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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第3页）

&esp;&esp;“但他说话说一半。”杜窈皱皱鼻尖。

&esp;&esp;程京闻笑了笑。

&esp;&esp;回来几月，杜窈见他实打实高兴的笑不超过个位数。这会儿，挺莫名的。

&esp;&esp;“你笑什么？”

&esp;&esp;“你不是说，直问我显得很不懂事么？”

&esp;&esp;杜窈顿时跺了跺脚，“我骗他的。”

&esp;&esp;“其实真没什么关系。”程京闻不再逗她，“你应该不记得了，我大学的时候班上有位学习委员。”

&esp;&esp;“噢——那个天天给你送午饭的，”杜窈翻个白眼，“还和你一起在图书馆自习。”

&esp;&esp;程京闻有些意外地挑眉，“你记得？”

&esp;&esp;“当然。”

&esp;&esp;相貌平平，身材平平。

&esp;&esp;但跟程京闻走的很近，杜窈几次在学校里碰见，都很不高兴地吃飞醋。

&esp;&esp;“你提这个干什么？”

&esp;&esp;“周绿，”他说，“是她。”

&esp;&esp;“怎么可能，”杜窈立刻反驳，“长得差别也太大了。”

&esp;&esp;程京闻看了看她。

&esp;&esp;杜窈反应过来，挺不可思议，“……整容？”

&esp;&esp;“嗯，”他说，“她一直被父亲家暴。有一天，求救电话打给了我。那会儿，公司需要一个女孩，我就给了她一个新的身份。”

&esp;&esp;程京闻讲得轻描淡写。

&esp;&esp;杜窈却问：“钱从哪里来的？”

&esp;&esp;他稍怔，又轻哂一声，“你真是该傻的地方，从来不傻。”

&esp;&esp;“是不是我父亲？”她蹙起眉，“我听卢豫说过，你和他签了对赌协议。”

&esp;&esp;程京闻缄默一时。

&esp;&esp;片刻，邃蓝的眼抬起来，在路边一盏昏黄的小灯下，照亮。

&esp;&esp;他慢慢转了个身，“今天的答疑到此结束了，公主。”

&esp;&esp;-

&esp;&esp;杜窈直到踏上飞机也一直在想程京闻昨晚跟她说的事。

&esp;&esp;心不在焉一路。

&esp;&esp;取完行李，在机场门口等车，忽然掉头返回航站楼柜台，买了一张最近一趟回南城的机票。

&esp;&esp;九万里高空的气流席卷，三小时以后送她回到久违的故乡。

&esp;&esp;近乡情怯。

&esp;&esp;当杜窈从计程车上下来，重新站在铸铁围栏的别墅门口时，有一些不敢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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