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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冰雾!」顾不得什么痛不痛的问题了,卫靳岭吓得面色如土,手脚并用地只想尽早脱离这个窘境。然而,早已因剧痛而虚脱无力的手脚根本就便不上什么力,再加上他是被迫呈现趴着的姿势,什么挣扎的举动就更是做不出来。这一刻,是卫靳岭首次后悔自己以前竟在学长拳学到一半时落跑,所以现下才会让他不但技不如人,就连力道也输柳冰雾一截。身材略比他占优势的柳冰雾力道会稍胜他是理所当然,但他不应该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会有这情形的发生,大半是因为在逃上足球后,他就将学了三年的功夫全荒废掉,一心一意地沉迷于球场上。而循序渐进乖乖待在道场里的柳冰雾,在十多年的磨练下,非但练出所有男性理想中的身材,也练就一身尚未有机会发挥的真功夫。柳冰雾高大匀称的身子在穿上衣服后略显单薄,在视觉上看起来也和时下那种眉清目秀的美少年一样纤细,不过一旦褪下衣物后,大概连体育老师都没自信能在力道上赢过他。最好的证据就是外表明明看起来显得较粗犷,而且若旁人下赌要两人干架,赌注铁定会一面倒往自己的卫靳岭,也未有勇无谋而当真和他打起架来。虽然这种落差向来让卫靳岭恨在心底口难开,但他倒没有后悔过当时放弃练拳的想法;除了今天之外。「住手!你到底在干嘛啦?」这种姿势不仅丢脸又难看,更无法得知在自己身上即将发生什么事,所以卫靳岭忍无可忍地咆哮出声。「难不成你想让伤口放着化脓吗?」一边压住依旧不死心挣扎的卫靳岭,柳冰雾一边轻轻叹了口气,最后放弃用蛮力制伏他。「什么?」「没好好消炎的伤口会有什么样后果,在球场上经常受伤的你应该最清楚吧?更何况,这次伤口不但红肿又流血,位置又在那么敏感的地方,要是不勤奋点上药的话,很可能你明天早上起床时就要上医院报到了。」好象说得有点太过火。看着卫靳岭逐渐铁青的脸色,柳冰雾暗知自己是有点夸大其词,可是如果他好声好气地说,相信卫斩岭压根儿不会把他的话听进耳里。其实他可省下和卫靳岭争辩的气力,只须靠一己之力量完成想做的事;但一看到卫靳岭用着即使痛死也不肯妥协的模样抵抗自己,就让他觉得十分不忍。而看着卫斩岭越来越惨自的脸色和出汗频繁的模样,着实让柳冰雾既担忧又揪心。若是能够的话,柳冰雾希望他的痛楚不要再增加了;只要他能静静地躺着,柳冰雾相信在疗伤的过程中,他的痛楚一定能够减到最低。也许是他的话起了吓阻作用,卫靳岭原本激烈的摇晃动作明显缓和下来,甚至慢慢停止。柳冰雾为此不禁松了口气,但马上被趴在床上的人回头瞪了一眼--※※※「小岭。」一道带点叹息意味的呢喃声,在距离卫靳岭耳门前只有十几公分的地方顿时响起。浑身不对劲,整个人简直像是被千万只蚂蚁爬过,而且令人头皮发麻的感觉让卫靳岭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干嘛呀你,别用这么恶心的叫法叫我好不好?」双肩忍不住一颤,卫靳岭又睨了柳冰雾一眼,两手也下意识就地抓起眼前的枕头。没几天前,柳冰雾叫他的方式是连名带姓那般生疏;不,那种叫法说是充满敌意都不为过。可是,还不到二十四个钟头的时间,这家伙居然能面不改色地用那种恶心到极点的音调叫他!似乎一点都不在乎卫靳岭伤人的反应,柳冰雾只是偏了下头,困惑地回话:「可是我们以前本来就是互叫小名的啊!」通常这种叫法发生在一个高中男生身上时,只会让旁观者看得浑身不对劲,然而柳冰雾这下意识的举动,却因他生来纤丽绝美的外貌和浑然天成的优雅气质而显得格外特别。不须刻意的表现,柳冰雾的一切总能轻易地迷惑众人;不过,这并不包括和他一起长大的卫靳岭就是了。「什么以前!」讶异地斜睨了说得振振有辞的柳冰雾,卫靳岭停了一声。还亏这家伙把这么让人起鸡皮疙瘩的事情记得一清二楚,难道他不觉得把思绪浪费在这种事上头很浪费力气了吗?再说,昨天以前他们两人的关系可没这么友善。唔,眼前的情况也称不上友善啦,只是比起先前那种每每见面就火花四射的局面,现在的气氛显得轻松了许多。话说回来,柳冰雾这家伙怎么说变就变;又不是变天,他的心情跟态度也未免转得太快了吧?卫靳岭没好气地回答态度尚是柔顺的柳冰雾。「就算是以前,那也是因为那个时候我们还都是小鬼。」「也不过才两年不到的事啊。」柳冰雾喃喃念道。确实,在两人因故交恶之前,可以说是延续从小大到的习惯称呼,而且还能毫不在乎周遭目光「小岭」、「小雾」地互叫着。现在想想,两个国中男生在路上肩并肩地走着,还不时口出这种光听就会令人打冷颤的恶心叫法,他是不确定柳冰实到底怎么想的,但卫靳岭忽然觉得以前的自己还真是有够不知羞耻。不过这要怪就得怪他们双方的父母,谁教这四人从学生时代就是如胶似漆的好友,结婚生子之后也舍不得分离,不仅比邻而居成了邻居,甚至还替彼此未出生的宝宝指腹为婚。虽说结果让这两对夫妻很失望,但是他们仍旧想尽法子积极地促进孩子们之间的感情,所以了害得他们两人上了国中后,还是改不了那种光听就使人发痒的叫法。「总之,别再用那么让人不舒服的叫法就是了!」若非得这样叫他,他宁可柳冰雾一直连名带姓地叫他远比较好。虽然第一个步骤就受到挫败,但柳冰雾可没那么多时间感伤,认为如果卫靳岭不喜欢他这么做,那他换个方式就是了。「既然你现在不喜欢被叫小名,我改叫你靳岭,这样可以吧?」「像之前那样不就得了。」「我不打算再连名带姓叫你了。」「不过那样我听起来最顺耳。」卫靳岭显然跟他杠上了。「我现在已经知道造成我们冷战的原因了。」柳冰雾解释着,柔柔的语调中却有种令人难以反驳的魄力。「我也很懊悔为什么不早一点察觉,就不至于让自己绕了这么一大圈又浪费那么多时间。」卫靳岭总觉得这家伙的话题好象有点偏离了。卫靳岭才这样想着,本能地就感到一阵阴寒。「我喜欢你,靳岭。」果然!同样的一句话,他重复这么多次不嫌累啊?而且,为什么说这话的人可以脸不红气不喘地镇定,倒是他这个被迫竖起耳朵聆听的倒霉鬼却脸烫得快可以煎蛋。「吵死了,你到底是来干嘛的呀?」这种模样应该可以说是恼羞成怒吧?只见卫靳岭的脸庞都快红得像煮熟的螃蟹般,连双眼都快冒出火花了。柳冰雾说是要替他上乐,搞到现在却只害他出了一身冷汗而已。卫靳岭实在想不通他究竟来这里闹什么。只是,卫靳岭很快就后悔自己干嘛那么多嘴提醒他了。因为当原本好不容易离开他的手指又回到他身上,轻触他裸露的臀部时,卫靳岭就立即有种想尖叫的冲动。他突然能体会以前曾交往过的女孩提起在公车上遇到色狼时,那种彷佛被虫爬过的恶心感觉。他并非厌恶柳冰雾厌恶到光是被他碰触就会反胃。只是他无法不想起此刻正在自己肌肤上滑动的手,还有几个钟头前柳冰雾对自己所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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