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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时常在无人之时进行类似较量,有时占据优势的是君湛然,有时是南宫苍敖,他总是不遗余力的想做获胜的那一方,而君湛然亦然。不知这一次最终又是谁占据上风?经过漫长的岁月,据遮日所知,世间的人很喜欢在床榻上做某些事,只不过有的人每次都与不同的人,有的人则只偏好同一个人。其中的区别,它并不那么明白,它只是记得南宫苍敖曾将它放在枕下,直到某一天,未曾归鞘的它险些伤了君湛然。此后,它再也没有被搁上过床榻。“湛然……”手掌滑过皮肤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里仿佛有了回响,南宫苍敖的手一定紧紧拥抱着什么。“等等,苍……敖……”这样的要求似乎并没有得到满足,有人不止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起来。“你且等着……看我明日如何让你下不了床!”紧紧抓着南宫苍敖的肩头,君湛然眯着眼从齿缝中迸出威胁的话,本应是一国之君的男人,自有一番威仪。紧绷的面容,还有那双慑人的眼,要是别人,定是会怕了吧,可越是如此,却越是令南宫苍敖不想放开,他眼前,只看到泛起红潮的脸。“拭目以待。”床铺震动,仿佛随着江水荡漾。房内有男人的呼吸声,呢喃声,身躯交叠,碰撞出一室旖旎,不知过了多久,君湛然又说了什么,也许是另一种威胁,这一次倒叫南宫苍敖没了声响。君湛然从来不是甘于下风的人,尽管他从未持过遮日,遮日对他却并不陌生。毕竟,它的刀锋曾经划破过那身绛红色的衣裳。那一日,也不知怎么,南宫苍敖见了刚沐浴完毕的君湛然,忽然举起了刀,刀锋起,丝帛裂,露出内里的匀称修长。它不懂其中有何乐趣可言,南宫苍敖却瞧的兴味盎然,目不转睛,换来君湛然目中的一道诡色。下一刻,破裂的衣物尽数脱下,赤足的男人向南宫苍敖走来,很快,持刀的手就已经拿不稳它,它被随手放置于桌案上,再也无人理睬。要知道,当年南宫苍敖驻足花楼之时,可从未将它置于过视线之外,它始终在他的手边,无论是酒桌,还是床榻。也曾有女子出于他人的授意,为了它有意接近,不惜以身交换,只为了一睹“遮日”真容,却在床上被刀锋取去了性命,血色染了满床。同样是血,南宫苍敖却不容许它令君湛然流血。那一日,在它的刀锋差一点就要碰上君湛然的一刹那,他把它扔到了床下。尽管它认为,出鞘的刀刃最终可能只会伤到他的头发。“幸好还有冷了的茶水。”床上有人翻身下来,脚步在床沿停顿了下,才走到桌边。房内已经安静了,不知何时云收雨散,君湛然手里握着茶盏,披在肩头的衣衫露出印有红痕的颈,他喝了一半,将另一半递给了床上的男人。“喝剩的,还要不要?”他往下注视,双目半敛,看南宫苍敖接过他的茶去,漫不经心的说,“才与你相识的时候,你就爱喝我喝剩的残酒。”南宫苍敖一口饮尽,将茶盏递回他的手里,还一并握住了他的手,“哪里是什么残茶残酒,你喝过的才别有一番滋味,不如再予我喝半盏?”君湛然本意是调侃,不曾想他厚颜的很,目光微闪,倒了满盏茶水,喝到口中,缓步走去,又倾身封了南宫苍敖的口——冷茶清冽,从纠缠的唇齿之间流下,天色已暗,水色折射微光,顺着南宫苍敖的下颌一直蜿蜒到胸膛,君湛然放开他,温热的舌尖从上往下划过,将流下的茶水舔入口中。“如你所愿。”他在南宫苍敖耳畔低语。南宫苍敖伸手一拉就要将他拽回床上,船身忽然一阵摇晃,斜靠在一旁的遮日也倒落地上。这时伸出一只手来,白皙有力的手指,将它放到了枕畔,“你的刀——”长刀的主人将它从面前移开了,“刀是对敌之时用的,放在这里岂不大煞风景。”“这可是陪你征战沙场的贴身之物。”君湛然像他那样,拍了拍刀身,南宫苍敖一抬眼,“与我一起征战沙场的是你。”“还有它。”君湛然站在床前,看来似乎对这把刀颇有兴趣。半裸靠在床头,南宫苍敖接过遮日,刀身触碰到还残留情事热度的手掌,更显冰冷,刀出鞘,冷光四溢,稍运内力,暗色红光便隐隐吞吐。“像极了人血之色。”君湛然细细端详,突然说道。“刀光?”南宫苍敖徐徐划出一个弧度,“据说它是把不祥之刃,但我不信。”“那你信什么?”“信我自己。”其实君湛然在方才开口之时已经料到他的这个答案,眼前他果然露出自负之色,他却并不讨厌。“恃才傲物,目空一切。”他开口,不是赞赏的话,眼神却泄露他的笑意。南宫苍敖看在眼里,勾唇反驳道:“这哪里说的是我,分明是在说你。”江湖传言雾楼楼主薄情寡欲,不近人情,这几个字倒也不算冤枉了他。遮日刀刀身红光闪动,仿佛是在应和南宫苍敖的话。“宝刀择主,物如其人,你的刀果然是站在你这一边。”君湛然轻抚刀身,刀身竟一阵微微颤动,跃跃欲飞之状叫人称奇。“好一把通灵宝刀。”心底隐约感受到某种奇异的感觉,从刀身之上传来,他忍不住称赞。见他不断抚摸遮日,南宫苍敖将他的手从刀上挪开,“赞刀不如赞人。”“世间能让我另眼相看的人本就不多,对你,不仅是另眼相看,还让你做尽了不该做的事,你还要得寸进尺?”长刀到了他手中。未被刀身遮挡的另一半脸,黑眸闪烁,缓缓说道:“可要我让你尝尝刀锋的滋味?”刀刃在半空寒芒微动,南宫苍敖想了想,一挑眉,“这把刀的厉害?我早就知道。”说着抬起手臂来。臂上一道疤痕,看来年代已久,与其他伤痕比起来分外显眼,只看眼前,便知道当日伤口有多深,君湛然意外,“我一直以为这是你与人过招留下的伤口,难道……”抬起他的手臂,君湛然看的很仔细,“这是怎么回事?”他沉下脸。他显然很不高兴,南宫苍敖若无其事的说道:“当年试刀的结果,只随意划了一下,便见了骨,当时我就知道这是把好刀。”他笑的愉悦,一脸自得,“当年我的眼光就不错,如今只怕是更好了,连大夏的君主都被我从百姓的手中抢了过来。”“夏国的国君可不是我,是纪南天。”君湛然提醒。还刀入鞘,南宫苍敖半坐起身,曲起一条腿,“皇座上的人确是纪南天,但天下人都知道,真正掌管大夏的人还是你。”“倘若纪南天能管得好,夏国之事我再不会插手半点。”说起此事,君湛然并不觉得高兴,他并没有将皇位放在眼里,只觉得是件麻烦事。纪南天尽管已算是大夏之君,但他忠于先皇之心并不改变,原是江湖人出生,哪里做的了什么皇帝,他是放君湛然离开了,却并不死心。自他们离开皇城之日起,纪南天便命人暗中跟随,为的就是掌握他们的动向,至今为止已传书过回,为的还是国事。“当初将皇位给了他,为的就是不拿这些事来烦我,没想到最后还是一样。”他皱眉,绷起的脸意味着他已失去耐性。这种表情南宫苍敖最熟悉不过,他只要烦躁起来就会这样,曾经为了达到目的而不得不时刻保持冷静、克制,如今,他再也不需要像以前那样。“看着我作甚?”眼神一转,他又成了那个冷漠孤僻的雾楼楼主,还有些不耐烦。“这样很好。”深深注视,南宫苍敖的这个回答很突兀,君湛然不明白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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