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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痛。”毫不迟疑的回答,龙梵静静看着眼前汗湿的脸,失而复得的人,在他眼前经受着如同裂魂之刑一般的折磨,他的心痛根本不想掩饰,对于他而言,已确定了眼前之人是他所想所要,其它的便都是多余,他不会如俗世男女一般为自己设下重重阻碍,顾及身份地位,伪装自持,骄傲尊严,这些从不在他考虑之内。一阵抽痛过去,凌洛炎的手紧了紧,握紧的指尖因为痛楚陷入了龙梵的手背,心口却因那寥寥几字而微动,本就知道他对龙梵确实有情,经过这一日,那份牵系着的感觉似乎更为明显,满是汗水的脸旁不由得为他这几个字的回答而露出了笑意,“原来祭司大人对情意……是这么坦白的。”让龙梵这般的男人为他而担心,显露出这般的神情,不得不承认,他此刻的感觉非常不错,想起先前所说的好聚好散,他竟开始期待起“好聚”之时,至于那“好散”的一日,他暂时还不想考虑。“对自己的欲望,我向来坦白的很。”龙梵俯身吻去他额上的汗水,看尽世间之事,已没有什么能让他有所动容,难得遇上一个合了心意让他牵挂不舍的人,他岂会用那些多余的顾忌束缚来绑住手脚,不管他凌洛炎是什么身份,他都要定了他,既是要定了的,便不会掩饰心底之意。心痛,不舍,情爱,欲念,所有的一切,全数会让洛炎知道个清楚,只是不知到时会不会吓到了他。与那双受正受着痛却依旧凌厉的眼对视,龙梵微笑,眼前之人想必只会欣然接受,甚至再多些挑衅,那才是他,他的宗主,他的洛炎。安静的房内一切似乎都静止了,只有两人对视的目光眸色流转,不知不觉间,凌洛炎只觉那阵痛楚缓缓过去,待他察觉之时,竟已丝毫不觉异样,松了口气,他放开了龙梵的手,目光扫过,见到的是被他所伤的血色。指了指身侧床铺,凌洛炎对龙梵示意,“过来。”“两力融合,可是不再痛了?”躺倒他身旁,如平日一般让他抱紧,龙梵将他额上的汗水抹去,才放下手便被凌洛炎给握住了,温热湿滑的舌从他手背的伤处舔过。最厌恶血腥,讨厌那种粘稠腥锈之味的洛炎,居然将他手背伤处的血色舔去,眸色逐渐深沉,龙梵伸回手,往沾着他的血色而更添魅惑的唇边抹去,“我的血与他人的可有不同?还是因为是我才不同?”凌洛炎尝着口中那一丝血腥的味道,方才所为只是一时冲动,但到了此时,他竟没觉得有半点厌恶的感觉,舔了舔唇,他轻笑,“也许……因为是你。”这一点他承认,龙梵的存在,在他心里确实与众不同。“还不愿承认?还要加也许二字?”看来他想要的人是任性惯了的,习惯了虏获他人,不愿轻易被人虏获,龙梵微笑着眼神闪烁,把身旁之人压到怀里,如先前一般交缠了双手固定在两侧,不容凌洛炎反应便吻住了他。唇上的碰触很轻,似在撩拨一般,带着舌尖轻扫,轻触而后分开,安静的房内几乎能听见嘴唇碰触之时发出的湿润声响,龙梵的吻温柔的似能让人化开,但压制着他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放松,紧紧的被固定的双手,在两边身侧分毫都不能动弹,无法加深这个吻,也不能拒绝,凌洛炎进退不得,只能被动的让他轻吻着,这时候他分外佩服的是龙梵的自控力,这才忽然想起,这个男人似乎近千岁了。“在被玄火吞噬的时候……”凌洛炎话音里的嘶哑还未消退,突然开口的话让龙梵的动作顿了下来,“那种痛,我以为我会死。”说完了这句话,毫不意外的,压在他身侧力道逐渐松下,凌洛炎满意的抬了抬手,不疾不徐的继续说道:“被玄火吞噬,就好像又经历了一次来此的过程,那种痛我好像经历了不少次了,每一次都感觉会死。”龙梵蹙眉,放开了压制他的手,在他身下的人脸上的苍白已经退下,没有合起过的红衫敞开,身体不再是少年,连一点单薄虚弱都不见,可听见他口中的话,他却只有心痛不舍,不得不放开了他,没再将那撩拨挑逗的轻吻继续下去。尽管从凌洛炎含笑的眼中他知道,这些是他有意说的,可即便知道是有意,他也无法当做没有听见,更何况这么吻下去,他忍耐的也有些辛苦。身上压制的力道已经松开,凌洛炎看着龙梵皱眉的模样,笑得分外愉快,为他的痛而痛,这一点或许正是龙梵唯一的弱点,骤然抱住了身上的男人一翻身,顷刻间,情势逆转。把龙梵压在身下,凌洛炎在他唇边轻轻舔过,犹带嘶哑的低语声有些暧昧,也有些威胁,“想知道我当时在玄火之中是何种感受,又是怎么重新活过的,就不要动,听我说。”龙梵静静望着他,直到凌洛炎心里忽然忐忑起来,才微微一笑,“你说。”即使他知道洛炎说了之后,他心里绝不会好过,他也想知道,望天台上,他被玄火吞噬,在他施救直到解印重生这段时间,是何种处境又是何种感觉。关于洛炎的,从他到这个世间开始,他不想错漏任何一分。“自封尘绝的玄火聚集向我投来,我的炎火便静止了,像是在等待什么,照后面的情况看来,它该是被炎火牵引,直到击中了我,那玄火似乎对我的身体无害,我只是被包裹在其中,而后炎火有了动静,开始吸收玄火之力,但我无法容纳那许多的灵力,无法被我吸收的力量却迫不及待的涌入体内,那瞬间好似肉体被那些力量一起撕扯,直至毁灭,我只知道自己处在一种奇异的状态,周遭的一切都很清晰,你们的所言所行,我都知晓,却不是看见,而是感觉到,感觉到我的身体从破灭到重新生长,还差一点便要成形之时却停滞不动了,不知是否是缺了些什么……”“你缺的便是那一缕魂魄。”龙梵听他这么说,便明白为何他投入了鲜血,为凌洛炎重塑身体,他归来之后却未失去前尘记忆,一切如常。原来那根本就是玄火与炎火合一之后,真正的炎火之力在为他重塑肉身,此前他的血和灵术,恰好为他补上了缺少的那缕魂魄的力量。“在你要长老与你一起施用灵力,投来那些血之后,我的身体终于成形,玄火与炎火一同爆裂,融会到了一起归于其中,在那之后,我的意识便回到了体内,再回过神来,已是在半空之中了。”“这么说来,你的这具身体里,融着我的血,在你的每一寸血肉里……”龙梵的手顺着凌洛炎的腰上下轻抚,淡淡说来的话语,在被那双奇异的眼眸注视之下听了,凌洛炎居然感觉到身下无法自控的一热。“今日宗主可要龙梵侍寝?”问着同平日里一样的话,龙梵自然发觉了凌洛炎的异状,平和沉静的眼眸里含着几分笑意,凌洛炎见了,却有些不妙的预感,眼下若是同龙梵搅在一起,最后被掠食的一定是他,到如今他哪里还会不清楚这双眼眸里的笑意有多危险。凌洛炎还在盘算,在他身下的男人却已把他的头压了下来,含着情欲爱念的吻深刻浓重,缠绕舔吮不留一丝让他思考的余地,待欲望燃起,凌洛炎已顾不得算计那些,正扯着身上的衣衫,却听门外有匆匆的脚步声和着人声响起,听声响来人还不少。“如何?继续还是……”龙梵知道来人定然是族内那些长老们,应该还有烈焱族的。“我不想做到一半被打断,若是继续,难免一会儿不被人搅局。”凌洛炎不满的侧耳听着外头的响声,算着经过长廊还有多久才到门前,够做些什么。“那便让他们稍待。”龙梵抬手朝着门前一扬,一阵白芒闪耀,门前忽然多出一丝朦胧光晕,如屏障阻隔在前。“到他们来此之前,还可以做很多事。”放下手,白袍祭司平和从容的模样丝毫未变,双手抚过红衫之下的身躯,落下了一个亲吻,“即使不做到最后,也该让龙梵熟悉一下,我的宗主,而今变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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