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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不敢。”“儿臣不敢。”“好一个不敢!你们母子二人连杀夫弑父,谋朝篡位之事都做得出,还有何不敢的?”齐凯岩冷笑着说道,心却痛的无以复加。他转过头柔声道:“啸儿,先带你母妃退下,宇儿,你也暂时退下。”屏退了所有的人,永宁宫内此时只剩下齐天浩母子和齐凯岩母子。“皇上是担心她再受刺激么?那么急着将她带走。就算受了刺激也绝对疯不了,这点您不是比谁都清楚么?”于媚娘没有答言,只是望着齐天啸母子的背影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回问道。齐凯岩并没搭理于媚娘,只是用那双深邃而灼人的目光缓缓地盯着齐天浩,到现在为止,他的头还是有些昏昏沉沉。他面无表情的轻抿了一口参茶,入口的苦涩让他不由皱了一下眉头。他已然分不清,这苦涩究竟是来自自己的心里,还是参茶。齐天浩被齐凯岩灼人的目光威慑着,慢慢的,不由自主的,他委身跪在了齐凯岩的面前。“站起来!”冷不防,齐凯岩大声喝道。齐天浩苦笑着没有动弹,依旧跪在当地。“哈哈哈,好!你终于做了一件令朕刮目相看的事情。”齐凯岩仰天大笑,笑的整个永宁宫的房梁都跟着嗡嗡作响。他眼神集齐复杂的望着眼前的母子二人,那眼神里是难以抑制的愤怒,是被最信任的人欺骗后的恼火,还有被最亲近的亲人背叛的伤痛。胸中那难以抑制的灼痛就快将他焚烧殆尽。狂笑过后,齐凯岩静静地看着于媚娘,不知看了多久,直到要将于媚娘的脸灼上两个洞,他才仰头叹息幽幽的说道:“你派赵太医在朕的汤药里做了手脚,朕早知此事。就算要对朕下手,你也该找一个有用的,手脚利索点的才是。为何找了这么一个蠢材?这可不符合你一贯谨慎行事的作风。从国有作坊投标到现在,神医袁博宕留在朕的延寿宫已经有一个多月了,这些时日,朕所有的膳食和汤药都要经过袁先生检验,甚至就连朕漱口的盐水他都会查验一番。你来朕的延寿宫难道没有见到袁先生?你的那些眼线,连朕的身边多了个这样的人都没有发觉不是白痴是什么?还有黄尔克那老狗,这么重要的事情他居然都没告诉你?”于媚娘怔了一下,静静地站在那里微闭了一下双目,原本就极为白皙的脸庞此时变得更加清白,甚至有些透明起来,以往那两抹诱人的红润,此时已不知飞往何处。袁博宕一直都呆在齐凯岩的延寿宫却是出乎了她的意料。她一直对自己在皇帝身边不下的那些眼线十分的放心,根本就没想到他们居然早已变成了皇帝的人。因为她的手中握着他们每一个人的命门。“你在南疆养兵,与董志柏相互勾结之事,朕也知道。虽然大烨朝明令规定皇子不得私自与军方接触,但朕以为,你此举虽然有违例率,但意在为浩儿做铺路石,这也并没有什么不对,只要不做得太过,不伤及国体,朕是不会在意的。毕竟这天下早晚都是他的。可你不该动用那些私兵去刺杀啸儿,他可是朕的的儿子,岂是你能左右生死之人。”齐凯岩冷冷的说道,目光也由原来的平静无波而变得冰冷起来。于媚娘缓缓抬起头来,看着老皇帝逐渐冰冷的目光不以为然的冷笑着说道:“他的确不该是我能左右生死之人,唯一掌握着他生死的人是你。我原本无心杀他,可是这几年来你对他宠信有加,大有将浩儿取而代之之势。我若不杀他,焉有我们母子的活路。”猛的她睁圆了凤眼高声喊道:“这一切都是你逼的,是你!是你一步一步把我们母子逼到绝路上,把事情逼到这步田地的!”此时的于媚娘已全然不顾什么君臣礼节,反正事已至此,横竖都是死路一条,还不如将心中多年来的郁闷一吐为快。她不再自称臣妾,而是直接对齐凯延称着你我。“朕逼你的?朕几时逼过你?若说逼,朕只逼过浩儿。”对于于媚娘的发飙,齐凯延意外的既没有发火,也没有不悦,只是皱着眉头,声音显得稍微沉重了些。“哈哈哈哈!”一阵大笑过后,于媚娘自嘲的冷笑着道:“你没逼我?你敢说你没逼我?我刚入及笄之年便听从父命嫁给了你。那时我年纪尚小,对情事懵懵懂懂,可是后来却慢慢的喜欢上了你。当我自己发现离不开你时,已然对你情根深种。虽说我们是政治联姻,可我却是……真的非常非常……喜欢你。那时候你对我冷淡,我以为是因为你刚登基不久,政务繁多,才无暇顾及到我。后来其他几个妃子入宫后,你对她们依旧如同对待我般的冷若冰霜。我以为你可能原本在那件事上就淡,才会对后宫中的女人如此的不屑一顾。所以也就没怎么往心里去。不管怎样,那时候隔三差五的我跟浩儿还总能见到你的影子……”于媚娘越说声音越低,她翘着嘴角,苍白的面颊也泛起两坨红润,眼神也飘向了远方,她轻声漫语的诉说着那些陈年旧事,仿佛已沉醉在那美好的往事中。“那时候朕刚登基不久,国事繁重,时常批阅奏折到午夜,自然无暇照顾你和浩儿。”齐凯延也记起了三十多年前的往事,胸中不由得一紧,遂在一侧幽幽的叹息道。那时自己虽然不爱她,但至少把她当做结发妻子。可如今……“你胡说!”于媚娘像从梦中惊醒般厉声喝道,神情变得无比凄厉,眼神也有些迷乱起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自从那个贱女人进宫后,你夜夜都留宿在永顺宫,整个人都像转了性,每天都是如沐春风般的喜气洋洋。你可知道,当你不由自主含情脉脉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痛,你从未那样看过我,也从未对我笑得那么开心过。我有多少个晚上,悄悄地站在永顺宫的门口听你们在里面抚琴吟诗。那琴音像根刺一样刺得我耳朵都疼,刺的我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每当那个时候,我有多恨你,有多么恨她你知道么?从那时开始,你有再正眼瞧过我吗?有关心过我跟浩儿吗?有对我笑过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来泰安宫的次数屈指可数,加起来连五次都没有,而且每次来都是脚不沾地的马上就离开了。我空顶着一个皇后的位子,却过着活寡妇般的日子,我的青春,我的美丽,我的爱情,还有我的一生都葬送在这深宫内院中了。你还敢说不是你逼我的?”说到这里,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的宣泄而出。齐凯延眯了眯眼,轻声道:“当初若不是于丞相趁人之危,以拥立卫王为帝要挟太后,朕也不会娶你,更不会刻意的冷落与你。”声音虽轻,但却平实而有力量,直接重击在于媚娘的心上。她踉跄的退后了两步,惊愕的睁大了满是泪水的凤目,强自忍住心中那阵令她呼吸艰难的疼痛开口问道:“难道……当初不是你和太后先开口向父亲求婚的么?不是因为你喜欢我才娶我的么?”闻言,齐凯岩愣了一下,随即皱起了眉头没有开口。他微愣的一下,以及那模棱两可的表情,狠狠的灼痛了于媚娘的双眼。她原本高傲的头颅一下子低垂下来,脸上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身子也委顿着一路向后退去,直到退到了桌子旁,才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你不该娶我!”好半晌,她才恨恨的说道。“如今再来说这些,还有何用处。”齐凯岩的目光不再像开始时那么的冰冷,眼底明显的多了一丝怜悯。脸上的线条也渐渐地柔和起来。显然对于于媚娘是因为喜欢才嫁给自己这件事,齐凯岩也颇为意外。他从头到尾都以为她是为了权势与地位才进宫的。因为一直以来,她表现出来的只有她对权力的痴迷与追崇那一面并无其他,所以他从未想过她居然是因为……爱。若是早知道这一点,说不定自己就不会那样冷落与她,说不定……一切都不一样了。可惜,这一切知道得太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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