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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溟月会意的翻身过去,才在榻上伏下了身,忽而足踝被握了住,双腿被拖下了竹榻,才在地上站稳,便被身后之人慢慢打开。祁溟月侧首回望,“父皇可是不打算让我留着体力了?”依眼下的状态,像是一时半会儿都不会结束了。见祁溟月回首望来,祁诩天迎视的眼眸中全是狡黠的笑意,“父皇说了,只要溟儿还有力气,一会儿便让你来,溟儿可别叫父皇失望。”撩开祁溟月身下的衣摆,望着眼前修长的双腿,祁诩天一手轻轻抚过,指尖顺着腿侧一路往上,先是往前探到了那处火热,抚弄了几下,“溟儿可是忍得辛苦,要不要父皇先替你……”“不用了,我还是喜欢同父皇一起。”打断了祁诩天的话,祁溟月侧首,眼中的情念让祁诩天忍不住俯身在他唇上一番肆虐之后,才舔着唇,眼神灼灼的望着祁溟月,打开了白芙,“溟儿的话让父皇更想要你了,一会儿若是没了气力,可别怪父皇……”祁溟月伏在榻上,只觉腿间与臀边背不断轻抚着,等臀间被分开,迎来的却不是白芙那微凉的触感,却是一阵湿热的舔吮,“父皇?”“溟儿别动,”祁诩天分开了他的臀,半跪着身望着眼前的菊蕾,想起它在自己身下绽放的模样,不禁轻抚着,用舌尖轻轻扫过。感受到臀间的湿润,再想到父皇眼下在做些什么,祁溟月觉得下腹愈加灼热起来,低哑着语声,微微侧首,“父皇若是再不快些,溟月可就先要了父皇了。”打扰“溟儿果真等不及了,”因他的话而轻笑起来,站起了身,指上沾取了白芙,祁诩天探指抹了过去,并不深入,而是在外不断磨蹭着,股缝之间因沾染了白芙而透着莹润的亮泽,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发出了轻微的粘腻声响。望着眼前的景致,狭长的眼眸渐渐敛起,祁诩天满意的暗沉了双眼,祁溟月却不满的回过头去,“父皇打算玩到什么时候?或者该让我先……”闷哼了一声,还未说完,体内被倏然进入的异物给重重按了一下。“答应了父皇的,溟儿怎能食言。”手指触着甬道的内壁,时轻时重的按压着,祁诩天微阖着眼,听见了他的哼声,唇边勾起了浅浅的弧度,溟儿体内何处最为敏感,他岂会不知,这几日未有好好碰过他,看来需得多抹些白芙才好了。臀间那微凉的触感与手指的抽动,让祁溟月蹙起了眉,每回父皇进入之前都会先让他的身体适应,但随着手指在体内的动作还有白芙的润滑,除了逐渐适应了插入的异物以外,更多的却是不耐,将双腿又分开了一些,他回头示意,“行了,父皇来吧。”几日未曾欢爱的身体对他的触碰仍是敏感的很,祁诩天望着半伏在榻上的祁溟月,见他半挂于身上的衣衫凌乱,衣摆之下,修长的双腿分开而立,若隐若现的腰线划出了一道柔韧的弧度,还有臀间的菊蕾,在他指下诱惑似的逐渐柔软,才入了一指,但触到的火热甬道已让他欲火升腾,此时听见了祁溟月的话,祁诩天缓缓抽出了手指,俯身在祁溟月耳边轻咬着,“还未好,溟儿一会儿可是会疼的。”灼热的气息在耳畔轻吐,耳垂被湿热的舌舔舐轻咬,那带着紧绷与暗哑的语声落在耳里,让祁溟月挑起了眉,伸手往下朝后探去,触到了身后之人早已胀大的火热欲望,将那火热之物握在了掌中,他低笑了几声,“都这样了,父皇还要忍着?”“谁叫我见不得溟儿受疼,”身下的挺立的欲望得到了些许抚慰,祁诩天低哑的语声中带着重重的喘息,“溟儿别动了,再不然,父皇便会伤了你。”每回都忍着直到溟儿能适应了才进入,对于溟儿,他实在不愿见他因情事而受苦,因他而甘于在下的溟儿,使他即使知晓溟儿的身子没那么弱,也总是会不自觉的疼惜起来。将掌中的火热又套弄了几下,听见耳畔传来的喘息声,祁溟月侧首望去,此时环抱着他的父皇眸色之中,全是温柔的情意与如火的欲望,也映照出了他同样写满了情念的眼眸,收回了手,他将指尖沾上的体液就到唇边,在祁诩天目光的注视下一点点的含了进去,又舔了舔唇,不以为意的模样,侧首在那双薄唇上啄吻了一下,“伤了便伤了,些许痛楚又算得了什么,总之是父皇给的。”“溟儿这么说,叫父皇如何再忍得住,”带着抱怨,如同惩罚似的在祁溟月颈边狠狠吻下,祁诩天直起身来,将身下早已有些胀痛的坚挺抵在了祁溟月的股间,“若是受不住,可得对父皇说。”随着语声落下,倏然进入的巨物让祁溟月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哼,不自觉的抓住了身旁的方枕,灼灼的热度与丝丝火辣的微痛让他吐了口气,身后之人的动作已停了,透着关切与压抑的话语声落在了耳畔,“是不是难受?”已进入了一半,溟儿体内的紧致让他欲火难耐,但想到溟儿可能受伤,他仍是打算退出来。额头渗出了汗水,祁诩天扶着祁溟月的腰,便要拔出在他体内的欲望,不料祁溟月却阻住了他的动作。“我没事,父皇继续。”将身体放松,祁溟月感受着体内的坚挺与灼热,先前用过白芙,此时些微疼痛也只是一时没有适应,熟悉的情事的身体只是一会儿,便已恢复了过来,腹下的欲望再度火热,他将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拉到了身下,“溟月可好的很,之前便说了,只要是父皇给的,我都要。”祁诩天抚弄着手下火热,知道他无事,忍耐住的欲望再度挺入,一手环抱住祁溟月的腰,一手在他身下套弄着,猛然插入的动作使得祁溟月口中溢出了呻吟,张着唇,他喘息着,体内有些灼痛,他却并不觉难受,只觉在父皇手中的欲望竟又胀大了几分,察觉了他的反应,祁诩天眸色一黯,带着些戏谑轻佻,低低的语声含笑问道:“原来溟儿喜欢被父皇这么疼爱?还是近几日父皇未碰你,溟儿耐不住了?”“只要想到在我体内的是父皇,溟月就会有感觉,”侧首朝后望去,祁溟月扬唇,“如此,父皇可满意了?”那些痛楚并未让他的欲火退下,却因身后的男人而愈加升腾,相处这么些年以来,他竟未有丝毫厌倦,与父皇交欢不知多少次,尽管每一次都处在下方,却未有一次让他觉得不甘。也许,只因是这个男人。祁溟月望着祁诩天倾身过来,灼灼注视着他的眼眸仿佛窥见了他心底所想,猛然覆上的唇霸道而强硬的攫取着他的回应。祁溟月吮着口中的柔软,身下的欲望因先前所闻的话而愈加肿胀,忍住了想要抽动的欲望,揽在祁溟月腰间的手往上挪去,抚着凌乱的衣袍之下裸露的胸膛,紧实而弹性的触感让他不断流连,指尖轻轻刮过一处小小突起,便听见被他吻住的双唇中顿时吐出了一声低吟,将那魅人的轻响吻在了两人的唇间,直到再也忍耐不住,祁诩天才站起了身,将深埋在祁溟月体内的欲望缓缓抽了出来,又骤然插入了进去。“父皇……”猛烈的进入让祁溟月伏在榻上发出了一声低喊,含着情欲与愉悦的喊叫声使得祁诩天本就如火的欲念更盛,胀大的坚挺不断抽出,又重重的插入,此刻他只觉得甬道内的火热,还有身下溟儿的低喊,更是让他几欲疯狂。自碰过了溟儿之后,别人便再也无法看入眼里,但若是溟儿,只消一个眼神一句轻语便会让他无法自控的想要将他压倒在身下。搂紧了他的腰,再一次深深的将欲望埋进祁溟月的体内,祁诩天一手在他身前套弄着,俯身拨开了祁溟月颈边汗湿的发,“溟儿如今越来越惹人了,父皇总也要不够怎么办,溟儿说该怎么是好?”长大之后的溟儿比之幼时更让人想要征服,即使至今已要了他不知多少次,他也未觉得满足,往后想必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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