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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灵腰肢很柔韧,双腿就势环着他的腰,仰着脖子说:“奴可尽心尽力了,大王这话奴可不敢领。”
“刺啦”一声,男人伸手扯裂她的褶袴,一片白花花的顿时叫凤栖和溶月都懵了。温凌邪邪地看了一眼凤栖,对翠灵说:“那厢推三阻四的,毫不知晓此事的好处妙处,岂不是你这师父的不是?”
“那大王这是想做什么?”翠灵大概也喝多了,媚眼如丝,毫不顾忌旁边两个呆呆的人傻怔的目光。
温凌掐了她的肉一把,笑道:“既然原来教得不好,那么现在给她做个榜样,现场教个实例。你别不好意思,想怎么喊就怎么喊,喊大声点、销.魂点。”
翠灵笑道:“我的佛祖,这可怎么行,羞人答答的!”
温凌喘着气:“别喊佛祖,我不信佛……白山黑水神在上,也不妨碍我睡女人。”
凤栖慌忙说:“我先走了……”
温凌扭头道:“不许走,神明让你多学着呢。叫你旁边那个谁打热水去,你在一边伺候。”
“我……不会伺候……”
“学着!”他已然不再看她,只是凝视着身下那个美人儿,情动之后,动作顿时毫无顾忌。
凤栖哪好意思直接观望!可那种声音陌生,又不绝于耳,无法摒除于耳膜之外,只能听着。
翠灵是学过唱曲儿的,音色非常好听,带着颤音儿,时不时像喘不上气似的,最后带着娇嫩的尾音,果然是“销.魂”。
凤栖脸热透了,捏着自己的手指在一旁浑身不自在。但她是容易好奇的人,虽说羞恼,但也未免想偷偷“就瞄一眼”,熬了一会儿,越发觉得分不清翠灵是在哭还是在笑,她就真个悄然抬起眼皮“瞄一眼”。
不敢往下半截看,也不敢看他们的脸,只敢看两个人的胳膊:一个撑着她的地铺,手边盘绕着翠灵乌黑的长发和凌乱的披帛;另一双手掐着男人的胳膊,手用着力,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仿佛下一秒就要折断了;而被掐到肉里的胳膊,却格外肌肉贲张,亮晶晶的汗水在营帐里黯淡的烛光下熠熠如星芒。
凤栖自己心里偷偷“妈呀”了一声,暗道打架也不过如此吧?
再大着胆子往两人脸上瞥了一下可真是市井话本中写的“鸳鸯交颈”的模样。翠灵闭着眼,皱着眉,嘴唇朱红,被咬在贝齿下,从脸到脖子都是红晕。而男人显得狰狞,用力用到极处,好像要把人吃了似的。
突然,他瞥视过来,凤栖赶紧垂下眼皮,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温凌说:“水打来没?”
凤栖回头往门口张望,喊了声“溶月”。溶月战战兢兢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奴婢在。”
凤栖知道她也害羞为难,但温凌那似笑不笑的脸色太吓人,她只能硬着头皮说:“热水端进来吧。”
溶月战战兢兢端着一大盆热水,头都不敢抬,把水送了过来。她紧张得眼眶里都是薄泪,生怕温凌要她来伺候别人的床帏那真是奇耻大辱了。
好在温凌只是说:“这也要学着。”
翻身下来,大喇喇袒露着身体,斜躺在凤栖的榻上。
而翠灵衣衫不整,驯顺地膝行到水盆边,拧了一把热手巾,然后把温凌身上的汗水擦净。
男人舒服地叉开手躺下,翠灵跪地给他盖好被子。
凤栖犹豫了一会儿,问:“大王……不睡自己的帐营里?”
温凌慵慵说:“懒得动了。”又说:“翠灵一道进被窝来,进进出出的,别着凉了。”
凤栖见翠灵就这样占了她的床铺,心里窝火,而亦感受到愤怒的溶月也伸手过来捏住了她的手。
温凌拍拍地铺的另一边:“这么大的地方,你一起来吧。”
凤栖摇摇头:“不了,我不习惯。我和溶月挤一挤。”
拉着溶月的手,在营帐另一侧的床上和衣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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