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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男孩子揉着后脑勺正欲跳脚,钟云从却对他做了个鬼脸,他一怔,随后抱着手臂冷哼一声:“我看你才幼稚!不跟你计较了。”钟云从笑笑,继续清理伤员的伤口,不曾想,脚边冷不丁地就摔了个人。他定睛一看,是个被惨遭围殴的纠察队员,眼皮上血糊糊的,也不知道眼睛还能不能保得住。“我去!”钟云从倒吸一口冷气,立马把人扶了起来,还招呼旁边的少年:“过来搭把手。”没想到那孩子的反应却是出人意料的大:“我就知道你跟他们是一伙的!这些人渣死了也是活该,你为什么要救他们?!”钟云从有点生气了,他冷冷地盯了对方一眼:“我能救你,为什么不能救他?你和他在我眼里,没有区别。”“你胡说八道!”少年一副备受屈辱的模样让钟云从觉得有点好笑,他索性摆摆手:“你不肯帮忙就算了。”言毕,他自顾自地投入到那名伤的不轻的纠察队员的救治中。好不容易包扎好,那名伤员也清醒了一些,他勉强睁开完好的那只眼,轻声同他道歉。钟云从摇摇头,又拿着医药箱去找别的伤者了。不过没多久,身后倏地传来一声痛苦的哀嚎,他猛然回身,发现那少年竟然一把拽住了正要离开的纠察队员,将一枚棱角锋利的石子再次戳进了他受伤的眼睛里。钟云从手里的医药箱掉在了地上。这些人都疯了吗?他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为了发泄心底的怨愤,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伤害别人?嘈杂纷乱的声音和风一起从四面八方灌进他的耳朵里,其间掺杂着叫骂声、哭喊声、惨叫声种种,震得他耳膜发痛。而这种疼痛顺着神经回流,逐渐侵蚀他的大脑,令他头痛欲裂,他迫不及待地想摆脱那些叫他焦躁的声音。那就,用自己的声音压过他们吧。“闭嘴。”他在心中默念,一开始,他的声音还很小,小到他自己都险些听不见,可慢慢的,犹如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大,直至最后,雪山崩塌。“都给我,闭嘴!”他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吼出声,只知道回过神的时候,那些狂躁暴乱的人群,真的都安静下来了。那些呆滞刻板的面孔逐渐在他的视野里模糊,最后只剩下一片空白,一如他的大脑。钟云从的身体晃了两晃,不受控制地往后栽倒。偶然醒来的时候,天光很亮,钟云从被晃的有点眼疼,又赶紧闭上,迷迷糊糊地躺了一会儿才重新睁开眼,终于适应了光线。“啊哟……”他只是想翻个身,结果发现根本动弹不得,身体里的血肉骨骼大概有千斤重,让他咸鱼似的躺在那儿,差点和床铺融为一体。他最开始以为是被施了个“定身法”什么的,后来眨着眼想了想,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没那么多奇怪的异能,之所以翻不了身,纯粹是因为自己虚脱无力了。所以……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咸鱼钟虽然领悟了一个道理,但并不妨碍他继续发挥自己丰富的想象力——这全身上下哪哪儿都痛,八成是被人胖揍了一顿!……谁跟他这么深仇大恨的?就在他五五六六七七八八胡思乱想了一堆的时候,忽然听到了放轻的脚步声,他费力地扭头望了一眼来人,看到他手里端着的碗,不禁眼睛一亮:“是饭吗是饭吗?我一天没吃饭了快饿死了!”“一天?”苏闲拉了张椅子在床边坐下,顺手把碗放在矮柜上,“看来你还不是太清醒啊。”正对着那碗热气腾腾的白粥流哈喇子的钟云从闻言愣住了,苏闲这话听起来……好像他躺了很久似的。“我……睡了多久啊?”他试探地问道,苏闲拿着调羹搅拌着热粥,叹了口气:“快三天了。”“啊?”钟云从大吃一惊,登时觉着四肢百骸更酸痛了,“难怪我这么饿。”苏闲瞥了他一眼:“没发现你手臂上的针眼吗?在张既白那里输了两天液才送回来的,不然你哪儿撑的下来。”“呃……”钟云从试着抬了下胳膊,没抬起来,“我这几个月住的院好像比我从小到大加起来都要多。”苏闲手下的动作顿了一下。但也只是一瞬之间的事,钟云从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他嗅着米香,口水险些泛滥成灾:“快快快,饿死了!”苏闲用手背探了一下碗壁的温度,觉着差不多了,便把瓷碗往他那边推了一点:“不烫了,可以吃了。”钟云从挣扎了半天都没支起身来,最后还是苏闲看不过眼,扶了他一把:“一点力气都没有?”“真没有……不过到底是为什么啊?”钟云从表示自己一头雾水,“难道是我那天早上没吃饭低血糖了?不过也不至于一晕晕三天吧……”苏闲的表情有了一点微妙的变化:“你不知道为什么?”钟云从有气无力地靠在床头:“……真不知道。”他“啧”了一声,抱着手臂歪着头打量他,一副一言难尽的模样:“你还真是……让我怎么说你好?”钟云从一脸无辜地回看他。“算了,也情有可原……毕竟异能才觉醒几个月。”苏闲摇头失笑,而后却是神情一整,正色道,“简单地来说,就是你又变厉害了。”“嗯?”钟云从的眼睛一下子瞪的老大,往他那边凑了一点,“怎么个说法?”“你自个儿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感觉?”钟云从的眉头皱成了两个疙瘩,“我有点记不清了……就记得当时我很生气,觉得他们很吵,想让他们闭嘴……”“这就是根源了。”苏闲微微一笑,“愤怒也是一种很强大的能量,直接把你的精神力推到了一个新的高度。”钟云从眨巴着眼,脑筋有点转过来了:“哦……所以我变成这样,跟精神力也有关系?”“嗯。”他点点头,“现在看来,你是在自己也茫无所知的情况下,大范围地施展了异能,并且因此消耗了大量的精神力,所以才筋疲力尽地晕了过去。”钟云从咋舌:“……所以我到底干了啥?”苏闲撑着下巴,挑起半侧眉尾:“真的一点印象都没了?”他有些无奈地笑起来:“骗你干啥?”苏闲耸了耸肩:“你让暴动的人群变成了一群木鸡……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托你的福,整个事件的解决进程加快了不少。”钟云从倒吸一口凉气:“……这么牛逼的吗?”苏闲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自卖自夸不要脸的,想板着脸鄙夷他一下,不过没绷住,忍不住笑了:“是啊,可牛逼了,如果没有晕过去,就更牛逼了。”“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吗?你夸我两句会怎么样?”他小小声地嘀咕着,苏闲嘴角的弧度又深了些许,指了指白粥:“省点力气吧,不是饿吗?赶紧喝了,待会儿要凉了。”他的胃也很合适宜地唱起了空城计,强调了自己的存在,钟云从也不敢怠慢,心急火燎地想填饱肚子,可现实却是残忍的,他费了老大的功夫才伸出手拿起调羹,可手上实在没劲儿,才刚拿起,又哐当一声摔回了碗里。钟云从拿眼角余光悄悄地觑了一眼苏闲。苏闲的视线挪了个方向,假装没看见。他故意唉声叹气,他偏过头去,假装没听见。“……你给我记着!”钟云从愤愤地瞪着某人,随后又是一声喟叹,“算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言毕,他俯下身,把整张脸都埋进了碗里,幸好碗够大,他脸也挺小,否则的话,八成得卡着了。没办法,天大地大,肚子最大。还好是流食,只需要吞咽就好,不过这样的吃法总是不方便且不雅观,最糟糕的是,总让他联想起某种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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