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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节（第3页）

&esp;&esp;金旭以为他没当真，说：“没有和你开玩笑，能生我就给你生一个。”

&esp;&esp;尚扬道：“我知道你是认真的。我是想和你说，比起小孩，爱情是获得概率更低的礼物。”

&esp;&esp;自然规律会赋予大多数人繁衍生息的机会，爱情不是，它不在规律里。

&esp;&esp;比起孩子，它是更珍贵更罕见的礼物。

&esp;&esp;金旭愕然地站住。

&esp;&esp;尚扬朝前走了两步，回头道：“怎么了？”

&esp;&esp;“我们之间已经是爱情了？”金旭站在商场走廊里如炬的灯光下，掩盖不住紧张地问道，“你爱上我了吗？没……你没说过这话。”

&esp;&esp;尚扬转过身，继续朝前走，远远扔来一句：“等你先说。领导不要面子的吗？”

&esp;&esp;

&esp;&esp;当地公安给金旭回了信，说已经安排妥当，送樊星上了回京的飞机，她本人很配合，情绪也比较稳定。

&esp;&esp;吹头发到一半的尚扬听到像是在说这事，关心进展，暂停了吹风机，出来旁听。

&esp;&esp;但金旭和电话那边三两句就说完了北京这案子，又聊别的。

&esp;&esp;“你们听说了，消息这么快……也没准。”金旭客气道，“如果真调过来，有时间就聚一聚。”

&esp;&esp;是在说他二季度要调来省厅的事，这边的同事也听说了一些，离得近了以后没准哪天就要共事，借这机会先熟悉一下的意思。

&esp;&esp;尚扬又回去接着吹头发。

&esp;&esp;金旭余光瞥见，知道尚扬对这种应酬既不感兴趣还有点烦，就快速结束了通话，跟到卫生间门口围观尚扬。

&esp;&esp;也有点催促的意思，怎么还没洗完？什么时候洗完？快点快点。

&esp;&esp;精致boy尚扬吹完头发，又涂护肤品，他护肤的方式算比较精简了，就一层水一层乳液。

&esp;&esp;金旭等得不耐烦，看尚扬在那里慢条斯理地拍水，说：“别抹了，一会儿都给你亲没。”

&esp;&esp;尚扬：“……”

&esp;&esp;他问樊星的情况，金旭把同事的话复述了一遍。

&esp;&esp;尚扬又问：“你要调来国保总队的事别人都知道了？”

&esp;&esp;“可能是。”金旭不想聊，敷衍了句，问，“抹好了吗？好了吧？”

&esp;&esp;尚扬说：“好了，你真是……”

&esp;&esp;还没拧好乳液的盖子，金旭一步跨进来，抱得他双脚离地，直接从镜前抱了出去。

&esp;&esp;尚扬：“……”

&esp;&esp;他也是没了脾气，反抗的意思都没有，被抱着出去按在床上，不挣动也没说话，睁着一双杏眼看金旭又把他当史莱姆一样的诸般动作，只是脸渐渐红了。

&esp;&esp;“你真好看。”金旭吻了吻被捏得松软的史莱姆，道，“我真没对你说过，我很爱你吗？”

&esp;&esp;尚扬要哭了，道：“你自己都不记得？”

&esp;&esp;金旭说：“总觉得好像说过几万次了。”

&esp;&esp;他这时候竟然还有点不好意思，是真的记混了到底是说还是没说过。

&esp;&esp;尚扬受不了了，主动屈起膝盖催促他，道：“谈情说爱往后稍稍行吗？干点正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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