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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立即走到了她的旁边,周围的空气随之一变,接着耳畔响起一副声音:“是不是打到眼睛了?”耿浚川?忽然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仿佛有温暖的流水缓缓注入心田,让她紧绷的心不由放松。傅晴空点头“嗯”了一声,“好像是的。”球场里击球的声音、说话的声音此起彼落,接着响起杨雯的声音:“应该没事吧?”然后是袁焕关切的声音:“傅晴空,你怎么样?”傅晴空仍旧紧紧地捂住眼睛,一颗心悬得高高的。有人轻轻拿住她的手,接着又传来耿浚川的声音,柔和而让人信赖:“放下手,我看看。”正值冬天,球馆虽然关了门窗,但是馆内气温仍是很低,唯有他的手,是温暖的。晴空只觉得心里一松,依言放下手。虽然闭着眼,隔着薄薄的眼睑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聚焦在她脸上。过了一会,耳畔继续传来他柔和的声音:“只是红了,应该没事。你现在慢慢地睁开眼。”只是红了?悬在心上的大石头仿佛被移了位。晴空缓缓睁开双眼,球馆的灯光立刻从四面八方涌入双眼,明晃晃的有些刺眼,随即她对上一双写满了担忧的眼睛。耿浚川审视着她脸上的表情,一手轻轻扶着她的肩膀,“怎么样?眼睛很疼吗?”晴空眨了眨眼,虽然觉得眼睑有点疼,但是还能承受,便摇了摇头,“不是很疼。”她看到杨雯和袁焕也关切地看着自己,便又眨了眨眼睛,对他们说:“没事,刚才就是怕正好砸到眼睛上了。”耿浚川仍旧注视着她,“能看清东西吗?”能看清,很清楚。隔得太近,晴空看到他的一双眼睛仿佛镶嵌了一颗璀璨的钻石,很黑很亮,而他的瞳仁正中,似乎还倒映着她的身影,很小,在正中心。晴空忽然觉得周围的空气有些稀薄,她慌忙点头:“能看清。”耿浚川这才放开她的手。杨雯在一旁说;“幸好你反应够快,刚好避开了。”要是再晚个05秒,可能就打到眼睛上了。袁焕也放下心来,长出了一口气:“幸好没事。要不然我要内疚死了。”傅晴空朝他笑了笑:“没事没事。不好意思,刚才我有点害怕砸到眼睛上了,所以有点反应不过来。”“你不好意思什么啊,我都还没不好意思呢。”袁焕开玩笑道。晴空转了转球拍,杨雯见状问:“你还要打吗?”“我没事,打完它吧。”星期六早上球队去附近的俱乐部跟另一所高校的球队打球。傅晴空今天打的是女单。她第一次正式打女单,心里不免紧张,发挥得并不好,第一局在领先4分的情况下被对方追了好几分。对方的女单选手后场球打得很深,最终她以17:21输掉第一局。冯硕和耿浚川已经在场边看了好一会。趁她喝水的间隙,冯硕给她作场边指导:“……她反手比较有力,你就不要跟她拼后场了,多放几个网前球。”她实力比对方强,刚才那一局她有机会赢的,大概是太紧张了,后面完全被对方牵着打。“好。”傅晴空边喝水边点头,有些懊恼地补充:“有时看到球过来,就只想着把球回过去,没考虑那么多……”耿浚川也在一旁说:“别急,慢慢打。如果实在不知道怎么打的话先把球回过去就是了。”“哦。”冯硕又叮嘱了几句才说:“我去看看袁焕他们那边打得怎么样。”说着走向男双的场地。傅晴空想起上学期代表学院跟姬菲迎比女单的情景,没底气地问:“要是她也打我反手呢?”耿浚川微微一笑,声调很平稳:“你反手不差啊。”傅晴空闻言看着他。说句心里话,在球队呆了这么久,她从来不敢认为自己的反手技术好,可是现在他这么说,到底是给了她力量和信心。他依旧笑着,眸子很清亮,伸手按了按她的头,力道很轻柔,“别想太多,一分一分地打就是了。你肯定能赢。”她点点头。裁判提醒第二局开场。对方只要拿下这一局就能赢,即使这一局输了还有决胜局,而她是必须拿下这一局,输了这一局就输掉比赛。站好位时,她看到耿浚川跟冯硕都站在场边,关注着比赛。傅晴空默默在心里对自己念叨:网前球、反手、网前球,反手……裁判提示比赛开始。前面几分双方都打得不错,傅晴空尽量避免跟对方拉底线,双方比分交替上升。5:5时,对方回了一个中场球,傅晴空回了一个勾对角,球很快落地,得分。接下来的比赛很顺,她把领先优势从一分扩大到六分,越打越顺,不断调动对方,最终如愿赢下第二局。在1:1的大比分面前,傅晴空的心略微安定了一些:最起码,她们现在站到同一水平线上了。第三局那个女生调整了打法,傅晴空打得非常耐心,丢了分也不着急,只是一记一记地回球,最终赢得了比赛。所有比赛结束时已经一点多,他们到附近一家餐厅吃了饭就去车站坐车。公交车上的乘客不算非常多,但是所有座位都坐满了人。大家早已习以为常,背着球包扶着栏杆聊天。傅晴空本来跟袁焕站在后门的栏杆旁聊天,后来有乘客上车,她便往车厢后面挪了一点,抓住头顶一个扶手。昨晚有人在楼道里讲电话,她没睡好,中午吃得比较仓促,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滚,有些难受。耿浚川就站在她旁边,见她脸色不太好,凑过去低声问:“你不舒服吗?”她点点头,“我有点想吐。”他一怔,又问:“晕车吗?”以前每次坐车到别的学校打比赛她都好好的。“你晕车了?”吴娟娟在跟袁焕聊天,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平时不晕车的,可能刚才吃的东西没消化好。”耿浚川想了一下,从包里取出一副耳塞,插入手机的耳机口,连同手机一并递给她。“听一听歌,能平衡一下。”傅晴空也听说过这个办法——孙勤有时也会晕车,每次一上车就戴上耳塞听歌。要是她的手机有电,她倒是可以用自己的手机。“等一下要是有人找你呢?”他笑了笑,嘴边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这个时候应该没人找。要是有的话到时再看。”傅晴空接过手机和耳塞,“谢谢。”把耳塞放入耳朵。刚好车子开到路口前,信号灯从绿灯转为红灯,司机踩了一个急刹车,傅晴空刚腾出手拿手机,没抓住扶手,一个收势不及,猛地撞入他怀里。猛地。惯性太大,鼻梁撞到他胸前的骨头,有点疼。吸入的空气都带了一点男生特有的味道,她跟孙志超谈恋爱时都没试过这么亲密。贴得太近,淡淡的汗水味混着沐浴乳的香味,她居然觉得很好闻。耿浚川连忙扶住她,“还好吗?”脸上的热度迅速过渡到他扶着的肩膀下。抬起头时,傅晴空毫不意外地发现其余人都看着他们,完全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孙勤的目光中甚至已经带了一丝暧昧。在阳盛阴衰的球队里呆得久了,大多数男生已经不把她们这几个女生当女生,有时说起笑话时也没什么顾虑。傅晴空有些郁闷,深知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反应就是若无其事。重新抓好扶手,空着的那只手仍然拿着他的手机,“没事。就是撞得有点疼。”期末考结束后,整座寝室楼便彻底陷入假期前的躁动。冯硕组织大家去ktv唱k。早上傅晴空在寝室里收拾回家的行李,临近中午时换了衣服去集合地点。到了校门口,冯硕、孙勤和两名大二的学生已经等在那里,等了几分钟,吴娟娟和杨雯也来了。冯硕说:“到齐了,走吧。”到齐了?傅晴空再次环顾四周,一共有五个男生和三个女生。他们去马路边上打车。吴娟娟取下围巾一边整理一边问:“咦,冯硕,耿浚川怎么没来?”“他今天去中介那里了。”孙勤在一旁开口:“他最近挺忙的吧,前几天我们订场打球,约他的时候他也说没空。”杨雯朝他翻了一个白眼:“你算了吧,那时除了你们学院外全世界的人都还在考试,谁有空去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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