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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惯性,她饱满而又挺翘的臀部往他的腿间用力地坠了坠,重力的摩擦让两人都始料未及。
沈月灼耳根瞬间烫红,往前挪了挪,却又不敢弄出太大动静。
殊不知这犹疑的动作,反倒在本就窜起的邪火处添了把火,瞬间引燃。
褚新霁闷哼一声,喘息透着极力压抑的沙哑。
介于快慰与折磨之间,低磁醇厚到极致,听得人浮想联翩。
不少游戏都会带一点隐晦的擦边,譬如给主角上药的时候,声优所配的音色分外难耐。
网友们喜欢单独剪辑出来,配上文字,还有写手用以海浪、船帆等,隐晦地发散出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若只是这一声闷哼还好,她就坐在他的腿上,臀部压在男人紧绷而有力的大腿上,连他贲张的肌理都能感受到,更何况是别的。
她哪里见识过这种场面,本就发红的耳尖快要滴血。
“没人的时候,光想着怎么钓我,什么招数都想得出来。人前却迫不及待地和我撇清关系。”褚新霁牢牢掐握住她的腰,“我从来没有见过谁,敢毫不避讳地在我面前露出两幅面孔。”
他见过的人数以万计,善于虚与委蛇的也好,工于心计的也好,都不会像她这样大胆。
她那些哄人的把戏,用在他身上,究竟是怎么想的?
深缓了几口气,压住那抹躁欲,嗓音依旧嘶哑:“沈月灼,你说喜欢我的话,我该信几分?”
褚新霁目光深沉,另一只手停留在她的大腿处,任由指腹的热同那薄如蚕丝般的布料相触。
“用遮瑕膏挡住了。”
沈月灼见状瘪嘴,忽地不满:“你哪来的遮瑕膏?”
褚新霁隽冷的嗓音沾着哑,“上次你留在湖心馆的。忘了带走。”
他稍顿一瞬,扯出一点笑意,“也就只有这个东西忘了带走,其他的,你是一个没落下。”
“是不是有点太没良心了?”
后面那句话有些沉,像是一双无形的手,拉着她的心脏往下拽。
沈月灼感受着他的温度,鼻尖不知为何有些酸。
她抿了抿嘴角,很小声地反驳:“总不能把你也带走吧?”
褚新霁垂眸看她:“你要是愿意,也不是不行。”
“早知道就把你塞行李箱里了。”沈月灼唇角微勾,情绪也因他的话而转晴,拿手比划了一下,“起码得要这么大的行李箱,不能委屈了褚总。”
他捏了把她的下巴,语气含着一点纵容的宠溺,“脑子里整天就装这些,难怪不想我。”
“想你啊。”沈月灼轻哼,态度不怎么诚恳。
“石榴汁好喝吗?”褚新霁蓦然问她,沈月灼仰起脸蛋,杏眸巴巴地望着他,很乖地说:“还不错。”
“是么。”褚新霁说,“不过我没有喝,没办法判断月灼的评价是否客观。”
“当然了,你喝的是红酒。”
沈月灼也有在不经意间撇去一眼,观察着他。
褚新霁低眸擒住她被吻得湿漉漉的唇,抱着她进了浴室,窄瘦的指骨略显粗暴的撕开轻薄的黑丝,轻微的声响被暧昧的水声淹没。沈月灼被他吻得晕晕乎乎,从耳根到锁骨,氤氲着惑人的绯,眼底揉着水光望着他。
他很温和地任由水流晕染她,少女的衬衣领口早已被解开,露出白皙圆润的肩。
“石榴汁挺甜的。”褚新霁声线沉哑,“你应该也尝到了红酒的味道。”
沈月灼呼吸倏地收紧,两只手都被扣住,在透明的玻璃隔墙上留下湿痕。
“知不知道,看到你在他身边,我嫉妒得快要发疯。那一刻,什么都不想要了,只想带着你逃离。”褚新霁抬起她的下巴,沉黯的目光几乎要将她吞噬。
沈月灼很不给面子地嘴硬道:“我都没看出来。”
回应她的,是深重不一的惩罚。
这一次,似乎比以往还要让人难以承受。
褚新霁:“别跟他来往了。”
商量的语气在粗重的呼吸中变了味。她隐约听出了他的不虞,只不过根本无暇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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