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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思觅笑了：&ldo;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是扰乱司法调查，可以告你妨碍公务罪，你胆量确实太大了，不该这么做的。&rdo;何莉也托着下巴：&ldo;最多就是我会被学校开除，刑事责任应该还不至于吧？&rdo;杨思觅道：&ldo;难说，你太自不量力了。&rdo;何莉叹了口气：&ldo;嗯，是我太蠢了，刚才就不该承认的，你们又没证据。&rdo;她把脸转过去看窗外，神情落寞，&ldo;我只是觉得她很不值得，她又不会去做什么坏事，为什么死的是她呢，不管她是不是自杀，总要有人来为她的死承担责任。&rdo;杨思觅有些感兴趣地问：&ldo;你喜欢她？&rdo;&ldo;啊？&rdo;何莉有些发蒙，&ldo;喜欢？还好吧，她人挺好的。&rdo;程锦看他们离题了，把话题扯回来，&ldo;实际上你带了钥匙，你开门进去后发现上官芝已经死了，然后你开始把她完好的妆容擦洗掉一部分，然后你又出门把门关上，拨打她的手机，然后下楼去找宿管。&rdo;何莉眼睛发亮：&ldo;你真厉害，好像你看到了一样。&rdo;杨思觅靠过去把手搁在程锦胳膊上，脸也靠上去，&ldo;是吧，我也觉得他很厉害。&rdo;何莉眨了下眼，她明白了：&ldo;啊，原来是你喜欢他，难怪问我是不是喜欢她。&rdo;程锦有些头疼：&ldo;好吧，我知道你们很合得来，现在言归正传，说下案子。&rdo;杨思觅把自己的手和程锦的手十指相扣：&ldo;没有合得来，聊得来而已。&rdo;何莉睁大了眼睛：&ldo;这种喜欢？&rdo;她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也没起鸡皮疙瘩，被刺激了一下，她把思维转回正事上，&ldo;我不了解上官芝的私事，我不喜欢干涉别人的私生活，她也没有主动和我说过什么，另外我和她也不班，连系都不同，所以她的事了解得不多。&rdo;程锦问：&ldo;她有男友么？&rdo;何莉道：&ldo;应该没有。&rdo;程锦道：&ldo;可是她怀孕了。&rdo;何莉猛地挺直了腰：&ldo;她应该没有男友，她的时间都用来学习了，我没见她和谁在一起过，她最常和我在一起吃饭，还有去图书馆，而且她也很少有电话，如果在恋爱，怎么可能没有电话？！难道是碰上坏人了？然后又怀孕了，所以她才想自杀？傻瓜！就算不想报案，那也没关系，去做流产不就好了，干嘛要自杀？&rdo;她飞快地说了长长一大串，然后又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ldo;是哪个混蛋做的，我要杀了他……&rdo;杨思觅敲了敲桌子：&ldo;别在警察面前说你要杀人。&rdo;何莉狠狠地擦干了眼泪：&ldo;说说也不行吗？！我才不会杀了他，让他永远在牢里活着才最好！&rdo;程锦叹气：&ldo;好了，还有什么可以告诉我的吗？&rdo;何莉安静下来想了想：&ldo;说起男朋友，前天晚上她还问过我喜欢哪种男生。&rdo;&ldo;然后呢？&rdo;何莉耸耸肩：&ldo;我说都不喜欢。&rdo;她回过神了又道，&ldo;不是说我不喜欢男的，只是现在对男的还没什么兴趣。&rdo;她看眼杨思觅，&ldo;当然，我对女的也没兴趣。&rdo;程锦咳了一声：&ldo;好吧。你可以走了，不要向别人说起我们的谈话内容。&rdo;何莉道：&ldo;我可以回家？&rdo;程锦道：&ldo;不，你可以回你现在住的寝室。&rdo;他把写了他手机号码的卡片递给她。&ldo;哦。&rdo;何莉收好了卡片，垂着头出去了。程锦拉着杨思觅起来：&ldo;这姑娘怎样？&rdo;杨思觅道：&ldo;不知道，反正她现在不会去犯罪。&rdo;程锦道：&ldo;也是。她犯罪的那天我们会抓住她的。&rdo;赵经他们在隔壁办公室，看到程锦和杨思觅出来了，他们也走了过来，上官斯勉也还在，程锦道：&ldo;上官先生，你先回家休息吧，有需要我们会联系你的。&rdo;上官斯勉也不是不讲理，他也没有问程锦案件有没有进展，他只是点头道：&ldo;行，那我今天就先走了。&rdo;杨主任去送他。赵经道：&ldo;也不早了，我们先去吃晚饭？&rdo;程锦笑道：&ldo;你们去吧，别管我们了，我们去学校里随便走走。&rdo;赵经也不可能真的不管他们，但既然程锦已经这么说了，他也不好跟在旁边，便让他们有需有就打他手机。赵经看着程锦和杨思觅勾肩搭背地走远了，心想他们关系还真好。不远处有旧的宿舍楼在装修，从开着的灯可以看得出现在还在施工中，看来他们的工作并没有受到这个案子的影响，走近了，才发现他们正在吃饭，并不是盒饭，是一大桶饭，还有几盆菜，盆有小脸盆大，有二十来个晒得黝黑的青壮年男人在吃饭，或坐或蹲或站，应该是因为室内太热了，现在虽然天有些黑了，但外面凉快些并且也有拉了灯，就都在外面吃饭。他们看到程锦和杨思觅过来了，有好些人都看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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