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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刚响了两声,费聿铭算算时差,可能正是起床时间,又马上挂上了,回去继续喝酒。最后到底也没有逃过一圈审问,他被朋友灌得大醉,问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朋友们一听交往了三四个月还没实质进展,都替费聿铭汗颜:“不是吧,你素食了?不像你风格啊?”
“认真了这次?长得什么样,身材好吗?”
大家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地抛过来,费聿铭没话说,只嚷了句:“滚!”
费聿铭容不得别人这么评论卿卿,虽然大家一再交代他此次回去务必要彻底搞定,可他也没有急不可耐。
该见的朋友见了,费聿铭回到家里看望父母,把过节的东西买了,有时间就拿出小字典翻翻认两个字,随身带着纸笔写写。因为卿卿时有电话过来,后来费聿铭晚上也不怎么出去和朋友喝酒,找了家离家不远的健身房锻炼了一下身体,在现有四块腹肌的基础上,练出了六块结实的肌肉。
早上听着电台播报德语的劳工党新闻,费聿铭站在浴室里刮胡子,望着镜子里的人,他感觉浑身轻松,腹肌一天比一天结实,俯卧撑能连续做一百个以上。回国的日子已经倒数到个位,卧室的墙上贴了上百张记事帖,记事帖大大小小的汉字他也认了个八九成,还找人帮忙检查过日记上所有的语法错误,怎么看,这次回去她都得好好儿地奖励他,最好如朋友们所说,该让他“如愿以偿”了。
就在费聿铭着手准备回国的同时,卿卿、糯米、杨新三个倒是走得越来越近。开始只是卿卿很孤单,找糯米出来陪伴,后来杨新又多次邀请卿卿,三人就一起去了石榴园,看各种风格的演出。
杨新已经成了石榴园酒吧演出的小经纪人,认识不少圈里的音乐人。卿卿和糯米第一次见识了半地下的摇滚乐队、原生态组合,甚至还有单个的流浪乐者。在石榴园不大的小院子里,有太多卿卿从未想象过的东西,所以只去了三两次她就喜欢甚至迷恋上了那儿。穆洵从香港回来以后,有时也会被她拉去,但大多时候还是卿卿和糯米两人。她们在杨新留给她们的小桌旁落座,点一支烛台,品一杯推荐鸡尾酒,欣赏着台上的音乐。杨新会在演出间隙跑到她们桌边一起坐,三个女孩就没大没小地聊起来。
偶尔,翁卓清也会来,那时难免有些尴尬,但他大多数时候在后台和乐队成员一起,从不主动到卿卿的一桌。有时遇到了,双方点头打个招呼也就过去了。卿卿很清楚,他对她的那点儿热情蒸发殆尽。翁卓清和杨新已经处于同居状态,大多数晚上,杨新都会坐在翁卓清那辆红色跑车里风风光光地一起回到纳帕溪谷的费家别墅。
对于这样的生活,卿卿偷偷地问过杨新是否在意,她的答案很简单,也很直接:“开心就好,趁着两个人年轻就要快乐,我不那么看重结果,想那么多干吗?”
也是,想那么多干吗?可卿卿是在意经过也看重结果的,所以私心里就希望费聿铭能对这段感情更认真更负责。他回来的时间已经近了,在石榴园听音乐时卿卿开始难以专心,有时是为了等他的电话,有时只是很想念。
离圣诞不远了,有天杨新从后台跑过来拿了两张宣传海报给卿卿和糯米。海报正面是一个英式摇滚乐团的演出介绍,背面是请帖,翁卓清的告别party。
“到时要不要来?不插电的,他也要表演。”杨新还是一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天真样子。
卿卿考虑了一下,他要走的消息,在费家代课时她就听费太太说了一些,因为卿卿和翁卓清一直相处得不咸不淡,两人几乎不怎么说话,所以她没有马上答应下来。
学校的圣诞演出活动在紧锣密鼓地筹措着,卿卿和糯米忙起来以后也不再三不五时地出现在石榴园。因为中班和小学的演出在一起,卿卿又见到了萧恩。
自萧恩回来以后两人的接触更少了,哪怕是同组的教研会,他们都没说过一句话。有时在学校里碰到了,卿卿会感觉到萧恩的目光还在追着她,瞬间的错身而过,回头时他已经走远。
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似乎成了错觉,因为费聿铭快来回来了,卿卿的不安慢慢地被冲淡了。
上飞机前,费聿铭发了一条短信:“这次我可真回来了。“
在去机场的路上,卿卿除了喜悦之外,一直掂量着这条短信,回来就回来吧,还能有什么假的不成?
卿卿照例背着书包在机场逛了会儿。出港旅客和接人的都很多,她插不上去,就远远地在角落找了个靠进出港口的地方站着,手里举着头一天自己做的接机牌。
幸亏做了块小纸牌,卿卿早上慌慌张张地起床,出门前只顾着照镜子,忘了拿手机。她回去拿手机的时候,被穆洵堵在门口问周末一大早去哪儿?谎话自然而然地就从嘴边溜出来,说是去学校参加圣诞彩排布置礼堂。
很小的纸牌,上面是卿卿手写的他的名字。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卿卿挤进人群,她个子矮,又站在后排,出港的旅客也看不到她举起的牌子,她只好踩在围栏的空隙处,换着手摇晃她的小牌子。
等待很单调,重逢的时间总是过得很慢,但却不像分开时那么心酸。卿卿没一会儿就放下牌子看一看,三个字都写得很清楚,下面还注了拼音,她感觉着他应该能认得,可又不敢打包票。
卿卿就这么举一会儿又担心地看一下,直到手都举酸了也没见着费聿铭。
航班信息排上显示的时间已经过去了近一个小时,卿卿饿得前胸贴后背,终于看见一队欧洲旅客在导游的小旗子带领下成群结队地涌出通道。她在人群里寻找他,跟着队伍的流动往一个方向挤,脚下也没看仔细,不知身后谁在后面一推,她瞬间失去了平衡,差点儿撞过护栏,小纸牌掉了出去,滑了很远。
卿卿跑过去捡起撕了大半的小纸牌准备重新举在胸前,面前出现一双黑皮鞋,她仰起头,辫子已经被人揪住了。
思念的人近在眼前。他帅吗?其实并不帅,轮廓很东方,气质略显冷淡,鼻梁上架着墨镜,像是第一次在学校外见面时的样子。看到他唇角平直的线条勾起来,卿卿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飞起来,她也想笑,眼眶里又酸酸的。两人有短暂的陌生和不适应,再站起来她已经被他拥住。
“费聿铭。”卿卿贴在他身边,有种真实且晕乎乎的快乐。
“嗯。”费聿铭拿过摔坏的小牌子看了看,拉起她的手放进大衣口袋,又抓起拉杆箱,“回家了。”
费聿铭带她去坐电梯。等直梯的工夫,他把行李箱立在一旁,摘了墨镜,托起她的下巴,对着她的眼睛吹了口气。她躲闪不及地闭起眼睛,他的嘴唇趁机贴了过去。密密麻麻的吻,她生疏了,他却比以往更热情,彼此的气息一下子就熟悉起来,直到电梯到了,两人也没有分开,任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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