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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第3页）

&esp;&esp;封路凛勾唇，面上似笑非笑：“衣服脱掉我就是禽兽了。”

&esp;&esp;“露馅儿了警官，”

&esp;&esp;风堂伸手，指尖挑开他的衣摆，一只发凉的手拨起裤边，笑着说，“你皮带还他妈是警用的。”

&esp;&esp;封路凛说话的声音已有些稳不住：“让我禽兽一下你就真成警嫂了。”

&esp;&esp;见风堂没正面回答，封路凛沉不住气了：“风堂，你刚为什么脱衣服？不就是骚给别人看么？怎么我一来又把衣服穿上了？我和别人不一样？”

&esp;&esp;风堂摇摇头，没说话。封路凛盯着他，非常想问，保护他是出于什么心态？你心里有谁了？

&esp;&esp;但是他不能暴露夏三儿，憋得难受至极。

&esp;&esp;沉默过后，风堂笑说：“我是，你也是吧？”

&esp;&esp;封路凛答：“嗯。”

&esp;&esp;风堂很爽快：“撞号了。”

&esp;&esp;他说完，封路凛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意味，沉下声音道：“我可以为你做受啊。”

&esp;&esp;我靠……真的骚不过。

&esp;&esp;风堂喉头一哽，眼睛像进了沙子，有些痒，伸手一揉便发了红：“封路凛……你不要再跟我开玩笑了。”

&esp;&esp;他觉得自己这回真的玩不起了。

&esp;&esp;见招拆招过得太累，他又怕付出真心，赶紧掐断火苗了事儿。阳关道和独木桥谁都可以走，他宁愿把阳关道让给封路凛。

&esp;&esp;别互相招惹了。

&esp;&esp;他眼底不自控地泛酸，风堂揉揉眼，揉得眼内通红，咬牙喊痒，转身叨叨着说，要去找贺情买点眼药水……

&esp;&esp;今天不是黄道吉日，玩什么玩啊，回家了。

&esp;&esp;封路凛突然出手，猛地捉他手腕，力度极大，活生生把人拽稳。

&esp;&esp;“谁跟你开玩笑。市里圈内谁不认识你？万草丛中一点红，”

&esp;&esp;他说完，用手指去摸风堂的嘴唇，重复道，“一点红。”

&esp;&esp;风堂只是喘气。

&esp;&esp;“深夜不是你脆弱的理由，风堂。”

&esp;&esp;封路凛讲话声音很慢，“但我是。”

&esp;&esp;渗透五内。

&esp;&esp;风堂被说得还没缓过劲儿来。

&esp;&esp;他在被封路凛摁上墙角的时候，脑内无数片段快闪而过。他忽然感觉今年运气走偏……万事儿误打误撞。

&esp;&esp;大概是跨年夜那晚太过于乌龙，惹得他小半年下来颠三倒四。

&esp;&esp;那晚他跟兰洲在一块儿，两个人吃多了跑去市中心地标建筑下跟着呐喊倒计时。

&esp;&esp;来跨年的人太多，挤得全城警察出动，道路封锁限流，一群欣欣向荣的青年们站在城市巨大的地标下，仰头呼喊，都巴不得自己手上有根荧光棒，能把对来年的热望点燃。

&esp;&esp;正在一片混乱之际，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二愣子，跳起来大喊一声“十！九！”，于是众人兴奋齐喊“八！七！六！五！”……

&esp;&esp;结果“一”都喊完了，众人低头一看手机，准备发个朋友圈许愿，他妈的才2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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