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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陆闻川再好也有自己的脾气,江昀清觉得自己有义务去哄,于是抵着他的额头,说:
“你不喜欢那枚戒指,我就再买一枚新的给你,到时候我会再送你一束玫瑰花,你不要再丢出去了,好不好?”
陆闻川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唯一的动作,是在江昀清的目光里,慢慢抬手搭上了江昀清撑在扶手上的手臂。
他无需有下一步的动作,江昀清的眼神立刻变得更加柔软,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地再一次吻了下来。
江昀清已经忘记上一次两人好好地接吻是什么时候了,但他还记得陆闻川的习惯,于是放低了身体,好让陆闻川抬手时能毫不费力地摸到他的后颈。
等陆闻川真正碰到他的时候,江昀清才产生了一种久违的欣慰感,好像长久以来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应,陆闻川还和以前一个样子,哪怕一举一动都能牵动他的全身。
清晨的阳光格外温暖,江昀清被光线笼罩着,身上感觉到了点儿热。
兴许是有陆闻川的配合,这个吻终于不再像最开始那样浅尝辄止,江昀清被捏着后颈被迫张嘴,和陆闻川深吻,事情逐渐脱离他的掌控。
尽管是半蹲的姿势,江昀清也还是比坐轮椅的陆闻川高出了不少,他稍稍睁开眼,却不敢直视陆闻川的眼睛,视线落在对方的耳垂上,盯着上面阳光下格外清晰的细小绒毛。
陆闻川靠在椅背上,姿势放松,表情还是镇定的。只有江昀清才刚鼓起的勇气被完全打乱,在愈发深入的吻里丢盔卸甲,成为了投降的俘虏。
一个姿势维持太久,江昀清有些撑不太住,原本捧着陆闻川脸颊的右手下滑,撑在了对方肩膀上。
或许是误以为他要把自己推开,陆闻川按在他后颈的手更用力了些,江昀清有些吃力地弯着腰,腿却又软又麻。
这个吻结束在江昀清终于撑不住的时候,陆闻川没有卸力,江昀清要起身离开时受到了恶意的阻拦,撑着轮椅扶手的手一滑,按在了陆闻川的腿上。
好在他碰的不是陆闻川受伤的右腿,内心惊悸了一下,慌忙地起身。
他的头发擦着陆闻川的脸颊离开,让陆闻川觉得他好像什么都没有留下。
但他又确确实实在陆闻川的手心留下了短暂的温热,大腿还有他不小心按压过的触感,就连江昀清的双唇都红润到不正常,表情羞赧又局促。
一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陆闻川便又觉得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江昀清不自觉地轻抿了下双唇,在明媚的春光里和陆闻川相顾沉默了一会儿,有些不太好意思地问对方要不要吃些什么。
陆闻川说“随便”,视线停在他腰间睡衣的褶皱上,又很快移开,也没有去看江昀清的脸。
江昀清最终给他煮了之前陆闻川发烧时煮过的蔬菜粥,还煎了香肠和鸡蛋。
两人吃饭时各自坐在一边,没有任何交集,餐桌上安静得只剩下了勺子触碰瓷碗的声音。
最终,还是江昀清先开了口。
他对陆闻川说自己现在住的房子快到了期,当初没怎么仔细挑,结果房子朝向不太好,青城春夏都太过潮湿,他住着不舒服,便没再续租,想换一间。
“我妈知道以后要我回家去住。”江昀清说,“但我一回去她和我爸就会吵架,我不想天天看见他们吵。”
“陆闻川,我可以住过来吗?”
江昀清终究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目的,虽说眼下陆闻川才刚刚开始接纳他,擅自提要求不太合适,但他也实在没什么办法,中介已经重新把房源挂了出去,再不提,他就真的要找新的地方住了。
“我可以天天给你做饭,天天陪你出去散步,一直到你恢复。”江昀清隔着餐桌看着他,眼神里盛满了哀求和忐忑,问陆闻川,“可以吗?”
陆闻川已经吃得差不多了,蔬菜粥还跟上次的味道一样,很合他的口味。他放下勺子,没动碟子里的煎蛋和香肠,说:
“你现在不是已经住进来了吗?”
江昀清愣了一下,没有立刻反应过来他的意思。陆闻川不想继续跟他掰扯,转动轮椅去了一旁,给周逾安拨了个电话。
江昀清注视着他的背影,心情这才终于缓慢而又清晰地雀跃起来。
四月中旬的一天,江昀清收拾了东西,正式搬进了陆闻川的家。
他带来了很多画,基本都是在南清陆闻川不理他的那段时间画下来的,来之前挂出去了几幅,卖了不小的一笔钱,想着之后或许可以靠这个赚点外快。
搬进来之后,陆闻川家那间平常不怎么用的书房便彻底被他征用,摆满了即将挂出去,或者还没有画完的画。
江昀清将他的书房塞得很满,陆闻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着自己终归不用,也便随他折腾,由他去了。
江昀清住进来一个多星期,两人相安无事。
对于江昀清入住这件事,陆闻川其实心里并没有太大的波澜,毕竟江昀清也不是没在这边住过,以往的日子还历历在目,新奇的、不新奇的,开心的、不开心的他们都经历过,无非就是多一个人一起生活,往后余生都由对方来陪伴。
陆闻川这种想法的转变,来自于某个清晨。
那天他率先起床,坐着轮椅来客厅的阳台边给乌龟换水喂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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