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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本来就离着白面书生不远,打着打着,就有一个农妇朝着白面书生砍了一刀,白面书生忙挥动手中毛笔招架。
白面书生本不想立刻参与的,但是前面先是被二人骂,此时又被人用刀砍,心里也有了火气。
开始是谁攻击他,他就对谁还击。他觉得这样总没错,因为自己是清白的,谁攻击他肯定谁就是敌人。
但几个回合之后,就不管哪个是哪个,两个都打了,因为他感觉两个农妇都对他攻击过。
有可能是看花眼,也有可能真是如此。主要是,这种情况,使得思路也乱起来,难以保持清醒。三人感觉都是晕头晕脑的。
但是打着打着,白面书生又愣了愣,因为跟他打的人变了,一个还是农妇,另一个成了自己的样子。
这下他很容易就分清哪个是敌人哪个是朋友了。出手也就不用再有顾忌了。
他跟身边的农妇喊道:“好,现在弄明白了,咱们一起灭了他。”
旁边那个白面书生也跟着喊道:“别听他瞎说,他是假的,我是真的。”
但是那个得以澄清身份的农妇却是糊涂了。她自己是清清爽爽了,却是分不清对手和盟友了。
面前的两个白面书生,只是互相交手几下,彼此蹦来跳去,很快就混淆到一起。
他们两个肯定一个是真一个是假,这点没问题。
但问题是,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根本分不清。
她采取的策略是,以自保为主,另外,谁攻击她,她就攻击谁。
这也是不久前白面书生采取的策略。
让她恼火的是,这两个白面书生,都对她攻击过。
这里面明摆着有一个是真的白面书生,所以她气愤地对着两个人喊道:“你们两个里面肯定有一个是盟友,你为什么攻击我,你要是不攻击我,不就能弄清楚了吗?”
一个白面书生说:“你现在知道了,前面你不也是在攻击我?”
另一个白面书生说:“攻击你,我是为了自保。你刚才用刀砍我了。”
又是一阵砰砰砰的打斗之后,一个白面书生跳出了战团,“好,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不攻击你。你们两个自己打一会。”
农妇恼怒地说道:“你怎么能置身事外。前面你就一直在旁边看。”
那个白面书生说:“前面我在旁边看,也是为你好。”
农妇说道:“为我好?鬼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这就只剩了一个白面书生在跟农妇打,农妇轻松了一些。
这时跟她打斗的白面书生说道:“我们别打了,他的话你也听,他是假的我,我才是真的我。他在用诡计,想让我们自相残杀,消耗我们两个人。”
农妇心动了动,但是没敢停手,“我怎么能知道你是真的,我要是停手,你趁机袭击我怎么办?”
白面书生说道:“这好办,我们喊一二三,一起停手。然后往后退。”
“一、二、三。”嘴里喊着,手中举着毛笔,慢慢向后退去。
在旁边的白面书生说道:“别信他,他是想准备一个杀手锏,对你进行突袭。”
他的话,让农妇再次紧张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对方。
但是这个在后退的白面书生没有再攻击她,她就有些相信他了。转而怀疑旁边那个白面书生了,觉得他一直在挑拨。眼睛开始观察他的举动。
旁边那个白面书生忽然想起一件事,说道:“咱们以前不是定了一个暗号吗,你跟我说一下,我就知道你是真是假了。”
中年农妇眼睛一亮,马上又疑神疑鬼起来。
谁知道这个说话的人是真是假,她要是跟他说了暗号,他万一是妖变化的,不就知道了吗。
原先五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这个暗号的办法还算不错,因为能够控制局势。但是此时就不能算是一个好办法了。
往后退着的白面书生一边退,一边看向旁边的那个战团,那边正打得热热闹闹,比他这边还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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