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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予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曼斯菲尔德,他极力忽略心头那股违和感,本能地将纸条藏在了身后。
“我听说奥斯维德上位以后你就消失了。”
就在这时,林予星藏在身后的纸条发出温热,如同催促般,随即是008的提示:【星宝,再不看道具就要过期了。】
林予星不着痕迹后退,“你去哪里了?”
另一只手挡住纸条,确保曼斯菲尔德不会看到,才状似无意垂眸,偷偷瞄上面的字。
没想到仅仅一眼就让他愣在原地,上面只有一句话:
【狗是不可信的,只有鸟是可信的。】
——狗是不可信的,只有鸟是可信的。
林予星无意识地在心里重复了一遍,才缓慢地眨了眨眼,大脑死机般艰涩地转动,有点费劲地消化着突如其来的消息。
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呼吸慢了几拍,第一时间联想到月光下威风凛凛的银狼。狗指的是宫纪吗,难道宫纪也在欺骗他吗?
还是……
008洞察了他的心思,【[人鱼的眼泪]是极其稀有的传说道具,不太可能会出错。】
它保守地用了不太可能这个词,但林予星明白,系统在委婉地表达不可能出错。
他记起曼斯菲尔德还在这里,连忙维持好脸上的失态,“怎么,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慌乱中,小漂亮发企图用进攻来掩盖自己的心虚,殊不知自己的表情都几乎写在脸上了。
慌乱的,又带着点刻意掩饰的镇定。
嫣红的唇瓣被抿住,饱满的唇肉微微下陷。一双大眼睛定定望着人,企图掩饰自己的失态。
曼斯菲尔德仿佛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视线不经意掠过小魅魔的手,看到对方睁圆眼眸,像只漂亮小鹿的警惕模样,唇角笑意加深,“您是在质问我吗?”
“是在吃醋,抑或者害怕我背叛您?”他一边说着,一边靠近。
西方狱警身材高大魁梧,鹰钩鼻上,碧蓝色眼眸折射出弧光,恍若锁定猎物的猎食者。
目光一错不错。
林予星在他的视线下,有种自己是手术台上即将被扒皮的幼兔的错觉。犹如x光般的视线,仿佛能够穿透单薄不合身的囚服,扫射他的全身。
再加上直觉告诉他,曼斯菲尔德出现在这里很不对劲。
他条件反射后退。
曼斯菲尔德停下了,继而露出略微受伤的神情,“还是说——”
“您在怕我吗?
明明是疑问句,他的语气却万分笃定。
林予星心头一跳,下意识否认,“没有。”
“是吗?”曼斯菲尔德反问,没说信了还是没信,那张素来倨傲的深邃面容上露出受伤的神情,更叫人觉得愧疚。
尤其是林予星这种涉世未深,一看就被保护得很好的小公主。他根本不太懂人情世故,自己被养得很好,是个很好的人,就以为大家都是一样的。
根本受不了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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