉‘神明’的肉身，地下连同地上。地下用来挖掘更多的银币，地上用来治愈劳作的人民。每当诞生新生儿时，地上的子民会将他们送往地下，供‘神明’挑选有慧根的孩童。”

&esp;&esp;图片上，地下显然就是工厂，而地上则是医院。

&esp;&esp;虽然用了这么些隐喻的词汇，但还是能让人一眼能看出大鬼祈邪的本质。

&esp;&esp;“他们”

&esp;&esp;赵戈看向符与冰。

&esp;&esp;“是在把医院里的孩子送到地下来供奉？”

&esp;&esp;符与冰盯着赵戈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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