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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胜红说:“别谢我,要谢就谢你的媳妇们。我到边港带海辰是为了我周家的香火,怕有人把我侄子给害了,也为了爹娘身边有个小孩子闹着,老人不孤单。文秀多事,非要买一辆车不可,说现在大陆上已经放开了私家车,个人有车的多了。
她本来想买个宝马系列,我说这种车够显眼的,千万别买再好的了,她才买了这辆。这辆车的档次在我们医院也是蝎子的尾巴——独(毒)一份了。
好在同事都知道我有个哥哥在深洲那边是个大老板,我就说是哥哥给我买的。同事都羡慕我有个好嫂子,其实他们不知道我有好弟妹。
说起弟妹们,给你带着孩子,连个名分都没有,也不知将来会有个什么结果。
胜利,姐对官场上的事知道得不多,感觉到你的官当得越大,将来与她们都在一起的可能性就越小,现在你的官已经不小了,咱别往上再当了行吗?”
周胜利对周胜红这个将自己抱大的胞姐一直怀有感激之情,不想轻易答应一声在哄骗她,对她讲出了实在话:“姐,对未来与她们之间的关系我和爱民已经着手落实了,她们也都知道。
仕途之路看起来不复杂,与别人一样干活挣钱养家糊口。但它又相当复杂,就如一艘小船进入了滔滔河水之中,它要么离开这条大河,要么在这条大河里不停地前进,也可能会后退,但是要它不进不退非人力所为。”
周胜红说:“我就是这么一说,全家人都为你感到骄傲。我前几天去京城,咱娘还嘱咐我,对外一定要说海辰是哥的孩子,不能说是你的,泄露出去会误了你的前程。”
路况好,周胜利开车又比周胜红开得快,没用一个小时车就进了洪蒙六中的院子。
周胜红的车确实比较显眼,姐弟两人把车停在了一个不为人注意的角落,周胜利提着周胜红的包一起打听着到了聚会的教室。
教室里的讲台上摆着两张课桌,课桌后面放着三把椅子,布置成主席台。下面的坐位还是按照学生上课时的样子没有动,黑板上用粉笔写着“洪蒙六中七七届毕业班迎接新世纪暨毕业二十二周年庆典”。
一位看起来五十岁上下的男子对进来的人喊道:
“这些课桌是按咱们毕业前最后一学期的样式摆的,每个老同学进来后还坐原来的坐位,不认识的不要自报姓名,田老师带来了当年的花名册,等会田老师按照当年的学号挨个点名,点到名的站起来答到,找回当年的感觉。”
姐弟俩进了教室后本来是坐在最后一排的,听了他的喊声后坐到了最前面靠北一排。
周胜利觉得这个创意不错,真的能让同学们瞬间找回当年的感觉。
找到了他们两个当年的位置,周胜红坐在了里面,周胜利把她的包放在她面前的桌面上,坐到了她的外面。
从小学到高中,姐弟两个一直同位,上高中之前一直是弟弟坐里面姐姐坐外面,姐姐保护弟弟。到了高中以后,改成了姐姐坐里面弟弟坐外面,弟弟保护姐姐。
周胜利刚坐下,从旁边走过来一个大背头梳得一丝不乱,一脸傲气的中年男子。
他屈起手指很不礼貌地点着周胜利面前的桌子,用命令的口吻说:“请你出去!”
周胜利没有抬头,翻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冷声问道:“我凭什么出去?”
大背头说:“因为你不是我们班的。”
周胜利说:“我不知道你是哪个班了,我是黑板写的那个班的,就是奔着这几个粉笔字来的。”
“我不信你是这个班的,你是跟着周胜红来的是不是?你刚进教室我就注意到你了,提着周胜红的包跟屁虫似地进了教室,一直跟到这里。”
“我当跟屁虫我愿意当,她也愿意要我当跟屁虫,管你什么事?我是不是这个班的与你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大背头与周胜利吵着嘴,眼睛看着周胜红,听到周胜利说“她也愿意要我当跟屁虫”时,她表情上什么反应都没有,表明她认可了他的话,心里的妒火更旺了,把周胜利面前的桌子擂得更响,声音大得近乎喊叫:
“我们同学聚会,你不要在这里捣乱,给我出去!”
周胜红看到他丧心病狂的样子,对他说道:“李庆高你喊什么,他是——”
她是想说“他是我弟弟周胜利”,但“是”字刚出口,周胜利在她胳膊上捏了捏,她知道周胜利想作弄李庆高,停住了口。
周胜利听到姐喊对方的名字,知道姐是变相地告诉他对方是谁。
他记得当年李庆高是班里的男同学当中长得比较帅的一个,他的父亲是学校所在地的公社书记——相当于现在的乡镇书记。
他倚仗着父亲的地位在班里经常气老师、欺同学,老师教育他要好好的学习,他怼老师说:“我与他们不一样,我家吃国库粮,考不上大学招工当工人,我爸是书记,招工后能给我找个大学毕业生也不一定有的好岗位。”
他这话说得倒是真的,当年周胜利全国名牌大学毕业在乡镇农技站,机关干部子女招工后到公、检、法和工商、税务等部门。
李庆高在学习上不努力,把过剩的精力用在了给班里的女同学写情书上。
周胜利记得班里的女同学差不多都公开过李庆高给她们写的情书,警告过他。
他对班里长得最漂亮的女同学周胜红不仅仅限于写情书,还展开了疯狂追求。但周胜红除了与女同学们一起外,上学、放学与弟弟周胜利形影不离,使他没有单独与周胜红在一起的机会。
知道了他是谁,但周胜利依然装作不知道,逼问他:“你是干什么的?是你花钱组织了这次聚会吗?如果不是,你以为你有资格让我出去吗?”
李庆高不是这次活动的组织者,更没有为这次活动花一分钱,被周胜利问得张口结舌,无言以对,但在气势上不想输给周胜利,依然口气强硬地问:“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周胜利说:“刚才那位老师宣布了,叫不上名字的同学互相不报名,等田老师点名点到时再答到。我敢肯定,你不是田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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